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 這算什麽

更新時間2014-12-2 22:00:55 字數:6347

(大爆發六千~)

酒……

柳凝煙認真的拒絕道,“我喝不了酒的,您瞧我昨天就是喝醉了到這個時候才睡醒,腦袋現在還暈暈乎乎的,有事吳大哥你就去忙,我自己坐會就行,什麽都不用弄”

吳均衡“欸”了一聲重新拿起掃把,柳凝煙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說了句,“對了,我剛瞧見鳳然主子也往那邊去了,指不定還能跟姑娘碰上頭呢!”

柳凝煙扭頭,“鳳然?”

“诶,是鳳然主子,剛過去!應該還沒走遠。”

自她這次回來南鳳然這丫頭就一直躲着她,現在雖然知道她是為了向言的事心裏有事才躲着,可這丫頭躲的時間也太長了點。

柳凝煙追過去的時候,南鳳然正一派仙人之姿的站在桃花樹下,青絲盤起,步搖輕晃,鵝黃色的紗衣微微曳地,凸顯出她姣好的腰線。從第一次在濘晞城的大街上見面到如今,這是第一次見南鳳然穿女裝。

這樣一副模樣若是往街上走上那麽一圈,只怕改天來提請的人就要把江白家的大門給踩爛了。

柳凝煙知道自己的腳步聲瞞不過背對而立的南鳳然,幽幽的說道,“這大夏天的,你在這幹枯的桃樹下面曬太陽嗎?”

南鳳然吃了一驚,轉身看是柳凝煙面色微不可見的僵硬了一下。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了。

躲了這麽些日子居然在今天給碰見了……不過同住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她就算躲恐怕也躲不了多久,南鳳然心下理清了思緒,迎上去說道,“偶爾也想曬曬太陽,你這是出來散步?還是準備出門?”

柳凝煙瞧着南鳳然這幅樣子,心下好笑。

這丫頭躲了她這麽多天不見,現今也不解釋一句,看樣子是想把那一頁直接掀過去了。

“嗯,屋裏一個人悶得慌我出來走走,你怎麽破天荒的換回女裝了?”柳凝煙上下瞧了幾眼,這副容貌當真和帝君有那麽六七分相似,大約是打一個娘胎裏出來的時候沾了帝君的仙氣吧。

要照以前她看見南鳳然穿女裝這幅樣子,指不定會哀怨幾句老天爺不公平,沒把她生成周瑜卻擺了個諸葛亮過來,可現在恢複記憶後,有帝君那上下五千年都尋不着的美人天天看着,南鳳然這樣的,突然就淡了。

南鳳然并不知柳凝煙心中是什麽想法,只擔心她要是問起向言的事不松口改怎麽解釋,不知不覺面上露出一絲苦色,“沒什麽,就是跟江白那家夥起了點争執,跟他打了個賭說要把我那個意中人找到,今個期限到了我沒尋找,就認輸穿上了。女裝而已,倒沒什麽吃虧的,就是要以後都這麽穿了。”

江白真是做了件好事。

柳凝煙心裏為江白點了個贊,笑道,“所以你在這裏玩憂郁?”

“憂郁?”南鳳然想了想,無奈的拎了拎裙子,鵝黃色的羅裙使得她看起來柔軟溫和,“差不多,還是覺得有點別扭我正心裏悶的慌,說憂郁也對。”

柳凝煙指了指亭子,腳下先動了起來朝亭內走去,“早點習慣也好,指不定你哪天碰見你的心上人還可以震驚他一把,一見鐘情也是有可能的,雖然你男裝不差可女裝讓你的心上人看也不錯。”

這麽大熱的天,她可不想配着南鳳然曬出一身“健康”的膚色,本來這一世的容貌就沒出衆的地方,若是再曬黑了她還如何好好的跟這群“美人”出門?

