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 存疑

“君時哥。”十*歲的美豔少女闖進宴君時的房間,直接進了卧室。

“誰讓你進來的!”宴君時怒道,他剛剛起床,才脫了睡衣,還沒來的及穿上襯衫,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在冬日的冷氣裏。

“啊,君時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聽說你回來了,太高興了嘛,天知道外面多危險,那麽多惡心的怪物,你身為宴家少主,為了一個女人以身範險值得嗎?”少女驚叫一聲,捂着臉轉過身去,嬌嫩的聲音吐露着自己的心聲。唔,君時哥的身材真好,超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唉。

“宴淑,滾出去。”宴君時黑着臉,不容置喙道,這個宴淑仗着他母親對她的疼愛,居然想插手他的事。

“君時哥,不要對我真麽兇嘛,我是你妹妹又不是你的手下。”宴淑嘟起嘴,她的聲音本就偏娃娃音,這樣可憐兮兮又嗲聲嗲氣的,讓人聽了雞皮疙瘩都要起一片。

宴君時同時注意到,她的眼睛有意無意地往自己身上飄,頓時臉色變得冷酷,寒意騰騰上漲。

宴淑完全沒看到宴君時那張黑沉沉的臉,自顧自地繼續說:“君時哥,那外面的女人真的值得你耗費這麽多時間去找嘛,不就是個孩子,你說的想要孩子,基地裏多的是人想要為你生,再說了,外面的那女人哪裏比得上我們宴家的女人漂亮聰慧,她生出來的孩子,還是個早産兒,指不定會是個殘廢呢。”

宴淑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她口裏外面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同時也是宴君時的孩子。她在惡意揣測的時候,就是在打宴君時的臉。

“君時,怎麽一大早的有只狗在這裏亂吠,擾人清夢啊。”蒼清樂冷着臉從被窩裏坐起來,诋毀她也就罷了,她可以不計較,但是用“殘廢”這麽惡毒的詞。去揣度一個幼小的孩子。其心可誅!

宴淑吓了一跳,這才注意到宴君時的床上還有其他人存在,不過驚訝過後。傳入耳朵裏這兩句諷刺意味十足的話,讓她惱怒萬分:“你敢說我是狗!臭女人,你以為你睡上了君時哥的床就是宴家的少主夫人了嗎?嗬,還敢跟我君時哥回來……”

“宴淑!”宴君時大怒。一大早火氣全被這女人激了出來,他知道宴家很多人像她這樣。對阿樂不懷好意,如此口不擇言!這是逼着他回來的第一個早上就殺雞儆猴給那群人看!

宴君時面色如冬日寒霜,二話不說直接把宴淑拎出房間,狠狠扔在地上。然後就看見正好進門的阿三阿四,強硬地命令道:“把她綁起來,扒了外衣。留點遮住布就行,晾到山頂去。沒有十個小時,任何人不準讓她下來。”

宴淑吓得渾身哆嗦,嬌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說話也說不順利,“君時哥,我……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山上的風大,天氣又這麽冷,晾她十個小時,對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姐來說,絕對不亞于古代的酷刑。

而且扒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把她的面子裏子活生生都撕了,這讓好面子的宴淑毫無顏面可言。

阿三阿四同時怔了,這位宴淑小姐一大早的怎麽得罪少主了?令少主一大早發這麽大的脾氣。

“宴淑,我是宴家的少主,好好記住,以後遇上我該怎麽稱呼。”宴君時冷酷地撇開和宴淑的關系,讓她自以微傲的地位不複存在,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宴淑深的族長夫人喜愛,她是宴君時這輩唯一一個敢稱呼他為“哥”的人。

以往,宴君時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會放任她這麽喊一喊,使得宴淑以為宴君時真的把她當妹妹看待,而不是下屬,以至于她太把自己當回事,越發得寸進尺!。

“把人帶走。”

阿三阿四,架着宴淑就走,宴淑不斷哭鬧撒潑,但是她一個較弱的女子,在兩個魁梧大漢面前,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

宴君時進入卧室時,蒼清樂已經換好了衣服,看着他進來,冷冷的說:“宴君時,這就是你的族人。”

“是。”宴君時無奈道。

“隐世的家族,一樣世俗膚淺。”蒼清樂冷哼。

她還以為所有都會像宴君時與族長一樣風骨卓然,就算不喜歡她,也不會用這種方法表現出來,原來是她想岔了,隐世的家族并不是人人都能夠褪去世俗之氣,又融入世俗之中的。

“宴淑是我的兩個堂妹之一,她自小就嬌氣自大,從不把其他兄弟姐妹放在眼裏,不必在意她。”宴君時道,同時不忘和蒼清樂打好招呼:“你到來的消息,家裏的人肯定都知道了,過會來的人更多。”

“那在你這些親人心裏,我到底配不配得你?”蒼清樂勾了唇,神色不明。

宴君時知道她心裏有些不痛快,任誰被婆家人看輕都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

伸手揉了揉蒼清樂的臉,“何必在乎他們的态度,在我心裏,你是最配我的,除了你,別無其她。”

“哼,你這純屬甜言蜜語,我才不會輕易受騙。”蒼清樂撇開他的手,很不屑道,但是心裏有絲甜滋滋的。

“哇哇……”

尖銳的哭聲打斷了蒼清樂的思索,忙跑到床上把蒼亦非小包子抱起來,一縷臭臭的氣味飄散出來。

蒼清樂無奈地把他放下,從空間裏找出一片尿不濕,這臭小子,怪不得哭得這麽響。

宴君時看着,忙走過去說:“讓我來吧。”

“你,行嗎?”蒼清樂很懷疑。

“行的。”

宴君時不容置疑,浴室裏有桶,放好了熱水,抱着小家夥,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小衣服除去,然後憋着氣把臭臭的尿不濕扔進垃圾桶裏,再把小家夥放進水桶裏。

蒼清樂連忙過來,她看着宴君時那張俊美的臉,深深覺得超級奶爸這種人,他可能做不來。

她從空間裏取出嬰兒的洗浴用品,開始為小包子洗澡,宴君時為了表示他有這個能力,不肯離開,兩個人一左一右地争地盤。

“宴君時,你要這麽用力,你看他快哭了。”

“哪有,他分明是享受。”

“……”

尤莉從外面進來,聽着浴室溫馨的笑鬧聲,特別是宴君時的聲音,她尤其清楚,磁性裏滿含溫柔,這是她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

他這麽開心,是因為那個女人和孩子吧。

如果,讓他知道,那個孩子多半不是他的,他會傷心?會憤怒?還是像現在這樣,一如既往地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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