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洗澡的時候,他就一直忍者腹內的熱火,可是,這個女人居然适時的主動送吻,這讓他怎麽能把持的住?
他的身下早已經脹痛,可是,被她吻着的瞬間,他再也不想放開。
此時她伸出了手,勾着他的脖子,深情的吻着。
今天的禦靖南像個孩子,讓她覺得好可愛,所以,這算是給他的打賞。
可是她不知道,男人早已于火焚身,将她壓在床上的一瞬間,呼吸也亂了,心跳更是亂了。
禦靖南壓在她的身上吻了一會,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可以這樣做,因為他的凝兒還沒有完全的接受自己,于是想要爬起來去再去洗個冷水澡,可是,安然卻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
安然知道他剛剛洗了冷水澡,也在剛剛自己洗澡的時候,看到他一直忍着自己的幾乎要爆發了的身體。
此時對面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卻怕燃起火苗所以不得不停下來用胳膊撐着離開她的身體,
他的眼底全是情欲,亂了的呼吸,也不得不強制壓制。
時不時還有冷汗從頭上抵在了她的臉上。
她看得出,他忍的很辛苦。
那麽一刻她突然好心疼。
這樣的禦靖南她突然好珍惜,不想再錯過,願意将自己交出去,願意将自己的一切給他。
所以,剛剛吻他的時候,她就想好了。
禦靖南意識到安然的動作的時候,一時有些錯愕一時間,臉上多了幾分欣喜,可是只是轉順之間,就再一次冷了下來:“凝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你這樣很危險!”
低沉的聲音,是男人經過壓制後發出來的,可是依舊性感,釋放者無數的情欲。
安然笑着點了點頭:“知道!”
“凝兒……你确定”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的明亮的精光,這是他期待已久的女人,她回來了,她願意将自己送給自己。
願意講給自己的心和身體再次打包送給自己。
這是她接受自己了嗎?
“凝兒……”男人低低的喚着她的名字,聲音還有些微微地顫抖着,好像害怕丢失一樣,他非常的珍惜。
她是一個珍寶,他要将她好好珍藏,永遠,永遠。
沒等女人回應,密密麻麻的吻順着她的軟唇一直蜿蜒來到了她的玉頸,她的胸前。
飽滿的豐盈在他的嘴裏更加的彈滑柔軟,陣陣的玫瑰馨香不住地竄如鼻息。
瞬間點燃了他身體裏隐藏了5年的愛情欲望。
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都那樣的熟悉,即使5年沒有碰到,他也記得住,哪個地方可以惹她輕顫。
濕糯的唇,順着這雪白如凝滞的肌膚一直滑到了她的小腹,緊接着,他就輕輕地擡起了她的腿,将她的腿分開放在了自己的肩頭。
“禦….靖南……”被他這個動作,吓了一跳,安然,不安的扭動着身子往後縮,想要拒絕。
禦靖南卻眯着滿是情欲的眼眸微微笑着,在她的腹部輕輕畫着圈:“放松,我知道你緊張,交給我好不好,不要害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此時的禦靖南根本就不是什麽霸道的男人,而是一個對他心愛的女人的朝聖者。
他虔誠的呵護她,愛護她,想要珍藏她,想要給她最美的感覺。
他喜歡他每一個吻輕輕落下,喜歡看着她一次次在自己的身下輕顫着。
喜歡她急促的呼吸和溫婉的嬌吟聲,所有的一切沖擊着他的大腦。
而安然第一次感受到,不一樣的溫度從小腹一直深入到秘密花叢中,感受到,他蹙熱的呼吸鋪撒在她的身體裏,感受到,他不一樣的溫柔給她的身體的撞擊。
一陣陣的酥麻傳遍了她的全身,她扭動着身子,顫抖着配合着,一次次的進入了巅峰。
“凝兒,我愛你…..你愛我嗎?告訴我……”
男人匍匐着在她的身上,眼神迷離,語氣更是性感。
“阿南,啊南…..我愛……我愛你…..”
她舒服的蜷縮着身子想要擺脫這種羞澀的動作,可是,男人卻好像得到了她的肯定回答,更加的努力了。
他的舌靈巧的劃過她的肌膚。
點燃每一寸他渴望的土地,修長的雙腿,白皙的皮膚沖擊着他的感官,嬌吟聲更是如一把火焰在他的心底簇簇燃燒着。
直到她在他的身下扭動着,男人再也忍不住的想要突破了最後的防線,擠進了那花叢。
緊接着耳邊穿倆了男人愉悅的低聲喟嘆聲。
她依舊是那樣的完美,緊致,她緊張的疼痛感,包裹感讓他感覺到,這是他的領地,從未被人碰過的領地。
禦靖南的臉上挂着溫柔缱绻的笑。
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兒回謝謝你,謝謝你回來了,我愛你,我會用我的一生,去愛你!”
“阿南……”
安然像是踏入了雲端一樣,她的用手抓着他的肩膀,十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和他的靈魂交織在一起。
這樣的愉悅感是那樣的熟悉卻又是陌生的,她想念他,愛他,也願意用一生去付出.
“我也愛你阿南…..”
屋內的溫度不斷在在攀升,男人抱着女人在床上輾轉着。
交融的呼吸,貼合的心跳,是愛的最好的見證……
而外面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梅林大鬧了一場之後,被姚林扔進了水池裏,等她從池塘裏爬出來的時候,梅若豔已經抱着馨馨回屋去了。不遠處許念成站在樹下,看着禦靖南抱着安然離去的方向,一動不動。
梅林冷笑了一聲走上前去:“許先生,好久不見了!”
許念成聽到了梅林的話,轉身,用極其厭惡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這個女人長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就是她曾經對安然痛下殺手,她就是禦靖南的一副狠毒的劊子手。
懶得和她有任何的交流,許念成轉身想要離開。
梅林一步上前,擋在了他的面前:“許先生,你喜歡安然小姐?”
許念成眯着眼睛,向她偷來了厭惡的眼神:“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許先生,怎麽每次都能和你相遇呢,而且,每次都是因為你的女人?這個安然,又是誰?難不成是第二個楚凝夏?你和禦的口味還真是相同,這麽每次選的都是同一個女人?那個楚凝夏有什麽好,現在又出來個安然,我看這個女人也很一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