對比太強烈。

南鳳然知道柳凝煙是什麽意思,便跟着她走進亭內,這裏的石桌石凳每日都有人負責擦洗,她便放心的坐了下來。

“我現在人都找不到他,再說他或許早就對我沒有印象了。”

“放心,以你來說,那個人如果再見到你肯定會有些印象,你這張臉畢竟是占便宜的。”

柳凝煙安慰了一句。她沒想到南鳳然對那個“意中人”那麽上心,在城主府裏倒是聽她提起過,不過她當時不肯讓鳳大哥,也就是南鳳然的父親出去找那個“意中人”,這件事也就慢慢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南鳳然居然還對那個人上着心。

柳凝煙好奇道,“我倒是好奇那人的模樣了,居然讓你惦記到了現在,是個江湖人?我記得你說他也會武功還有佩劍在身,應該是江湖人吧。”

南鳳然搖了搖頭,蔫蔫的垂下頭,“應該是吧,看他的行走做派像是江湖人。我後來去當初碰見他的地方找了好多次都沒有再碰到他,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你……”柳凝煙嘆了口氣,在南鳳然看過來之後才繼續說,“你怎麽這麽死板,将他的模樣畫下來讓江白派人去查查不就是了,既然是江湖人的話應該更容易找到才對是。”

南鳳然眼睛一亮,沒一會又蔫了下去,“雖然可以是可以,但是他恐怕早就忘了我了,就我一個人傻的跟什麽似的追着找他……”

“哦?”柳凝煙挑眉,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這麽說的話……如果因為你的拖拖拉拉,那個人喜歡上了別的人,和別的姑娘成親了你無所謂了?”

南鳳然神色一緊,女裝之後的她減去了幾分銳氣多了積分柔情,別扭道,“當然不行,我回去把他的畫像交給江白去,越早找到越好!”

原來早就偷偷畫了那個人的畫像嗎?柳凝煙忍不住笑了出來,既然都畫了還裝出一副“我才不畫,我很純潔”的模樣。

南鳳然說到做到,當即拍了石桌沖出了亭子,柳凝煙看她腳下生風一般的跑出了幾米後突然停了下來,慢悠悠的轉身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唇,“你……向言他……”

柳凝煙随即一笑,“你也想他了?我剛才還問起亞努向言的事,這渾小子難道有自己想辦的事,去就去了,不過我回來見不着他人影這件事還是要好好跟他算算賬的。”

南鳳然肩膀松了一些,點頭道,“也是,那家夥這幾年一直在底下面呆着,頭一次說要出去,那我先回去了,凝煙你要是悶了就去江白那裏等我一會,我去房裏拿了畫就去。”

柳凝煙點頭。

南鳳然的步伐有些淩亂,穿過假山拐入回廊後柳凝煙就瞧不見她的人影了,院子裏安靜的很,安靜她心裏硬生生的鑽出一絲煩躁,猙獰着生長越來越瘋狂的生長,幾乎要将整個心都擠滿,然後……破殼而出。

現在的生活很平靜,算不得枯燥。

江白、亞努、連城、小艾、帝君,他們幾個人只要不出門都會來陪她說話。即便每次出門都要細心的易容換面,身後跟上十幾個暗裏護着她的人,這生活也十分悠然自得。

只是,已經破碎了一角的鏡子,再怎麽不去注意也無濟于事。

毀了,就是毀了。

雲陌樓,玥宮。

她的那些姐妹們,小鄭和那些夥計就像那碎了一角的鏡子,毀了那一角,這整個鏡子便毀了。

許是夏季天氣炎熱的原因,石桌的面上有些溫溫的,不如往常那般涼涼的讓人覺得舒服。柳凝煙的手在石桌的面上停留了一會,眼中蕩起比這桌面強上千倍的溫度!

