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靖南那雙黑沉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那張冷峻的嘴角更是在不經意間微微抽動了一下。
就在昨天,他拿到了這個安然的所有信息。
安然:一歲的時候被父母遺棄,後被送到孤兒院。
5對的時候被許氏集團的許麗華收養。
她從小患有很嚴重的心髒病,12歲的時候突然暈厥,并且在國內接受過一次大手術。
後來就跟着許麗華去了法國。
18歲的時候在國外接受一次大手術。
這次手術的記錄全無,
……
但是在這次手術中,法國皇家醫院的心髒科最着名的一聲醫生曾因為這次手術,失業,進了監獄。
罪名是渎職失責……
從那之後,安然的任何信息都沒有了。
18歲以後的記錄為什麽沒有,這個心髒科醫生,為什麽會因為渎職失責入院?
思前想後,禦靖南終于想通了。
那就是真正的安然死了,所以那個醫生才會以殺人罪渎職罪入獄。
整整的一個晚上,禦靖南都無法入睡,那雙深沉的眸子一直看向窗外寧靜的夜。
沉寂的夏夜燥熱,蛙聲四起,蟬聲喧雜,他的心卻異常的平靜。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那麽明亮,那麽清澈,雖然她和那個女人沒有一點相像,但是他還是覺得似曾相識…..
她怕冷,非常的怕冷,她說她一起哪受過寒,所以,才會這麽怕冷,但是從她那幾乎絕望的眼神裏,他看到了怨恨…..
她很喜歡小孩子,每次有小孩子的時候,她都會目不轉睛的笑,但是馨馨出現的時候,她的臉上嘲弄滿了矛盾……
她抱着邵青青哭,她說自己是邵青青最好的閨蜜,她以後會好好的保護她……
她每次看到自己都是哪有那個慌亂無措,好像是在刻意躲避……
種種的跡象表明,這個女人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女人。
雖然她變了容貌,雖然她隐藏了身份。
但是,他還是從人群裏将她找到了。
冷峻的男人勾着唇,露出了邪魅得笑。
這笑容,卻扯得他心裏最柔軟的地方絲絲的痛。
……
這次的模特展示會的座次是他安排的。
第一他作為馨馨的父親,他肯定是來參加這場盛大的展會的。
第二從今天開始,他将不放過任何一個跟她密切接觸的機會。
她回來了,他就再也不放她走。
不管她現在是誰?
她永遠都是自己的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下。
禦靖南猛的擰着眉頭看着眼前低垂着頭的女人,她的臉紅的要滴血了。
而鼻息間還殘留着她撲過來的那股淡淡的玫瑰香…..
這樣的香味,她羞紅了的臉,瞬間像是一杯烈酒在禦靖南的腹間燃燒了……
此刻,被那個女人柔軟的手抓住了下體,禦靖南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沉寂了5年的感覺在那一刻猛地燃燒起來,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迅速膨脹。
果然,他只有在這個女人地撥弄下,才會重新燃起男人的烈火。
而此時,紅着臉的安然漸漸地擡眸看向那個男人。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幽深的如一汪深泉要将她淹沒。
他的嘴角挂着一絲意味深長。
……
“安然,你快坐下,你的設計就要開始了……”旁邊的程昱沒有注意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只是看到了安然跌倒了,便又很快爬起來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風雅集團的新品就要開始了。
安然深呼吸平複自己的心情,她暗自慶幸,會場上這麽昏暗。
不然大家都看到了,她今天可真是丢大人了。
此時,音樂仍舊激情蕩漾,t臺上的小朋友一臉的朝氣。
尤其是馨馨出場的時候,程昱還特意叫安然看。
“安然,我們選的這個小模特還真是不錯,無論氣質還是形象都是這童裝組裏最棒的!”
安然自從剛剛坐下之後一直心不在焉,她的心到現在還突突的跳着,臉更是灼灼的燒着。
幸虧這t臺秀是霓虹閃爍,不然被被人看到,真是太糟糕。
此時程昱跟她說話,她也只是敷衍的應允着“恩,恩……”
程昱還以為她這是對于自己的話有些不滿意,他也覺得這話似乎是忽略了她的成績的意思。
便接着說道:“安然啊,辛苦了,你一來我們公司就起死回生,我真得好好感謝你!”
“不敢,程總,是您有眼光……”
剛說完,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剛想靠在了椅背上放松一下的時候,忽然,一只溫熱的打大手從右側的位置的伸了過來。
在昏暗的光線中直接精準的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倏地攥緊的瞬間,她猛驚的轉頭看向那個直視前方,一臉淡然的男人。
此時,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臺上馨馨的走臺。
每次馨馨走過來的時候,都會朝他招手,而他也會用閑着的右手跟她回應。
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裝作什麽也沒發生。
簡直是瘋了!
此時她發瘋的掙紮,卻被他扣的越來越緊。
坐在左側的程昱還在旁邊跟她聊着天:“安然,這秋冬款的衣服,正好趕上過年,是不是會賣的更好一些?”
“是的,程總,不過,我想在新年期間,再會推出新年款,這樣應該會有更好的促銷效果!”
“恩,不錯,安然,你這個想法不錯。”
左手邊的程昱不住地跟她聊天,而右手邊的那人卻緊緊地攥着她的手腕。
一臉的風輕雲淡。
他像是把玩一個玩具,一會用大手扣住她掌心,一會又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一會又用指尖輕輕地挑着她的手腕內側嬌嫩的皮膚。
任是她如何掙紮,都沒有用。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安然就好像是去了一趟地獄一般,此時此刻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本來今天穿的不算少,畢竟,後背發涼是她經常會遇到的事情。
一件真絲的長裙,配上一個裸色的開衫,應該正合适。
可是,剛剛她身上一出汗,空調一吹,她便開始不住的咳嗽。
一陣陣悶悶的撕裂聲幾乎要将她湮滅。
她擡起了左手輕輕地錘着自己的胸口,可是還是控制不住幾乎要将肺吐出來的感覺。
而旁邊的男人更是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感覺心疼。
她不得不起身糾結着起身,而右側的男人終于在那一刻松開了她的手腕,眼看着她像是一個從牢籠裏逃出來的兔子,朝着廁所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