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8-7 23:25:33 字數:2195
(我趕上了!--這種淡淡的憂傷……我今天亂碼的稿子還沒有補完更新奉上,我繼續去寫)
之前那些男女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目光并未在女子身上停留,十分幹脆的搬着東西下了臺子,将東西一個個收好後開始往馬車上放。
清風拂過耳畔,卻沒了讓柳凝煙覺得熟悉的那股荷花香,她心裏沉了一沉。黃衣女子沒注意柳凝煙心中的變化,蹲下身子盡量與她平視,說道,“我要說了,姑娘可要聽好了。”
女子晃了晃手中的木簪,“千秋一夜為三橫,角弓空留馬行處。”
“千秋一夜為三橫,角弓空留馬行處?”柳凝煙重複着念了一句,扶着柯霜的手臂頓時僵硬嗎。
怎麽會這麽巧,這個字謎她有印象,不過,她擡眼看了看那黃衣女子,這個字謎明明是……她怎麽會知道?
大約是這臺子沒了字謎可猜,不少人陸續離開了,漸漸的先前那些圍着臺子密密麻麻的人群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幾個。
之前與柳凝煙搭話的那個中年男人并未離開,扶着下巴一臉苦思的樣子,似乎是在思考這字謎的謎底。
大約是猜不透,冷風刮過,他一人站着也覺得無聊便跟柳凝煙客氣?一厧,說了些鼓勵加勁的話便離開了。
沒了人群的阻擋,南夜離和南玄溪互看了一眼,默契的朝柳凝煙所在的位置走去。
瞳鬼和六旋緊随其後。
黃衣女子感覺到柳凝煙的注視,挑了挑眉毛道,“姑娘用不着着急,既然我出了這字謎自然不會着急着走我給姑娘半柱香的時限,這期間姑娘可以慢慢想。”
南夜離和南玄溪等人此時已經走到了柳凝煙的身旁站定。她側頭看了一眼,見他們目光擔心的看着她,當即笑了出來,“你們這是什麽眼神?雖說字謎不好猜可終究只是個字謎而已,又不是遇上了什麽**煩,你們那麽擔心幹嘛?南,離大哥就算了,玄溪你怎麽也這樣?”
南夜離率先開口,不悅道,“什麽叫做我就算了?”
本還因為她突然願意稱呼他“南大哥”而高興,如今這話倒想他怎麽都無所謂一樣。
“……”
柳凝煙沒想到順口說的一句話,他居然會這麽較真,頓時沒了言語“責怪”的目光看向南玄溪,“玄溪,看來你這長輩當的有些不稱職啊。”
這麽任性霸道不講理的性子,究竟是怎麽形成的?
南玄溪柔了眉眼,笑道,“話可不能這麽說,否則回去後我這長輩怕是要遭殃了呢。”
見南夜離又要說話,柳凝煙當即伸手攔下,“有什麽話過會再說,待我把這事弄完。”她伸手指了指那黃衣女子手中的黑檀木簪,“若我猜對了,那個送你。”
南夜離皺了皺眉,目光在那木簪上停留了一下。
南玄溪見此勸道,“既然凝煙喜歡,就随她去吧。”
答案早已在她心中,柳凝煙故作思慮了一會才慢慢說出答案,“唯一,字謎的答案是‘唯一’二字,我猜的可對?”
“正确,确實是這兩個字不錯。”黃衣女子面露驚訝之色,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一會,別有一絲意味,“你是今天猜字謎最快的一個,按照約定這個荷花燈和黑檀木簪是你的了。”
柳凝煙毫無愧色的伸出手準備接過“獎品”,不料黃衣女子突然手腕翻轉,黑檀木簪的簪頭亮出一個銀尖插進了柳凝煙的脖子,行速之快讓一旁的南夜離和南玄溪等人也未反應過來!
先是小面積的酥麻,随後柳凝煙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愈來愈多的順着脖子流了下去,痛覺也随之蘇醒!黃衣女子用了全力,那一簪子紮的柳凝煙身子向後倒退了好幾步,被距離柳凝煙最近的柯霜險險接住!
柯霜一手接住柳凝煙,另一只手持劍而起,将劍鞘甩到一邊淩厲的劍鋒直指黃衣女子!
黃衣女子似是不準備再攻擊,腳步輕妙的後撤了幾步。
這一瞬間,瞳鬼和六旋等人也反應了過來齊齊拔出武器攻向黃衣女子。南夜離陰沉了一張臉從柯霜手中接過柳凝煙,柯霜得了空閑當即從自己的衣袖上撕下一塊捂在柳凝煙血流不斷的傷口。
雖說沒什麽用處,也比就這麽看着要強。
“先送凝煙去找大夫,這個傷不能拖!”南玄溪男的沉下了表情,臉上不複以往溫潤的神色,“這裏就交給瞳鬼和六旋他們。”
南夜離還未回答,臺上又生出了變故。
以六旋和瞳鬼的實力,那黃衣女子居然還毫無所傷,面帶笑容像是在玩耍一般的輕巧,左閃右避竟對兩人的攻擊只避不攻。許是覺得浪費時間,黃衣女子後撤了一大步,身姿輕巧的躍起!
瞳鬼和六旋以為她又要對柳凝煙動手,心下生了警惕就要追上去!黃衣女子卻只是看了一眼失血過多而昏過去的柳凝煙,笑了一聲,轉而投下了一個東西!白色的煙霧帶着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南夜離等人捂住口鼻,六旋卻直接沖出了霧氣,朝着之前女子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
瞳鬼見此也顧不得其他,拎着兵器就追了出去!
南夜離壓下心中血腥的念頭,小心的抱起柳凝煙,“走!那個人就交給他們兩個!”
那簪子雖然看着小巧,可若是當做利器傷人絕對有害人性命的本事,更何況脖子這種致命的地方,南夜離跟擔心銀針不止紮的過深,更擔心的是那銀尖上被淬了毒。
幾人在距離受傷地方最近的客棧落腳,大夫檢查之後說了句“不容樂觀”便不敢再說下去,南夜離周身的氣息讓他本能的感覺害怕和危險,只好将傷口盡自己能力的處理了,止了血後開了些補血壓驚的藥。
南夜離不允許這樣模糊的回答,拎了大夫的領口陰沉的問,“她是不是脫離危險了,可還有事?”
一旁的南玄溪張了張嘴,最後皺了皺眉頭卻并未阻止。今日的事實在古怪,雖然疑點諸多可現在這個狀況容不得他再想其他,不管如何,凝煙必需救回來。
那大夫看病多年不是沒遇見過這種場面,可還是忍不住寒了心,慌忙回道,“我也不敢騙幾位,醫者父母心,害這姑娘的人下手太狠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雖然這簪子沒有淬毒,可這力氣太毒……血留了太多,又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已經給這姑娘處理了傷口,能不能救回來這一命我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