她沒必要讓南鳳然和帝君他們知道她現在的想法,雲陌樓和玥宮的事,她必然要找南夜離讨回來,帝君救她回來自然不容易,可她沒辦法看着記憶中那些往日和她嘻嘻笑笑的朋友一夜之間被燒成灰燼而不做反應。

如今的生活自然算是好的了,平平靜靜,江白和帝君他們也在,小艾也乖巧的很,如果繼續這樣過下去的話,想必這一世很快就會結束。

柳凝煙眸光似是蒙上了一層水霧,迷蒙的讓人看不清其中。

只是,她不能丢下向言自己這麽悠閑,她不該忘記,南夜離那雙野獸一般嗜血狂暴的目光,暫時壓下去被溫柔覆蓋的那層殘暴再次破殼而出她才恍然記起,這個帝王,這個凡人的帝王本性是如何。

即便是一只真正的野獸,巨大的虎王他也能毫不猶豫的一刀斬下,将這一世凡人軀殼并身為他皇帝的帝君害的險些送命的他,即便溫柔,也不能深信。

柳凝煙不敢保證在她和南墨逃走之後,南夜離會怎麽樣,可她确定必然不是平靜,這個關頭被他抓住的向言無異成了一根刺。

不如就丢了這一世的性命也行?柳凝煙笑想,心裏的煩躁多少消下去了一些。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在這裏。”

這句話裏反感的意味十分明顯,柳凝煙轉身看去發聲處,一身紅色齊胸羅裙的鄭瑩瑩正面色不耐的看向她這裏。

江白愛穿紅色,可內斂與外洩的區別極大。

經過今天鄭瑩瑩的對比,柳凝煙深切明白了外洩和內斂的區別,與江白相比,鄭瑩瑩的性格确實比較像火,整日像誰都欠她幾萬兩銀子的地主一樣,神色高傲又似一團火球一般的處處“放火”,可着實容易燒人害己。

柳凝煙突然覺得江白盡管笑容嘚瑟了一些,嘴賤了一些,穿紅色妖了一些,但和鄭瑩瑩相比着實是個萬千好處都道不明的好兄弟。

“找到了嗎?”南墨從回廊走出,并未想到柳凝煙會在此地,臉上的神色稍微有了絲波動,“你也在。”

柳凝煙嗯了一聲,忽視那邊鄭瑩瑩并不友好的目光,對南墨問道,“你們在找什麽東西嗎?”

南墨輕輕搖頭,走到柳凝煙身邊,“沒什麽,只是她丢了一個東西。你倒是醒的早,不難受了?”

“嗯。”柳凝煙忍下想要問南墨自己醉酒後有沒有做什麽傻事的話,說道,“沒什麽事了,剛才小艾和江白煮了醒酒湯來。”

南墨今日穿了一身青色的長衫,一如既往幹淨的毫無其他墜飾,長發被玉簪挽在腦後。不愛墜飾和麻煩的這個習慣竟然連投胎之後也改不了。

柳凝煙收回目光,看鄭瑩瑩已經十分不耐煩的模樣卻還只能等着,心下笑了笑。

不耐煩了嗎?

那也只能等着。

對着個見面就甩她臉子,動不動就送她幾枚眼刀的鄭瑩瑩,柳凝煙為何不捉弄?她故意不去看鄭瑩瑩不耐煩的神色,跟南墨說起了話,“方才江白跟我說,我昨晚喝醉了跟他撒嬌讓他抱抱,這事有還是沒有?別是他趁我喝醉了記不清事情随便說句胡話捉弄我。”

南墨眼中帶了笑意,口中鄙視了一句,“江白說的确實是你昨日做過的事,不過沒有再做其他過分的事算你不錯了,不能喝酒還逞強,好在丢臉丢在了自家人面前,若是把臉丢在了外面,只怕收不回來了。”

沒有再做過其他過分的事。

柳凝煙從中抓到了重點,面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師傅也說是丢在了自家人面前,沒什麽事,反正是江白,以後我不再喝酒就是了。”

——我是誰。

——我記性好得很,幹嘛一次次的問我,你是蘊仟帝君嘛,最的天帝厚愛的孕前帝君啊!封號蘊仟,名喚南墨。

——那你是誰?

