:第 19 章 ☆、都是騙人的!!!

楊春風感覺自己近來嘆氣的頻率直線上升,小驸馬總能幹出點什麽讓她猝不及防的事,比如剛才還貼着她的鼻尖,軟軟的叫阿姐,這一會的功夫,就出溜到了她的唇上輕輕的貼着。

楊春風掙了一下,還是沒掙開,忍不住又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

這要是個好好的少年,這副樣子禁锢她的四肢,還貼着她的唇就是耍流氓妥妥的,但是楊春風糟心的是,她完全能理解小驸馬這種任誰看了都會引人誤會的舉動,只是因為想要親近她。

楊春風一面在心裏自我疏導,這個算不上是兩輩子的初吻,她只是被家養的寵物不小心給碰了唇,一面也不掙紮了,直接伸手摸上小驸馬平時洗澡最怕碰的癢癢肉。

咯吱咯吱咯吱。

小驸馬沒有像正常被咯吱了一樣哈哈哈哈笑出聲,只是癱着臉在她的懷裏跟個毛毛蟲一樣扭着躲,受不住了扭了會,眼尾紅一小片,終于松開了楊春風坐起身,頭一句話就是:“阿姐~我餓了。”

倆人也不知道是睡了多長時間,楊春風整理好了兩個人的衣裳,撩開車簾往外頭看了一眼,看太陽的偏西程度,已然是下午了。

“到了嗎?”楊春風趕緊又從頭頂開始劃拉了自己一把,确保自己沒有什麽不得體的地方,這才按着車沿準備下車。

車夫也在外頭呆了一個中午,只不過他倒是得了樹蔭,沒攝政王手下的那兩個侍衛來的幸苦,墊腳的凳子被他扯了到樹蔭下坐着,見楊春風要下來,趕緊颠颠的跑過去,卻忘了拿墊腳凳。

總不能再跑回去讓長公主等,只得俯下身要趴地上給長公主墊腳,被楊春風及時扯住脖領子甩到了一邊。

楊春風半蹲着車沿上,左右看了看,沒看見按禮應該來恭迎她的攝政王,暗自松了口氣,聲勢浩大的做了一上午的準備,想給惡勢力留下一個順服的好印象,關鍵的時候掉鏈子竟的睡着了。

要是真的讓攝政王在車外頭等這麽久,她可能要命不久矣了。

楊春風為了今天把戲份做足,連丫鬟和姑姑都沒有帶,怕她這邊正伏低做小,那邊下人再沖着攝政王叫嚣一句,那她的低頭計劃就崩了,效果還會适得其反。

楊春風心裏嘀咕着提起衣擺就蹦了下去,小驸馬也要學她往下蹦,楊春風趕緊摟着人腰做了個緩沖,沖的她往後趔趄了兩步才站穩。

小祖宗,你知不知道你一身行頭多貴,你那發簪插的松松散散,晃腦袋都出溜,一蹦還不都掉了。

人是接住了的,但是簪子還是有點松了,楊春風左右又看了一圈,王府門大敞着,卻沒一個下人來招呼下,好歹她也是個長公主,雖然預料到會收到冷待,但是冷到連個領路的下人都不來的情況,還是讓楊春風感嘆了一下她如今的處境。

好在她不是生在古代,對這些禮節完全不熟悉,沒人來接雖然有點懵逼,但是也沒有感覺受到了什麽侮辱。

什麽侮辱不侮辱的,只要讓她弄夠了跑路的錢財,順利轉移出去,到時候天高海闊,誰還有心思想這些個污七八糟的事。

沒人接就自己進去,攝政王再狂妄,不至于回門就把她弄死在府裏。

楊春風把小驸馬的簪子拔下來,叼在嘴上,兩手攏了攏小驸馬的頭發,唰唰唰幾下又草草挽上,簪子一別,衣襟又好好的撫平整,這才牽着人哄着說:“阿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牽着小驸馬正往攝政王府空無一人把手的大門裏頭進,見迎面一個穿着短打的壯漢,一邊快步的向門口走過來,一邊皺着眉,和後頭的人争辯着什麽,不看路腳步竟也穩穩當當,精瘦的小腿,在一長一短滿是泥點子的褲腳子下頭若隐若現。

後頭跟着個年紀頗大做管家打扮的人,那人弓着身小跑着連攆帶拽,“王爺,哎呦剛醒,您就換一身衣裳再去……”

這皇城中,能被稱一聲王爺的,只攝政王一個。

楊春風牽着小驸馬征愣在原地,張口結舌的盯着被稱為王爺的男人向她的方向疾步走過來……

攝政王……

攝政王?

攝政王!

攝政王發生了什麽,怎麽會是這個樣子?!

說好的炫酷冷峻陰狠腹黑不茍言笑殺人不眨眼電視劇小說……都是騙人的!!!

攝政王腿腳還挺快,沒幾步要竄到楊春風跟前了,嘴裏還嘟囔着:“老子是見兒子也不是相看哪家小姐,我換的屁的衣……”一回頭也正看見杵門口發愣的楊春風和華宇。

由于理想……呸!幻想中的惡勢力和現實實際情況背道而馳,楊春風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面對這個完全崩了人設的攝政王要怎麽低頭。

攝政王遠遠的乍一看是個不打眼的模樣,特別是這一身短打,加上剛從地裏勞作回來的樣子,完全一副鄉野村夫的模樣。

但是只要走近一看,就會發現這人相貌不僅不平凡,反倒是像一把藏了鋒的利劍,一舉一動粗狂卻不粗俗,一副端端正正的長相,嘴裏吐着張狂的話,卻無端透着一股子浩然正氣。

整個人的長相和氣質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大字——精忠報國。

攝政王也站那愣住了,記憶中登基大典上見過一面的長公主,眉目極其的不周正,當日眼中透露出的瘋狂,令人見之生惡。

但面前這個紫衣服的小姑娘,眼眸靈動清澈,緊緊牽着他故人之子的手,身子微微的前傾,他自小生長在戰場,閱人無數,這明明就是個下意識的保護姿态。

這是當初大鬧登基大典的那個長公主?

再看被長公主下意識護着的他養在身邊一年有餘,愣是沒讓他着過邊的故人之子,不光沒當初在他跟前滿臉戒備的樣子,乖巧的貼在長公主的後邊,還若有似無的将頭低下,像是嗅着長公主的頭發。

兩人的姿态看着和剛才攝政王在馬車中看到的一樣,雖然沒怎麽樣,就是無端端的讓人覺着親密的不行。

長公主喝了一次鶴頂紅轉性了?把腦子喝壞了?

還是……攝政王将視線挪到故人之子的裝扮上,心裏咯噔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寫各種形式的權謀,這個鬥那個鬥,一切鋪墊都是為了搞對象。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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