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 蜜月旅行

“你,你怎麽了?還在生氣嗎?對不起!”楚凝夏好容易才從他的唇下逃離出來。

她低喘着,極力平複被他缭亂了的心思,雙手用力托起了他帶着些許青髭的下巴,此時此刻彼此的眼裏映着彼此的身影。

只是那麽一刻,從那雙幽深的黑瞳裏,她捕捉到了一絲的疲憊和悲傷。

“是出什麽事了嗎?你到底怎麽了?”楚凝夏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

而冷峻的男人只是又一次的皺了皺眉,壓低粗喘的聲音将溫熱的唇挪到了她的耳邊:“無論發生什麽,你都要相信我!”

“嗯?”楚凝夏微微一怔。“相信什麽??”

“無論發生什麽,你都要相信我!”男人又一次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

“嗯!我相信你!”楚凝夏看着雙深沉的眸子瞬間心裏一縮,他向來冷婺的眼神此時居然藏着無助,此時此刻好像在祈求什麽。

剛一說完,她就被眼前男人的熱情再一次狂卷而襲。

瞬間腳下一空,她已經被他從地上抱了起來。

緊接着,就聽到她低聲一聲呼救,整個人就已經被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上,昂藏的身軀在她翻身想要逃離的瞬間已經迅敏的覆蓋了是上來。

“別鬧了,池顏,池顏在樓下!她在等着我!”楚凝夏措不及防,整個人已經被他圈在了身下。

“讓她等好了,誰讓她随便來別人的私人住處!”

此時的男人已經無法隐忍身體的炙熱,本來想放她一碼,奈何,他總是耐不住,尤其在她的身上自己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見到她,他的腦子裏全是這些,他現在就是要好好地懲罰她,誰讓他剛才那麽丢臉了?

現在他就是讓她在她的朋友面前丢盡了臉才好。

所以,此時的男人狠狠地埋首在她的鵝頸上烙下了無數的深深的草莓印。

耳邊嬌柔的聲音和窗外的雷雨聲混在了一起,讓這荼蘼的房間裏越發的神秘而旖旎……

而樓下的池顏,早就從那個男人的眼裏看到了他想吃掉楚凝夏的沖動了,所以,雖然是她說要到樓下,但是,她還是給楚凝夏寫了一張紙條,便知趣的離開了別墅。

她可不想做什麽電燈泡,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海市中最具有傳奇色彩的男人,她知道他的名字叫禦靖南。

那個男人是集財富和權利于一身的帝王。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楚凝夏居然跟他在一起。

對于楚凝夏的特殊身份來說跟這禦家的人混在一起,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未來的艱難不得而知!

楚凝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在男人的懷裏就那樣睡着了,一睜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急忙掙脫了禦靖南的懷抱,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

禦靖南此時卻只是翻身一動:“不用看了,她已經走了!”

“怎麽可能,都怪你,一定讓她看笑話了,真讨厭!”楚凝夏才不管他,收拾好自己剛要開門。

此時卻又沖回到了浴室,她拿出了粉底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地擦了好多下,可是還是沒能蓋住那紅色的印記。

該死的,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

他明知道,她的朋友在這,他還讓在她的脖子上種草莓。

楚凝夏打了粉底,又摸了一點bb霜,之後便急速的沖到了樓下。

她在樓下轉了好大一圈,都沒有發現池顏的影子,只是在客廳的餐桌上,發現了一個紙條。

池顏用餐巾紙,寫了一張條:“很期待下次海市的會餐,記得我要好的多的辣子!”她寫完了還不忘在後面畫了一個笑臉。

楚凝夏這才虛了一口氣,看到笑臉她就知道,她肯定沒生氣,不然也不會畫笑臉了。

楚凝夏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想着上午發生的事情,兩次了,如果不是池顏,她肯定就沒命了。

此時禦靖南已經穿上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怎麽,人呢?”

“她走了!”楚凝夏沒什麽情緒,畢竟被這個男人折騰了一個下午,渾身都像是散了架,此時此刻坐在沙發上,不想動一下。

禦靖南走到了飲水機旁,拿了水杯接了一杯水喝了起來:“果然是個聰明的人,你和她是怎麽認識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幹什麽的,但是她救過我兩次!”

禦靖南聽了這話忽然猛的回頭,拿在手裏的半杯水,差點就這麽橫着飛了出來,緊接着那雙黑瞳帶着前所未有的幽厲看向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什麽時候的事?她救你”

楚凝夏這将今天和上次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

禦靖南聽着楚凝夏講完所有的事情,那張原本冷厲的臉上越發附上了幾層冰霜。

此時此刻他将一直坐在身邊的女人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要說今天,是他忽略了,他應該派個人跟着她以保護她的安全,畢竟,他的仇人那麽多,也會牽連到她。

可是上次是自己的過錯,他不該将她一個人丢在高速公路上,讓她淋了那麽大的雨,還摔落在了山谷裏。

最重要的是,他們提起了過去,不免就會想到那次,流産……

此時此刻,兩個人就這樣靜默着。

她依偎在她的胸膛裏,任由他身上清新的煙草味,就這樣肆意的蔓延在鼻尖。

任由他如鼓的心跳,就這樣侵擾這她的耳膜。

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越久,就越發的依戀,如果一年期限滿了,真的要離開他,她還真有些舍不得。

因為,不經意間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早已成為她的一種習慣,她适應了他所有的戾氣和脾氣,甚至是有些邪魅的習性。

而将女人摟在懷裏的男人那張沉郁的臉上多了幾分自責,此時此刻,他腦子裏想的全是過去。

那次流産,那鮮紅的血,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補償這個女人,還有恩麗絲說的話,她面臨的恐怕是更可怕的未來,毀容……

“凝夏?”禦靖南低聲呼叫她的名字。

“嗯?”楚凝夏莞爾低聲回應。

“我們今晚就就去旅游好不好?”禦靖南的聲音極其的溫柔,讓楚凝夏本來有些懸着的心突然就這麽一緊。

“什麽?”

“你不是想要穿情侶裝,想要吃燭光晚餐,想要度蜜月?我們今晚就出去好不好?”禦靖南第一次用如水的聲音問她。

可是在楚凝夏聽來卻又是像密一樣甜,那雙清澈的眼眸咕嚕嚕的轉,好像要從他那好像要從他的那雙黑瞳裏捕捉到什麽。

可是,那如墨的黑瞳裏,此時此刻流淌着的只有深邃和柔和:“你不是很忙嗎?”

此時男人缱绻的笑着,拉起了女人,要上樓收拾行李,“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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