——我是凝煙啊,被你拽上去的那個小狐貍,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你準備瞞我多久呢柳凝煙,你口中的蘊仟帝君是誰,三年前的相遇又是什麽緣故,巧合?還是,你早就決定好的。南墨垂首沉思。

想到沒有在帝君面前做什麽出格的事,柳凝煙心中正高興,突然感覺到南墨周遭的氣氛有些變的便楞了一下,“師傅?”

南墨未曾回應。

柳凝煙覺得奇怪,又喊了一句,“南墨?”

那邊還是沉默,柳凝煙正想難不成是帝君的記憶恢複了?南墨那邊開口說道,“柳凝煙,你昨天喝醉之後說了一些話。”

柳凝煙一震,心中将自己可能說的話都在腦中過了一遍,剛準備問上一句“我說了什麽?”南墨卻突然俯身過來,一張俊顏放大帶着淡淡的藥香,軟糯的唇貼在臉上,微涼有些醉人。

這個時候南墨還未恢複帝君的記憶,應該說是南墨在吻她才對,可這是為什麽!好端端,好端端的在說話,這突然是怎麽了?

柳凝煙心罵自己,實在丢了狐妖家的人!

不知是不是聽見了她心裏的“哭訴”,南墨松開了她,平日裏平淡無波的紫眸中像是被攪亂的一汪湖水,驚人的很,“柳凝煙,不論是誰都不能将你從我身邊帶走,即便是你自己。”

這是什麽話……

“什麽話?”柳凝煙顧不得其他,連忙問了一句,能讓南墨像變了性子一樣的突然吻她,絕對有什麽重要的事。

南墨嘴邊勾起一抹淺笑,不客氣的給了她一擊,“世人所不能知之事。”

說話時,聲音微不可聞。

“師傅?我說了什麽醉話?”顧不得被敲疼的地方,柳凝煙心裏忐忑之際,更多的往好處想。況且她能說什麽?

柳凝煙臉色一僵,早知道昨天就不會喝那麽多酒了,她心虛的擡頭看了一眼。

南墨的眼中看不到怒意和責怪。

“柳凝煙。”

南墨突然喚了一聲,柳凝煙胡亂應了一聲,見他伸了手過來将她抱進了懷裏,“你可以隐瞞我某些事,但是不要和他們一樣,最後剩下我一個人。”

南墨很少展露脆弱,尤其在她的面前更是不曾表現出來過。“他們”指的應該是皇宮裏的他們吧,柳凝煙顧不得再去想自己究竟說了什麽胡話,生怕帝君這一世被兄弟和叔叔虐的心又碎成渣渣,連忙回道,“不會,我不會和他們一樣,師傅你不要想太多,我不知道我昨晚說了什麽,但是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跟他們一樣。”

南墨松手,伸手揉了揉柳凝煙的頭,“柳凝煙,你這一輩子就交給我如何。”

柳凝煙張了張嘴,正覺震驚。

南墨紫眸挑起,不容置疑的說道,“你只需說‘好’,或者閉口默認。”

這算什麽……

柳凝煙抽了下嘴角,默默的問了一句,“師傅,我昨晚難不成對您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還是跟別人對別人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

她喝醉酒強上南墨的幾率有多少?

百分十都沒有。

仙法和記憶沒恢複不耽誤帝君這一世是個武學高手,也不耽誤帝君使了一手好藥,她再怎麽鬥也不可能把幾率提升到百分之八十。

“嗯,你倒是拽了我的衣服把我拉倒了床上,還将我壓在身上。”南墨早在昨晚就做出了決定,此時又怎麽可能會動搖,他起了捉弄的心思将話恰到好處的說了一半,紫眸瞧着柳凝煙帶了絲不忍直視的意味,輕輕搖頭。

“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說罷,微微側頭看了一旁被兩人忽視了許久,臉色一紅一白的鄭瑩瑩。

