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錢包裏拿出了他們兩個人唯一的一張合照,……
“林佳茹,你一定要去做無國界醫生嗎……”
“對那是我的夢想!”
“可是我媽身體一直不好,她急着讓我們結婚,如果你離開那麽我們……”
“陳曉,你總是你媽你媽,我最不喜歡你整天把你媽挂在嘴上,你總是拿你媽壓我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媽?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就分手吧,我希望你找一個你媽能夠喜歡的女人,而不是我這樣的難以管束,有夢想有追求的女人!”
“林佳茹!你太任性了!我們好得也是6年多的感情,你怎麽說分手就分手!”
“對不起,做無國界醫生是我的夢想!如果你一直逼我,我們最終只能不歡而散!”
“……好,我們分手!”
6年前,年輕倔強的兩個人就這樣分開了。
直到後來自己的母親突然去世,他都沒有結婚。
而她3年前回國之後突然嫁給了城建集團的郝建……
他一直在等她,可是最終,等來的卻是她嫁入豪門的消息。
可是就在1年前,他們在酒吧相遇,那一次,他不顧一切的将喝醉的她擁入懷了,這才知道,原來郝建,霸占了她,折磨她……
他說要給她幸福的,可是,她卻就這樣走了,被郝建活活打死了!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他在她家附近的公園等她,也不會看見,他們全家擡着她上車,現在他連最後一面都見不着……
此時的陳曉那雙儒雅的眸子再也沒有了了光澤,他趴在了牆上,低聲哽咽……
郝建因為這件事被警察抓了。公司因為融資失敗,被破清算。
大部分的債權人上門索債,法院已經查封了他們家所有的財物,甚至現在他們連居所都沒有了。
看守所裏,隔着厚厚的玻璃,郝娜和郝琳兩個人不知道該怎麽辦。
幾年前,她們還是錦衣玉食的公主和王子,可是幾天時間她們兩個不得不變賣了所有的家産,只為了清算家裏的債務,就連房子都要去抵債。
“大哥,大哥……我們怎麽辦?”
“不要哭,你們去查查,到底是誰幹的,她的那個男人是誰,到地是誰想讓我死?為什麽在我要上市的時候鬧出這個新聞?”郝建非常的不死心,他一直覺得這件事很有蹊跷,到底是誰給他下了套,害的他殺妻破産。
“知道了大哥,我們一定去查!”郝娜和郝琳哭哭啼啼的離開了看守所。
……
郝琳和郝娜攙扶着從看守所裏走了出來。
“姐你打算怎麽辦?”郝娜今年剛上大學,所以并不能有什麽特殊打算。而郝琳,則是已經嫁入人婦,所以自然會有不同的安排,而且,郝建交給她的事,也需要她一點點去理清。
“我要和禦子盛離婚,可是我喜歡禦靖南,我不甘心将禦靖南讓給那個楚凝夏!”
“姐,你為什麽一直就要纏着那個禦靖南!他有什麽好,那天你不知道,他握着楚凝夏的手打楚煙的手,那兇狠的樣子,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你為什麽還那麽喜歡他?”
“你懂什麽,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有味道!”
已經是下午兩點鐘,禦子盛打了通宵的牌,輸的是一塌糊塗。
前幾天剛剛搶了郝琳的一包錢,當天晚上就全輸光了。昨天本來還贏了幾局,可是到最後,還是逃不過全盤幹淨的下場。此時他從茶樓裏走出來,跑到路邊吃了一頓野混沌。
剛吃了一口,就吃出了一塊石頭,于是就罵罵咧咧的喊道:“老板娘,你信不信我現在找人把你這攤子砸了,不想做買賣了嗎?居然往裏面放沙子!”說着将一塊大石子放到了桌上。
老板娘是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是從鄉下來成績務工的,男人再工地上紮鋼筋,自己便随便在這個地方做個小買賣,雖然沒什麽大本事,但是做事極其的幹淨利索,一看就是一個巧手主婦,能過日子會幹活的女人。
此時她正在一邊包着混沌,聽到有人叫罵趕緊走了過來:“先生,您看,我這都是小買賣,絕對都是自家吃的東西,不會那麽不講衛生,我今早剛剁的混沌餡,我都給自己的孩子吃,而且一直放在冰櫃裏,幹淨的要命,怎麽可能出來,這麽大一塊石頭!”
禦子盛啪的一下拍了桌子:“怎麽!你就是說我在冤枉你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放進去的石頭?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賠上100塊錢!你就跟我上城管去!”
婦人沒想到這個看着裝扮很是規矩的男人,面相也不一般的男人竟然對她動手,難不成是來找事的?
而禦子盛看女人根本就沒打算搭理他,很是生氣,于是狠狠地将桌子掀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嗎?老子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快來人啊,有人打人了了!”女人退後了幾步朝着對面的工地上大喊了一聲。
此時不遠處自己的男人正從工地帶着幾個朋友手裏朝着家夥從工地裏走了出來,見到自家女人被人欺負,抄家夥,上前揪住了禦子盛就要暴打。
“你們要幹什麽?”禦子盛雖然嚣張跋扈,但是從來也是嬌生慣養,怎麽能鬥得過這幫工人,很快就被人在地。
男人從他身上翻出了錢包,發現裏面根本就沒有一分錢,于是大罵:“看你人魔狗樣,沒想到為了10塊錢的混沌居然還在這裏訛詐!裏面有石頭?有什麽石頭,誰會那麽傻,放那麽一塊石頭!”
禦子盛一看自己敗露,便求饒:“姑奶奶,老太爺,您饒了我吧,我是沒帶錢而已,不是想訛詐!”
“給我打!”
……說着工人們繼續開打。
“住手!”人群外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工人的的動作。
大家住了手,回頭看去。
禦子盛此時也爬了起來,擡頭望去。看見夏安正站在不遠處的路虎車旁。
“老管家,救救我,救救我!”
夏安看了看趴在地上,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禦子盛。“他欠你們多少錢!”
“混沌錢還有桌子前,加起來得有200了!”男人合計着算着。
夏安從兜裏拿出了錢包,打開抽出了200遞給了男人:“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