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葉的臉更尴尬了,她直接拿起了旁邊的包:“那個許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男人沒有應聲,眼神仍舊是冷冷的。
溫小葉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可是在跨出大門的一瞬間,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她不敢回頭看他是不是站起來是不是會有一絲的不舍,她不敢停留一步,生怕自己的哭聲,會被人發現。
是的,她是被人趕出來的。
是被喜歡的人趕出來的。
此時天空上開始飄着小雨,噼裏啪啦的下着,很快的打濕了她的頭發,她的臉,她的衣服。
身後好像傳來了許念成的聲音。
可是她不敢回頭,生怕自己會更出醜。
…….
她對自己說。
許大哥,我們沒有緣分,但願你能找一個更好的女孩陪伴你一生。
許念成看到她沖出屋子的那一刻,心莫名奇妙的開始煩躁,直到看到外面下起了細雨,他才拿出了傘,站在門口喊她的名字。
可是她卻好像沒聽見一樣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
……
別墅裏,安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
禦靖南端着晚餐上樓的時候,她并沒有聽到。
男人輕手輕腳的将做好的晚餐放到了旁邊的桌上,輕輕地坐在了床上。
他的凝兒正安然的睡着,她的呼吸清淺,黑色發鋪撒在白色的枕頭上,臉色蒼白,沒有幾分血色。
她比以前瘦了很多,以前的臉是圓的,但是現在卻明顯的少了很多的肉。
她的胸雖然變大了,但是,身上的肋骨一條條,他都能摸得到。
他心疼。
男人凝眉看着熟睡的女人,動情的再一次印在了她的唇上。
5年了,他想了5年的人,所以每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想奪了她的的呼吸,将她狠狠地抱緊懷裏,深深的給與,深深的索要。
安然睡得正香,忽然感覺有人壓了過來,高高的鼻子劃過他的臉頰,緊接着是那濕諾的唇舌很快的在她的嘴裏攻城略地。
被他奪了了呼吸,她猛的睜開了眼睛。
男人笑着停下了這個溫柔的舉動:“用手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醒了?餓不餓?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下午?我一個人好孤單!”
對面的女人好像是一個失寵了的小媳婦,一臉的怨念。
安然坐了起來朝着他笑了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總覺得好累!”
“沒有關系,晚飯就在床上吃,看看我做了什麽?”禦靖南臉上挂着淡淡的笑。
缱绻溫柔。
這樣的他,安然不曾見過。
但是卻異常的溫暖。
禦靖南很快的将小飯桌端到了她的眼前。
可是,一瞬間卻讓安然眼神一亮。
那不是馨馨說的愛心紅燒肉和水晶小蝦餃嗎?
旁邊還有一份蓮子紅棗小米粥。
馨馨說,這愛心飯菜,只做給他愛的人吃。
此時,男人已經端起了碗,昂在了嘴邊吹了吹。
“來我喂你…..”
修長得手指,捏着小小的勺子,慢慢的遞到了她的嘴邊。
那樣的小心翼翼,像是呵護一個小寶寶。
安然就這樣看着他,看着他完全專注于給她喂飯。
這一絲不茍的表情,她一下子怔住。
那麽一刻心裏柔軟的像是被蜜糖裹住滿是甜膩。
清澈的眸子裏瞬間充斥着霧氣。
禦靖南看到她一動不動,有些緊張:“是不是很難吃?吃不慣?……不應該啊,這蝦餃我剛才嘗過了很好吃,應該是你最喜歡的口味,是不是這粥太燙了?”
說着就将米粥放在了嘴裏嘗嘗,感覺溫度正合适,這才看着她心愛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問道:“溫度也合适,那個,是不是不喜歡吃?要不我現在重新去做?告訴我你想吃什麽?”
安然微微笑着,眼底噙着淚,看着眼前手足無措的男人,心裏更加柔軟了。
緊接着她伸出了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溫唇款款送上。
禦靖南只是緊張自己練了5年的飯菜不和她的胃口。
以至于,他的凝兒突然這樣抱着自己這樣吻自己,他好緊張。
可是一碰到那張溫軟的唇的時候,他就不能自已,明明手裏端着粥,還不得不這樣高舉着,想要好好享受他心愛的女人送來的熱情。
雖然一開始是她主動送過來的,但是,瞬間,男人的熱情掩蓋住了她的氣息。
他一點點的加深探索着,濕滑的舌靈巧的勾扯着她的敏感。
下一秒他就将女人壓在了床頭的靠背上。
男人低喘着松開她的唇,水光潋滟的液體讓他癡迷。
他勾着唇邪魅的一笑:“凝兒,想要嗎?”
女人苦笑着搖了搖頭。
“可是我想要怎麽辦?”
禦靖南忍者粗重的呼吸,灼熱的眸子裏全是炙熱的情欲。
緊接着他就抓着她的一只手直接探向他早已昂起了昂起了頭的昂藏。
觸到哪裏的一瞬間,安然一震,猛的開始抽手。
緊接着轉過身去,一臉的排斥和拒絕。
此時,禦靖南那充斥的情欲的眼神瞬間冷落了下來。
這個女人對他,還是有芥蒂。
她還是拒絕他。
是他太着急了。
緊接着他嘆了一口氣:“凝兒,我知道你還怨恨我,還不能完全的相信我,給我點時間好嗎,讓我這樣一直陪着你,好不好?不要這樣一直拒絕我?”
安然轉過頭來,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緊接着微微的點了點頭。
禦靖南含着笑,斂起了剛剛的情欲,再一次開始認真地給她喂飯。
雖然安然沒什麽胃口,不過,禦靖南逼着她吃了很多,幾個小蝦餃,味道确實不錯。
紅棗蓮子粥,更是甜糯的很,而那紅燒肉确實是跟那位大師傅做的味道一摸一樣。
飯後,禦靖南很快的端着餐具下樓去了。
他來不及收拾,直接走進了客房的浴室。
剛才他真的差點就沒忍住,想把她撲倒,可是一想到她心裏還有隔膜,一想到她的身體還不方便,他就懊惱的要死。
這幾天頻繁的靠近他心愛的女人,已經讓他的精神瀕臨極限。
此時,小腹的一陣陣的刺痛,已經讓他無法在隐忍了。
鋪天蓋地冷水的澆在身上,卻澆不滅腹內一直灼燒着的烈火。
此時男人隐忍的弓着身子,一手撐着玻璃隔斷,一手握着炙熱的昂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