柳凝煙覺得一股寒意湧上神來,使勁抖了一下後,緩緩說了一句,“師傅,這件事先別告訴小艾和江白她們。”

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玩酒後**這一套,一直以來和南墨都是分明的師徒關系,現在變成了這樣,往後她還怎麽在柳艾面前做出姐姐的樣子,還怎麽在江白那個滿臉淫/蕩的人面前一如既往的說話。

南墨說道,“成親的日子。”

柳凝煙猛地擡頭,“成親?!”等等,這個發展太快了,即便她是個從來不循規蹈矩的狐貍,這個發展也太快了,雖然……她把帝君,不,是帝君把她……總之成親雖然說是應該的,但她有種說不出的蛋疼感。

“師傅,我們現在讨論的是不要将這件事讓小艾和江白他們知道,至于成親……”柳凝煙苦哈哈的一笑,“這個以後再說吧,反正是我的錯,喝多了酒,師傅不用負責。”

南墨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柳凝煙,你這是害怕成親嗎?”

……

怎麽辦,她該怎麽說好?

帝君,就算你這輩子是人我也不能跟你成親啊。

師傅,不就一晚上的事嗎,您就當放屁了。

帝君,我們種族不同如何成親?

柳凝煙默默的捧臉。

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難不成天帝在上面做了什麽亂子?柳凝煙想了想,試圖讓南墨打消成親的念頭,“師傅,這種事情成親并不是最好的選擇,我喝醉了是我的錯,跟您沒關系,況且我們是師徒,還是這樣的關系最好,況且師傅您現在這個好看,指不定喜歡您的人力,以後就會出現您一見鐘情的女子。”

歸根總結為一句話,“師傅,不能成親。不然到時候您想娶您喜歡的女子不就錯過了嗎?”

南墨靜默了一會,突兀的伸手掐上了柳凝煙右側的臉肉,“我既然說要與你成親,自然是喜歡你的,你怎麽過了三年時間還是這般笨?”

柳凝煙揮開南墨的手揉了揉發痛的臉頰,不可置信的張了張唇,“師傅……這似乎有哪裏不對……”

帝君怎麽可能會喜歡她?就算,就算是沒了以前的記憶變成了凡人,也不應該喜歡她吧?

“你還真是笨的很,哪裏不對,我說的便是我心裏所想的。”南墨搖了搖頭。

被無視許久的鄭瑩瑩臉色發青的看着柳凝煙,起初簡單的妒意在心中扭曲,她冷冷的看着柳凝煙一副慌亂失措跟南墨解釋的樣子,越發對柳凝煙不喜起來,只想着,柳凝煙若是死了,一切便幹淨了。

南大哥若是不喜歡我,那就誰都不能喜歡。

柳凝煙發覺自己說不過南墨之後,撓了撓頭不再言語,南墨說喜歡她這件事實在別扭的很,讓她感覺像是那個冷傲的帝君突然沖過來跟她告白一樣,那種說不出的複雜感……

承受不了啊。

躲開南墨目光的同時,柳凝煙注意到了一旁目光憤恨的鄭瑩瑩,低調的轉回頭,扶着桌子準備起身。

剛才她的确是想氣一氣鄭瑩瑩,可現在這個狀态的發展有點過激,她本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南墨見她這個動作,問道,“你要做什麽?”

柳凝煙不動聲色的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靜的笑道,“師傅和瑩瑩姑娘不是有東西要找嗎,我先回屋,剛才鳳然說讓我去找她,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不能讓她一直等我。”

鄭瑩瑩提起些精神,瞟了柳凝煙一眼,“既然這樣,柳姑娘還是快些去吧。”眼中火辣辣的厭惡在南墨看過去的時候瞬間化作柔情,溫柔的又加了一句,“路上慢一些走,方才我和南大哥過來的時候兄弟們正在收拾院子,不小心點水會濺到衣服上。‘

這種速度的變化和演技還真是暴殄天物了。

柳凝煙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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