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日思夜想中,一晃過去了兩個月,這期間他曾悄悄回過陸府一次,卻被攔在門外,陸夫人對下人下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只告知戀鳳不在家,他深感到上次給義父帶來的傷害,心生愧疚,最後只得怏怏回宮,而後他又提筆寫了幾封書信,也如沉大海,音訊全無,他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困惑和煩惱,他要怎樣做,陸家人才肯原諒自己,而他又不能說出真相,真相一出,陸家,戀鳳必遭皇上的迫害。可他又不想跟那個公主成親,一旦成親,他将生不如死。他愛的是戀鳳,這種根深蒂固的愛,也滲透到他的骨髓,該如何是好……。
秦風想到七公主,倒也漂亮可愛,只是他心有所屬,無法再愛上他人,他一直對她若即若離,搞得七公主有時大發公主脾氣,卻也無可奈何,不過從他的直觀中,他也看出了七公主對他有着懵懂的愛意。七公主雖然有些刁蠻任性,倒也生性直爽。
秦風拿着一本書,靜靜的坐在一偏僻的假石上,竹影扶疏,映着周圍的蒼松,挺拔有致,這假山上接水榭,下有涓涓流水,是人休閑談心的好環境,地處偏僻,秦風一有空就喜歡坐在這裏,他看着腳下的流水,他的思緒不由得又飛向了心中的天使,她那清澈明亮的眸子,就似腳下的流水,清澈,明亮,不帶塵世間的任何雜質。“鳳妹,秦風哥好想你,好想你……你一定恨死秦風哥了,如果你一旦嫁作他人婦,那秦風哥對人世間的已了無生趣,你一定要等秦風哥,要等啊……”秦風嘴裏輕輕的說了一句。
十一月的天,地處北方的長安城裏,也漸入寒冬季節,不知何時,此時的天空已飄起了零星的小雪花,落在秦風的臉上,瞬間化成一滴滴小水珠,直劃過面頰,有着絲絲的涼意,一陣寒風拂過,秦風緊緊的拉了拉身上單薄的衣衫,他緩緩的站起來,朝翰林院走去。
殊不知,假山後一雙眸子已掃視了秦風很久,她見秦風轉身朝翰林院走去。她現身了。
“秦風!”一聲清脆的叫喚聲傳到了急欲離去,去翰林院的秦風。
秦風不由得回過頭,看到一個俏麗可愛的人影,“七公主!”秦風驚訝的叫了一聲。
想情理,七公主應在深閨中享受着房裏的火爐暖意,跑到這荒涼石頭邊做什麽?他不由得打量着她,今天的七公主一身玫瑰豔紅的厚衫裙,外加一件青色小夾襖,如瀑的黑發用幾個發簪束着,俏皮可愛。她靜靜站在假石後面,如寒冷的冬天,迎來了一抹朝陽,而她的纖纖玉手,正拿着一根竹枝,她正一臉笑意俏皮的打量着他。
七公主看着秦風,還是那樣俊逸非凡,頭上的束巾翩然在寒風中拂動,生動的眸子看來卻是滿腹的惆悵,薄唇中透着青白,看到自己,神情驚愕中有一絲的慌亂,強擠一絲笑容。
“秦風,我去翰林院找你,卻不見人影,我猜你一定到這裏來了,想不到還真是被我猜中了。我還真是女諸葛。料事如神。”說完,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徹了這個偏僻的後山花園。讓秦風的心在荒涼的沙漠中找到了一絲甘甜,煩瑣的心事也被她純潔的笑聲所感染了。他定定的看着她。
“七公主找我有事嗎?”秦風溫和的笑了一笑,緩緩的朝七公主走去。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七公主反過來問答道。
秦風反過來不好意思了,只得讪讪一笑:“能,不過,在外天氣寒冷,七公主要小心自己的身體才好。”秦風說出了自己的關心。
“嗯,算你有點良心,不過,我也沒事,就是無聊得要死,我想找一個人玩玩,宮裏的宮女,太監,一個個像個木頭人,點頭哈腰的,沒意思,我就來找你了。”
“那是因為你是他們的主子,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