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公司各大部門都不住地召集開了會議,大家很快的知道公司一夜之間易了主。
最重要的是這個總裁長得也太帥了,而且幾天前,還帶着一個女孩來過公司。
大家開完會之後,便各自議論。
尤其是設計部更是炸了鍋。
“那個禦總真的好帥!不知道是不是單身!”
“不知道,不過,上次來的時候,還帶着一個下女孩,那個女孩孩叫他daddy,難道是結婚了”
“不可能吧,我沒看到他戴着戒指,這麽有身份的人不會隐婚的吧,不過如果是真的,我真想知道,他的女人是什麽樣子的!”
“哎哎哎,你這人也這是無趣,你要知道,人家是總裁,有錢有顏值,他想要什麽樣的沒有,再說了,如果要潛規則,也輪不上我們是不?”
說完互相擠兌了顏色,朝着正低頭走進來的安然努了努嘴。
這兩個小助理自從上次安然打了就非常的不服,雖然不敢當面的跟她怼,但是本後的時候,總是會嚼舌頭。
安然也是早就聽煩了這些嚼舌根的事情,一會說她跟程昱,一會又在這說這個,所以,此時她停了下來;“如果想繼續留在公司就好好工作,不想幹了,可以跟我說,我不介意你們讓你們去領失業金。”
這幾個人跟着馮蕾,總是多多少少會受些好處。
馮蕾賣公司的設計機密不是一年兩年多了,公司本來銷售就不好,所以,馮蕾的這個做法,自然是大家都支持的。
現在這個女人将馮蕾送到了警局,同樣也斷了大家財路。
所以自然非常的不開心。
這兩個小助理,一看大家都對這個女人有意見啊,便有些明目張膽的怼她。
“有什麽了不起,栽贓陷害誰不會,我們都知道,馮主管是被誣陷的,有些人不就憑着幾分姿色在這裏麥弄嗎,牛逼什麽!說不定早就爬過總裁的床了,現在程總不要她了,她可得抱緊這個新總裁的大腿了,別說是後媽,我看傭人,她都願意做呢!”
剛說完這話,總裁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剛剛說錯話的助理,驟然變了臉色。
“總,總裁……”
只見禦靖南一臉冷蔑的大步走了進來,他的身上帶着一股寒烈的氣息,每走過一個地方,腳下好像瞬間都能結冰一樣。
“誰要當我的孩子的後媽?”冷冷的聲音帶着幾絲的譏蔑,瞬間在這個狹小的辦公室裏鋪灑開。
“總,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兩個助理吓得藍色鐵青,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裏失了聲。
“姚林,我剛剛聽保安部的主管說,公司的地下倉庫常年失修,潮濕陰暗所以,招了蟲,而且大門都被老鼠咬破了,布料也受損不少,不如這樣,讓這兩位可愛的的員工去庫房幫忙打掃一下,抓抓害蟲之類的!”
“是總裁!”
總裁這招太狠了,跟程昱交接之後才知道原來,風雅集團之前真的很窮,很多庫房都沒錢清理。
布料都發黴招了蟲子,很多材料更是腐爛發臭,不但被老鼠磕了,而且還招了蟲子,老鼠還在那些濕軟的布料上下了崽。
最近這幾天,保潔正在想辦法處理這些東西。
總裁這個方法真是好,讓這兩個女人去打掃真是不錯。
而那兩個助理更是早就知道,關于地下倉庫的事情,吓得更是一陣哆嗦。
“啊?總裁,求求你,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工作!”
而禦靖南早就知道,這兩個人不止一次的找麻煩,此時看着那兩個女人哭嚎着走了,只是一臉冷色的不為所動。
看着保安将那個兩個人拖了出去。
在列的幾個人更是吓得直哆嗦,沒想到這個看着這麽好看的總裁下手這麽很,太可怕了。
“從今天開始,如果再讓我聽到關于有人在公司嚼舌根,我不介意将你送到公司的各個崗位上做做培訓,要知道風雅集團之前是個什麽樣子,你們比我都清楚,所以如果想試試,你們就盡管挑戰我的極限,當然你們如果像和馮磊一樣做做違法的事情,那麽我更是随時可以将你送進派出所!”
冷冷的聲音如閻王,更如魔鬼的厲喝,大家都站在那裏低着頭不敢出聲。
安然此時心裏倒是感念他出現的及時,她知道他是好意,是要幫她立威,不過這也有點太狠毒了。
那兩個小助理,一定會慘死!
禦靖南說完這話,緊接着上前拉着安然的手腕走了出去。
“啊”被禦靖南拉着的安然完全懵了,他居然當着衆多人的面前拉着她的手,他真的是瘋了。
“禦總,你放開,你放開!”
被他拖到電梯間的安然狠命的掙紮。
而辦公室的員工看到這一幕真的是吓傻了,這個女人真得跟禦總有關系啊,禦總剛剛直接拖着她的手走的。
不過,從這以後,她們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畢竟,總裁已經殺雞儆猴,誰不要命了,才會去招那個叫安然的女人。
禦靖南倒也不難為她,進了電梯之後,就松開了手。
“禦總,你什麽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麽?”安然等着眼望着這個有些孩子氣的男人。
他在那麽多人面前居然又拉她手,這是什麽意思,公然抹黑她,證明了她的确跟總裁有染。
一陣氣惱湧上心頭:“禦總,你真的很過分,一次次的在公衆面前這樣對待我,會讓大家誤會的!”
禦靖南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的女人自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禦總,我告訴你很多次了,你誤會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楚凝夏,你是安然!安然小姐,午飯時間到了,可否賞光陪我吃個午餐”
“禦總,我可以去員工食堂去吃,風雅集團的員工食堂還不錯,感謝禦總的邀請!”
說完徑自按下了16電梯,卻在下一秒鐘被禦靖南取消掉。
他的臉上挂着一絲的不悅,如黑洞一般的黑瞳,更像是一只發怒的的豹子一般陰歷。
“怎麽只是陪我吃頓飯就這麽困難?”
禦靖南說着将眉頭緊鎖着,本來放在兜裏的手忽然按壓在了胃部。
他揪起了眉頭,眼底暈着幾分痛色,額頭上也滲出了密汗。
這個微笑的動作,引起了安然的注意,他是胃疼嗎?
她突然有些着急:“禦總,你沒事吧?”
“只是陪我吃飯,我什麽也不做,不行嗎?”
男人的口氣非常的卑微,他收起了以往的任何一次的陰鹜和霸道,此時,更像是在祈求。
安然看着他這幅模樣,看着他将胃部壓得越來越深,不禁覺得一絲的心疼。
她退回了電梯的角落裏,低着頭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