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們試過那些舞女的滋味了麽?聽說他們是從最東方的神秘之地而來,最精通魅惑之術,而且專吸男人的精血……”
“呵,只要能在她們身上做一夜的男人,就算被吸幹了又怎麽樣,你不懂,真的是……啧啧,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可不是,上次來我家的那個女人,那個腰扭的,還有那個屁股。聽說她們只伺候她們認定的主人,而且只會給主人看他們的真面目。”
“咱們這些人裏面,只有哈桑有這樣的運氣吧,哈哈,聽說你這個小子已經收羅了一個舞女~怎麽樣怎麽樣,哈哈,比你叔叔阿裏巴巴都厲害。”
“哈哈,侄子有豔福也不能忘了叔叔那,是不是?”
一群男人坐在阿裏巴巴家裏喝着酒,他們的主題不外乎生意和女人,在今天,男人們交談的話題自然都是那群舞娘。
哈桑和阿裏巴巴長的不太像,他更像自己的母親,一個美貌出名的富家女。
他有一頭金棕色的短發,還有一雙深棕色的眼睛,他從父親去世之後就變得不茍言笑,聽到別人的調笑他也只是淡淡地喝着酒,好像一個拘謹的不知如何回答的孩子。
但就是這個孩子,有着與別人不同的豔福,他那個小小的府邸竟然能夠請來那些漂亮妖嬈的舞娘,其中一個嬌小的姑娘還與他共渡春宵。
這已經讓其他人紅了眼睛,他們來阿裏巴巴家裏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慫恿哈桑,讓他也能夠将這些美貌的女人介紹給自己認識。
他們願意花大量的錢讓他們來自己家跳舞,但是選擇權從來不在他們手上。這些舞娘來如風,自由奔放卻只挑自己感興趣的人家,而且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離開。
哈桑對他們的要求不做回答,他只看向自己的叔叔,在他父親戈西母死後,他的一切事情都由阿裏巴巴做主。
阿裏巴巴笑咪咪地和朋友們喝着酒,“我親愛的朋友們,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了,而且哈桑也已經長大了,他的事情我也拿不定主意。若是你們真的對那些妩媚的舞娘感興趣,明天可以去哈桑的府上,讓那些女人給你舞上一曲,讓他們來我這裏,可不是我能決定的。”
哈桑的眼睛閃了閃,沒說話,卻知道,他明天必須讓舞娘們來到叔叔,阿裏巴巴的府上。
哈桑回到自己的府上,一個舞娘已經在等着他了,他不由地感到一陣溫暖。
從父親去世,母親改嫁以後,他的生活就被規定地死死的,包括婚姻。他必須娶馬爾吉娜,那個阿裏巴巴的狗!
“累了?”舞女仍舊着着遮面的白紗,身着曼妙的舞裙,輕盈地走了過來。
哈桑有點臉紅,“沒事,叔叔家的事情一向是那樣,不過……”說到這裏他的眉頭蹙了起來。
舞女了解他的情緒,走到他的身邊,嬌小的身軀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身邊,“我會幫你的。”
“叔叔希望明天你的朋友們能去獻舞,去他家……”
哈桑說完,便感覺到了懷中女人的為難,他知道這個舞娘團雖然是一個團,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的,尤其是她選擇了自己,便與其他人分散了。
“如果不去也沒關系,畢竟我是他的侄子,他不會過度為難我的。”
但是為難是少不了的,自從得到了強盜的寶藏之後,阿裏巴巴不可遏止的變得要面子,他喜歡擺宴顯示自己的地位,從中得到他三十多年來未得到的尊重。
這個哈桑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舞女懂了,“有我的,我會幫你。”
這是她說的最多的話,她雖然是個舞女,但是她的冷漠卻是由內而外,雖然動作親昵,但是哈桑能感覺到自己并沒有入了她的心,她并沒有為自己揭下面紗。
但是她既然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有足夠長的時間去打開她冰封的心,真正地擁有她。
他伸出手去觸碰舞女的後背,動作卻是詭異的虔誠和小心翼翼,在他的指尖就要碰到那細膩雪白的後背時,一個黑紫色的閃電從他手上一掌的距離出現,狠狠地擊在自己手上。
很疼,他收回了手,更相信他懷中的女人是被神所眷顧,凡人無法觸碰的好姑娘。
“真不希望你抛頭露面。”哈桑嘆息一聲,“你想讓人獨享你的美好,尋。”
她懷中的女人卻眸光閃爍,她的計劃和想法自然和他不同,她迂回這麽久的目的,就是為了阿裏巴巴。
“你們抱的太緊了。”尋回到自己的卧室,他的床上已經坐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尋,好像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
千尋給他一個白眼,“你在說什麽,這些不是你讓那些你找的舞女npc教給我的?”
男子漆黑的眼睛眯了一下,“但是你只是進到哈桑的家裏就可以,沒必要繼續挑逗他,而且他竟然還敢碰你?!”
千尋愣了一下,她看着藍顏現在的形象,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你還是控制一下面部表情比較好現在你臉上的肉都擠在一起了,真的是……哈哈哈。”
藍顏挑挑眉,毫不在乎以他現在的顏值做什麽都會變得猥瑣又難看,他的目光在千尋薄薄的裙子上游走,越看眉皺的越深。
偏偏千尋毫無自覺,自己思索着事情走到隔壁去換衣服。
這個丫頭,真的是沒有和男人共處一室的自覺,當然他也不會用別人的身體去對她做什麽就是了。
只是那個哈桑,藍顏的眸光閃了閃,如果他有什麽過分的舉動,他絕對會劈了他!
小丫頭越來越動人了,藍顏看着換回便裝摘下面紗的千尋,在心裏謂嘆着。
第二天,阿裏巴巴府上便迎來了這位最神秘的舞女,他家從來沒有來過這麽多的賓客,就連他得到四個東方美女的時候,大家也沒那麽興奮。
此時,他笑咪咪的眼睛更是眯的只剩下一條縫,哈桑的臉色很不好但是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鈴铛聲輕響,一只雪白的赤足踏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接着,音樂響起。
舞女的額上點着一顆血紅的朱砂,襯着她那似冷情似多情的眼,是白雪中的一點紅梅,讓人不敢亵玩。
她的舞姿卻是火辣放縱的,她柔軟的腰肢能夠彎到最柔軟的弧度,她挺翹的臀部能夠晃出最誘惑的波浪。
她是誘惑的,卻又是冷漠的,她的近在眼前的,又是眼在天邊的。
她不是一眼就想讓人拖到床上的女人,卻是讓人想要擁有而且必須總有的女人。
舞畢,她柔柔地雙膝跪地,一雙美目像雲霧初開,裏面含了情,讓她畫出的火紅上挑的眼影更加妖嬈。
她看着的人,是阿裏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