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攝政王一臉懵逼

管家和侍衛一路追着給攝政王整理儀表,攝政王卻混不在意,他實在看不上這個長公主,心眼不好使還又矯情又作。

喝了鶴頂紅還沒死,真是禍害遺千年。

馬車在攝政王府門前緩緩的停下,攝政王身為臣子,按規矩肯定是要上前恭迎一下,但是攝政王卻站着沒動,一點都沒往前挪。

管家一見攝政王眉毛要挑到天上的德行,暗自咽了口血,自己家老爺什麽都好,就是張狂的太膚淺,一點也不會韬光養晦,哪怕是裝一裝也好啊。

虧得是狂妄也有狂妄的實力,否則這一根直腸子,不知道要怎麽在朝堂上混。

攝政王幹站着不去恭請長公主下車,長公主的車停了老半天竟然也沒一點動靜。

場面無聲的僵持,攝政王眼見着臉色越來越黑,盯着一動不動的馬車簾子眼睛直冒黑氣。

小娘們還敢跟你爺爺拿起姿态來了,沒悄悄弄死你純粹是看在陛下的份上!

又等了一會,攝政王額角的青筋要鼓成一副地圖,見長公主還是沒有下車的意思,看樣子有他不去恭請,就真的不打算下來的趨勢。

攝政王冷笑一聲,身旁的管家侍衛均是一個哆嗦,這攝政王平時再怎麽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到底也是自小沙場上屍山血海滾過來的,別看是泥點子滿褲腿好幾年,平時喂雞又種菜,一怒起來照樣分分鐘止小兒夜啼。

管家和一衆侍衛,紛紛在心裏給長公主點了一根蠟,攝政王唰唰唰幾大步就跨到馬車邊上,還恭迎,做你娘的美夢,前段時間得知他親手聘出去的故人之子,他捧着手心裏的小公子,被長公主府上的下人苛待,恨不得人手一瓶鶴頂紅,挨着個的灌下去,他倒是要看看皇宮裏有多少百年山參,能吊活幾個狗東西的命!

攝政王氣勢如虹的走到車前,禮儀尊卑去他姥姥的,他手握邊關五十萬雄兵,這個缺了八輩子大德苛待他小公子和陛下的小娘們,不是自己不走下來嗎。

哼,那就滾下來吧。

攝政王嘴裏不恭不敬的吐着“恭迎長公主!”手上卻是不管不顧的一把掀開車簾……

身後的侍衛和管家默默的捂住臉,不忍卒睹接下來的場面。

然而馬車那邊卻是半天一點動靜也沒得,攝政王老半天手裏還保持着掀開車簾的姿勢,直勾勾的往馬車裏瞅,眼都不眨的瞅。

畫面被按了暫停鍵,一群人無聲的瞅着“膽大包天”掀自己名義上兒媳婦的車簾,還盯着人看的攝政王一臉懵逼。

攝政王一手挑着車簾愣了半天後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接着狠狠.撸了一把自己的臉,這才又向車裏看去。

車裏的畫面非常的辣眼睛,在這封建的古代,即便是正熱戀中情不自已的情侶,上街也是要隔着點距離走,抛個媚眼也要避着人的情況下,這車中的畫面四舍五入就勁爆的程度等同于春宮了。

兩個熟睡的小青年,女孩子枕着男孩子的肩膀,臉緊緊的貼着男孩子的胸口,男孩子低垂着頭,嘴唇不偏不倚的親着女孩子的額頭,兩人睡的滿臉紅撲撲。

到這裏畫面還是健康的美好的,甚至是溫馨的。

攝政王愣愣的辨認出兩個人的容貌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随着他視線往下滑了一下之後,被捅了一刀一樣,唰的一下就放下了車簾,還慌忙伸手抻平了簾子下擺。

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變了好幾個來回,最後停留在爆紅,默默伸出了兩手捂住了臉,眼神茫然又無助。

他剛才驚鴻一瞥,就馬上收回了視線,身為一個從小念書差,倆眼視力一級棒,從來不雀蒙眼的他來說,兩人的姿勢只一眼就盡收眼底。

腦袋緊緊挨着的兩個人,身體也是緊緊纏在一處的,男孩子的衣襟有些散開,女孩子的手順着散開的衣襟伸進去……

而男孩子的手則搭在女孩子側躺下看上去曲線十分不錯的腰線下,女孩子的一腿直接架在男孩子的腰上,而男孩子的腿直接跨到女孩子另一只腿上。

兩人的衣裳可能是睡在颠簸的馬車裏的原因,翻滾的十分淩亂,這種淩亂更是加持了場面的勁爆程度,在視覺上莫名給人一種隐晦的暗示,勾着人想象那一層布料若是不在,倆人這完全就是個極其合适的做好事姿勢。

這種嗆辣的場面,對于攝政王這樣幹癟了三十多年沒有得到過滋潤的老爺們來說,簡直是五級暴擊的效果。

攝政王捂着臉,眼神茫然飄向皇宮的方向,無助漸漸變成了隐晦的火熱,咧着嘴憨憨的嘿嘿一笑,哪還有半點剛才沙場大将軍雷霆一怒的架勢,命人看守着馬車,誰也不許驚擾,自顧自的又轉到王府後面鼓搗菜地去了。

前些日子送進禦膳房的青菜都用光了,要趕緊再摘些,天黑前送進皇宮去……

日頭從正當空漸漸西沉,馬車外苦逼站崗看守的侍衛,一個專門要及時抻車簾子,免得被風圈了起來,一個要顧着馬不能動的太劇烈,連哄着抱着再撓癢癢,連馬帶人在大太陽下水撈似的流汗。

楊春風這一覺睡的十分的沉,汗濕了一身,夢見的卻全是小時候她感冒發燒,媽媽摟着她哄,嘴唇貼着她的額頭溫聲軟語,告訴她熱也忍一忍,出了汗感冒病毒就被熱跑了。

醒過來模模糊糊的眼沒睜開,一時間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只感覺到額頭上柔軟的唇瓣,和溫熱的鼻息,提起唇角,往人的懷裏蹭了蹭,貓兒一樣軟軟的叫了聲,“媽~”

這一聲滿含眷戀和嬌嗔的“媽”一叫出口,不光小驸馬,連她自己都被徹底的驚醒了。

楊春風睜開眼,入眼的就是小驸馬微微突起的喉結,無聲的嘆了口氣,楊春風拽了一下被小驸馬壓着的大腿沒拽動,向後動脖子也被摟的死緊,只得無奈的仰臉看人。

這世界上并沒有那麽多的巧合,但是楊春風揚起臉,正趕上小驸馬也剛剛睜眼低頭,唇并沒有狗血碰到一處,只是碰到了她的鼻尖。

小驸馬貼着她的鼻尖眼神沒有聚焦,比她剛剛叫媽還軟的貼着她的鼻尖叫了聲:“阿姐~~”

楊春風被近距離的這麽一叫,倆耳朵癢的她連推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啧啧啧 溫水煮青蛙這個寫着還挺帶勁的,_(:зゝ∠)_ 小驸馬不自覺的撩騷,真是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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