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萊斯萊斯裏,禦靖南仍舊是一臉的陰鹜,冷漠的表情更像是一個地獄的使者。
他很生氣,剛剛在餐廳的時候,他就讓她乖乖回家,可是,她卻說他在外面養女人,自己也要出去玩。
他一氣之下,踢碎了男廁所的鏡子。
所以,當他知道,她要來游樂場玩的時候,他就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即使梅林在身邊,他還是拉着梅林的手,就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
可是她還是出事了,從馬背上墜落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拗斷許念成的脖子!
幸虧只是扭傷了腳,如果傷了骨頭,那怎麽辦?
然而楚凝夏一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腳踝處,時不時的傳來絲絲的痛。
她怎麽感覺不到車廂裏的悶悶的氣壓,怎麽看不到那張如冰塊一樣的隽臉,還有他那冷厲的眼神。
所以,再疼,她也不敢出聲。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下次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腿!”低沉的聲音從那緊抿的唇裏擠了出來。
“別,你不要傷害她,他是我的大哥哥,這件事跟他無關!”
“無關,如果不是他要帶你來玩,你怎麽會受傷,如果不是他急着松開缰繩,你怎麽會受傷?許氏集團,如果靠他,不見得會在歐洲拿下更廣闊的市場!”
“你查他!禦靖南,你不許傷害他!他對我有恩,從小到大,都是他在照顧我,媽媽打我的時候,都是他給我帶吃的,媽媽不讓我回家的時候,都是他把我帶回家!他們全家都是好人!”
“夠了,別人都是好人是嗎,別人都是好人,只有我整天算計好人是嗎?在你的眼裏,除了我都是好人!”
嘎吱一聲,車子忽然停了下來,楚凝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別墅。
而禦靖南臉色依舊是那樣陰鹜,幽深的黑瞳裏蹙着冷鹜,一臉冷漠的下車,将她抱了起來,直接進了別墅。
碰的一聲,禦靖南狠狠地用腳踹開了門。
一直躲在他的懷裏的楚凝夏怎麽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戾氣,她緊緊地抓着他的的衣服,生怕他一生氣将她丢在地上。
再仔細的看那張雕琢的隽臉,原本就冰冷的面色已經面如刀劍般的鋒利,像是随時都可以将她就地正法。
不過,禦靖南倒是什麽也沒做,只是安靜的将她安置在沙發上,之後會回屋拿出了藥箱,開始給她擦藥酒。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藥酒倒在手心,搓熱後,緊接着輕輕地敷在了她的腳踝處,本來有些疼痛的感覺瞬間輕松了很多。
“對不起,你知道,剛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
禦靖南恍若未聞,仍舊是低頭輕輕地給她搓着腳踝,表情依舊是淡漠素冷。
楚凝夏深呼吸:“那個…..我知道,我們的合約沒有到期,但是,如果你想提前終止合同的話,是可以的,畢竟,我知道她……”
“你就那麽喜歡他?”禦靖南擡眸看了她一眼。
“不,不是,你不要誤會,我說的不是他,是她……”
“夠了,我們沒有離婚,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出去招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我沒有,而且,你和梅林不是也……”
“閉嘴!該死的,你沒聽明白嗎?以後不許提離婚這件事!我什麽時候說過要中止合同了?我沒提起離婚,你想也別想!”
“……”
禦靖南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搓完了藥酒,直接抱着她上樓去了。
一走進卧室,禦靖南将将她直接抱着走了浴室。
楚凝夏猛驚開始掙紮:“你要幹什麽,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
“不可以,你受傷了,手上有傷,腳踝也不能動,我來幫你!”男人用獨有的霸道慢慢的靠近。
修長的手指已經開始給她脫衣服。
“別,別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麽?地上那麽滑,你是準備把你的另一只腳也廢了嗎?你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不聽話了?又不是沒看過,別扭什麽?”
“可是……”楚凝夏臉紅起來。
“可是什麽?閉嘴!”
……
浴室的溫度在升高,氤氲的水霧在雕花玻璃附上了一層淡淡的迷蒙。
同樣也倒映出了兩個緊緊相擁着的身影。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本來的洗澡就變成了兩個炙熱靈魂的碰撞。
耳邊是他粗重的呼吸,身上除了豐富的泡沫之外還有他那炙熱的大手。
他的熱情,他的溫度,無一不讓她深深的顫抖。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将她抱了起來,緊接着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了她的下巴,溫柔的而又急切的唇像是得到了什麽寶貝一樣,瞬間黏了上去。
“唔……禦靖南,你放開我!”
有力的唇舌如游龍般吞噬了她的言語,他的技巧向來熱烈,以至于幾秒鐘時間,懷裏的人已經被他挑的虛軟無力了。
本來想要推開的他的手,也被她緊緊地抓住,放在了他炙熱的胸口。
緊接着就聽到了他低沉而又魅惑的聲音:“乖,聽話,我想你,我忍了這麽多天,我想要你!”
碰的一聲,被他緊緊摟着的細腰一下子抵在了冰冷的牆面上,瞬間的冰冷感覺,将她刺激醒了。
等等,他說什麽?
他說,他忍了好幾天,難道他和那個梅林……
他不是喜歡梅林嗎?
他的女孩不就是梅林嗎?
他曾經那個故事的女主人不就是梅林嗎?
他說他要照顧她一輩子……
“禦,禦靖南,你說什麽?”楚凝夏掙脫着從他的嘴裏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身體的不适越累越強烈,可是,她卻怎麽也逃脫不出他的手掌。
“凝夏,我要你,我想要你!現在,給我!嗯?我這麽幾天不回家,你居然不想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居然還敢跟那個許念成出去約會?那個蠢材居然還把你的腳腕弄傷!”
“可是,你不是跟梅林?你不是很愛她?你不是說要照顧她一輩子?”
“是,我是說過要照顧她一輩子,因為她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妹妹,可是你才是我的妻子,你難道不應該旅行你的職責嗎?你忍心我這麽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