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刺客信條

三四十個黑衣盜賊站在不遠處的山丘上悄無聲息,還要不知道多少的盜賊隐藏在暗處,将嗜血的利刃對準了千尋的後背。

早就知道沙都強盜猖獗,但是沒想到這些強盜還是成群結夥的大晚上出來打劫,順便耍帥?

只可惜他們不是和游狼一夥的——在風流易水出事之後他們的組織群龍無首最後解體了。

不過這樣更好,她也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風吹着千尋額前的碎發,千尋慢慢地低下頭拔出了她好久沒有用過的匕首。

灰色的鬥篷蓋住了她的臉,只露出她邪勾的唇角,看起來竟然和這些盜賊出奇的相像。

為首的盜賊眯着眼睛看千尋,據他的觀察,這個女玩家雖然一直行為很低調,但是看她的舉手投足都是高端玩家的風範,那小指上帶的戒指肯定是寶貝。

而且還是一個帶有特殊控制技能的暗金戒指裝備!

只是讓他搞不清的是,這個瘦弱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職業?

是法師,是牧師,是盜賊,是術士,還是那傳說中的召喚師?

無數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最後他還是決定:管他娘的那麽多,先做了再說!

氣氛十分緊張,千尋沒有動,盜賊們也沒有動。

千尋突然一笑,腳步一晃,竟然從原地消失了!

隐身!

這個女人果然是盜賊!

如果是術士怎麽可能隐身,她原來控制五個人之後,她戒指上的控制技能應該還在CD。

盜賊們都露出了沾着血的冷笑,為首的盜賊根本就沒有去管千尋隐藏到了哪裏。

最熟悉盜賊的永遠都是盜賊。

在這裏明裏暗裏可是有将近五十個盜賊,而她又能躲到哪裏?

他甚至還很好心情地看着月亮,用吟詩一般地語氣緩慢而優雅地吐出一個句子。

“nothingistrue,everythingispermitted”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刺客信條)

但是馬上他就笑不出來,因為那個女人,竟然真的不見了!

五十個盜賊地搜尋都找不到了一個隐身的女人,這怎麽可能?除了影殺和穆這兩個巅峰盜賊,其他排行榜上的盜賊可是都聚集于此了。

不管他們白天有何種身份,在這只有陌生旅人的夜晚,蒙着面開啓殺戮,他們就是午夜的殺手。

為服侍光明而耕耘黑暗,他們就是刺客!

而這麽多的強者竟然找不到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榜上都無名的盜賊?!除非……

為首的盜賊突然感覺到脖頸一涼,一個冰涼的匕首已經輕巧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什麽時候來的,什麽時候将拿出匕首,他竟然都不知道!

“你沒有隐身,你不是盜賊。”

為首的盜賊現在還能冷靜的說出這句話,而其他盜賊們都已經愣住了。

他們每個人因為都是盜賊的緣故,所以對盜賊下的功夫是最多的,而且每個人都有反隐身手段。

可以說最不可能被盜賊偷襲的就是盜賊,他們對于彼此的心思和套路都完全熟悉,根本不可能有隐身的人能夠逃過他們的法眼。

千尋單手反握着匕首,淡淡地看了周圍一圈圈一片片從外面看來都是一模一樣的盜賊。

“誰和你說我是隐身的?天魔的最快速度,你有幸見到了。”

千尋完全是靠着拟化将技能點瞬間全部都加到了速度上,所以她可以幾乎一瞬間就出現在為首強盜身邊,威脅他。

“天魔最快速度,你這麽說我也認了,确實在速度上我們不如你。”

為首盜賊仍是不慌不亂,他看着周圍慢慢逼上來的夥伴們,甚至還聳了聳肩,脖子撞到千尋的匕首上蹭出鮮血,他根本不在乎。

“确實在速度上我們不如你,但是在人數上,我們可是你的五十倍。”

千尋很淡定地看着圍過來地盜賊們,他們幹脆地放棄了隐身,只是這麽多黑壓壓的人群在黑夜中也産生了巨大的壓迫感。

夜,更深了。

……

千尋可以控制,可以殺人。

但是五十個高端玩家對于千尋來說也是吃力,她的精神力全部用在縱觀全場毫發無損地控制上。

但是高端玩家和中低端的完全就是兩種難度,就和打怪與殺人一樣,完全就是兩碼事。

而這些盜賊們的特殊技能也是五花八門,其中不乏有控制抗性高的/奇葩加點加到體力比敏捷還高的,甚至有一個還有和術士一樣的控制技能,差點将千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漸漸的,千尋的藍條再一次空了,一個盜賊抓住了空隙在千尋的胸前狠狠地捅了一匕首。

千尋受到了一個暴擊,由于她用的拟化的原因現在比普通的術士還要脆,瞬時少了半管血!

而捅了她的盜賊眼前卻瞬時一亮,陰森森地大聲說,“你們堅持住,這個術士除了速度快和控制能力強,一無是處!只要再給她來一匕首,她就!”

這個盜賊還沒說完,身體就已經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在她身後,千尋的匕首上還沾着鮮血,而她自己的血量繼續緩緩回升。

“restinpeace,安息吧。”

千尋根本不在乎周圍有多少人盯着她想要從她身上啃下一塊肉來,她依舊保持着自己的步調,緩慢但是堅定地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就是在群敵環伺之下她仍然悍然殺人!

哪怕這些盜賊們幾次将她殺到只剩一絲血皮,她仍會瞬時間出現在不可思議的地方,攻擊,回血。

場面陷入了僵持——千尋還可以繼續殺,盜賊們卻不敢無限的死。

千尋知道她現在僥幸站在上風,但是她的表情卻一點不輕松——只要有一個牧師過來,就可以打破這個僵局。

牧師能夠拉人複活,就是耗也把她耗死。

正在這安靜的只能聽到他們粗重呼吸的時候,在這沙漠上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沙子是柔軟的,不可能會有金屬靴子踏在青石地面上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像生生地刻進了他們腦海一般清晰。

一個一身玄鐵色盔甲的騎士左手握着盾,右手上長槍的槍尖在細柔的沙子上拖出細長的痕跡。

他踏月而來,就算沒有走近都能感覺到他的沉穩冷靜……還有強大。

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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