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7-12 20:11:44 字數: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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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她就不會淪陷在他現在的溫柔裏,永遠的“囚禁”在這深厚的宮牆裏,整日和他衆多的女人鬥來鬥去。
離開,她就安全了。
柳凝煙喝的醉醒不知醉前事,心裏的話就這麽說了出來,既打草驚蛇又惹了南夜離瞬變的臉色!
何奈被柳凝煙的話吓了一跳,又伸手拉了柳凝煙一把,“皇上恕罪,柳姑娘只是喝醉了說胡話,皇上不要當真。”
南夜離向柳凝煙的方向傾了身子,眼中溺了黑暗,“煙兒醉了嗎?”
銳利的雙眸中像是沉溺了許久的暴風将要破土而出,殘忍的席卷所有事物,毀滅掉一切包括眼前的那個人!
何奈被南夜離的眼神吓的身子一抖,可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再多話,否則只能是死。
皇後呢,皇後若是開口的話……!
何奈将希望投擲在沈菡燕身上,擡頭看過去的時候卻見沈菡燕手帕覆唇,眉眼輕笑着毫無要插話的意思,她不能因為皇上的一個眼神就不安的去求皇後說清,況且要怎麽說?又求什麽情?這話根本說不清,更何況于理不合。
何奈拽了拽柳凝煙的衣袖,只期望她能酒醒一些不要再說出那些讓皇上和她關系僵持的話來。
“煙兒醉了嗎?”南夜離又開口問了一遍,唇角那細微的弧度讓人分不清那算不算笑。
“醉了?我不知道。”柳凝煙眼裏露出一絲疑惑,随即淺淺的笑了,臉上的紅暈不退,“宮裏的酒太烈了我一點都不喜歡,吃的東西也是,不如雲陌樓的,比起這裏的錦衣玉食,百餐盛宴我更喜歡和他們圍在一張桌子上,吃着熱騰騰辣乎乎的火鍋。我做的果酒你肯定沒有嘗過,不是我自誇,是真的很好喝,玄溪也喝過的,你可以問他……”
柳凝煙覺得眼前的南夜離有些奇怪,身子一直晃來晃去,留下的殘影在她看來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南夜離扶住險些頭碰在酒壺上的柳凝煙,“你先前說要離開,讓我永遠找不到你,是嗎?”
一股酒勁上頭,柳凝煙難受的傾了一下身子,擡頭道,“對,離開。”
“為什麽。”南夜離的聲音一如既往,平靜的問道,“你不是答應了我會留下的嗎?為什麽又突然要讓我永遠找不到你?”
柳凝煙笑了一聲,嬌豔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我答應你了嗎?啊,你說的是……那次啊?”
她仔細想了想,終于想到是雲妃上次挖她臉的時候南夜離要撤掉雲妃妃位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為了不在宮中太過樹敵惹人注意就答應了南夜離只要不罰雲妃她就不離開這裏。
柳凝煙淺淺一笑,酒精的作用似乎又重了一層,“騙你的,皇上難道不知道有緩兵之計這一說嗎?”
“哦?”南夜離眼中沉光泛起,正待說話,臺下雲妃嬌媚的說道,“柳妹妹來宮裏也有些時日了,臣妾還不知道柳妹妹會什麽技藝呢,雖說宮中的舞女跳的不錯,可看的多了也有些眼乏,不知柳妹妹今日可否讓本宮一見呢?”
南玄溪皺了眉頭,面露不悅。
這雲妃的意思,實在太過明顯,如此貶低凝煙在衆目睽睽之下想讓她出醜嗎。
六旋側頭看了雲憐容一眼,眼中冷光泛起。
先前柳凝煙和南夜離說話之時,臺下衆人就已默默觀望許久,**的嫔妃更是妒意上浮,只差眼裏冒出火來把柳凝煙這個“沒身份,沒後臺”的小丫頭給燒了精光!
雲憐容這麽一開口,附和的嫔妃當即多了起來。
其他官員心中雖是悄悄附和,可口中還是不敢說出來的,這世上對他們而言最不能摻和的就是皇帝和他**那些女人們的事。
沈菡燕儀态萬千的笑了一聲,開口表了下她**之主對這件事的态度,“若是柳妹妹願意,這自然是好的,若柳妹妹不願,諸位姐妹也不可無禮強逼。”
明明只是替自家皇帝來天禦國吃一頓飯,做做表面和諧的右扇無奈的再次被拿來當槍使,他只得低頭不語,徑自喝酒。
殿中央的歌舞早在雲蓮蓉開口說話之時就停了下來,現在又是這麽一副狀況,衆舞女站在殿中央仿若是立在針尖上一般的不自在,卻一動也不敢動,主子們的怒氣說不清因為什麽就會遷怒到她們身上,在這種場合她們更要小心謹慎,以免一個惹主子眼不順,下一秒就可能會被拖出去沒了性命!
纓嫔眼中帶了輕蔑和譏諷,開口道,“柳姑娘覺得如何?可願露一手給衆人看看?”
衆嫔妃齊齊看着柳凝煙,俨然一副她必要下臺不可的摸樣!
柳凝煙的身份在這宮裏實在是不清不楚,整日與衆妃嫔住在一起卻沒被封個名分,又不曾與南夜離鴛鴦交合,實在已經超乎禮數之圍,對她心存憤恨和妒忌的嫔妃不在少數,只是因為摸不清她的底細和顧忌着南夜離對她的寵愛才遲遲不敢下手!
今夜迎接躍琅使節右扇,這大殿之上的位子本就只有皇上和皇後二人,卻臨時多加了一個位子給了柳凝煙,哪怕南夜離那番“友人”的說辭暫且平了柳凝煙住在**的諸多口舌,可今夜這位子的事是如何都平不了了。
即便是躍琅的使節也只是坐在大殿距離皇上最近的前排,柳凝煙這位身份不明的“友人”卻與皇上和皇後并排同座,怎能不招人憤恨,招人非議?
對此心中早有異議的一些官員沒有再剛開柳凝煙入座時開口反駁,一是因為皇上和皇後都沒有說什麽,皇後甚至開口邀她坐下。二是因為今夜的場合,現在這個時候上奏反駁,豈不是在往刀口上撞?既惹了皇上不悅,又讓躍琅的人給看了笑話!
如此,這才沒官員反駁柳凝煙與龍鳳并排而坐的事。
柳凝煙此時被這皇宮的烈酒弄的暈暈乎乎,看人都有些模糊不清,對底下衆人說的話聽的并不清楚,只覺得好像夏天的蚊子一樣“嗡嗡嗡”的惹人心煩,頭也覺得一陣陣的疼!
她開口問身旁的何奈,“她們在說什麽?”
何奈輕聲說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