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胡老板的眼睛在哪個孩子身上掃過,哪個孩子就會不由自主的縮縮脖子,然後看向蕭霜舞,蕭霜舞也只是不動聲色的站在一邊。
“就這個孩子吧,長的還挺标致的,還有八個孩子。”胡老板看了一會,嫌棄的伸手指了兩個孩子,正好就是蕭霜舞之前領出來的那兩個,
人牙子有點為難的看着這四個人,怎麽着?今天這是上自己這裏找事來了?就是不知道這個看上去脾氣不錯的兩位貴人,能不能忍痛割愛了。
“這兩個人是我先看中的,我已經買下來了,你還是選擇其他的吧。”蕭霜舞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胡老板,這兩個人從一開始蕭霜舞基本上就猜出來是幹什麽的了,一個是青樓的老鸨子,一個是小倌館的龜.頭,真是有夠惡心的,那個花姐者目前看來還好一點,但是這個胡老板,看來他的館子是不用留着了。
京城之中,天子腳下,物産豐富,就是走在街上,一匹馬撞死十個人,就能有兩個達官貴人的哪門子親戚。這俗話說得好,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這就有不少的青樓逛膩了的,就想試試新鮮的,就開始弄什麽男風,這就有了小倌館。
本來這件事就和青樓一樣,官府不怎麽管,就是官府缺錢的時候,就去掃一掃,然後那點錢回來,時間長了,就照開不誤,這件事蕭霜舞也知道,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不知道孩子是國家的未來嗎?
那個胡老板聽見蕭霜舞說話,神情更猥瑣了,但是一直被花姐攔着,沒來得及動作,現在有了借口,那就一定要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了。
“這位小娘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我看上的都是你的?你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吧?”
胡老板邊說邊靠近蕭霜舞,但是還沒等靠近一丈,夜雷手中的利劍猛地出鞘,将胡老板那個鑲金的帽子削了下來。
“胡老板是吧?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今天留着你這個腦袋,以後可是長長記性了。”蕭霜舞并沒有阻止夜雷的動作,反正自己也不是教訓不得,當皇後另一大好處,就是想揍誰就揍誰,揍完了自然有南宮雲遙收拾爛攤子,再說了,就算是在京城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這個胡老板身後有人,那還能大得過南宮雲遙不成?
就連自己這個皇後,都是綽綽有餘的,古代封建等級,當自己身為剝削階級的時候,才能發現真的很爽。
花姐和那個人牙子被吓的愣住了,他們都沒有看清楚夜雷是怎麽動的,就看見那個胡老板的帽子已經一分為二躺在地上了,誰都知道,要是那把劍再往下平移幾指,那現在掉在地上的,可不就是那個胡老板的圓腦袋?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跟你說,你完蛋了,今天有本事你們就不要走!到時候一定要讓你們好看!”胡老板一開始被吓的不敢動,但是回過神來,想想自己身後的靠山,底氣又上來了,指着夜雷的鼻子破口大罵。
夜雷看都沒看胡老板一眼,安靜的站在蕭霜舞的身邊,好像剛才的動作不是他一樣,面上毫無波動。
“夜雷,他身後有什麽勢力?”蕭霜舞看着夜雷,看樣子,這個胡老板身後又不知道是哪位的朝廷大員,至于夜雷這位南宮雲遙身邊的人,那對這個肯定是會有一低昂的了解,要不然的話,估計就是白幹了,就像那個夜雨一樣。
“胡老板,青柳館的老板,身後之人是現在朝中的戶部尚書,朱大人。”夜雷的聲音平淡無奇,但是卻讓在場的人除了蕭霜舞,別後都冒出一身冷汗來。
以前人牙子是沒有見過夜雷的,剛才也只是當對方是普通人,家中有點權勢罷了,沒想到竟然張口就能說出來朱老板的背後之人,并且面無懼色,這一點就能看出來,眼前這兩個人身後的勢力比戶部尚書更大。
“你們…你們究竟是誰?”花姐有點結巴,幸好自己剛才沒有得罪這二人,就老胡這個蠢豬,看來這回是沒辦法善了了。
蕭霜舞并沒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衆,當下也沒有回答,只是有點糾結,現在這群孩子,應該怎麽辦?這些孩子要是繼續放在這裏,應該還是會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惦記上,但是要是自己管了,想想南宮雲遙那張臉,估計能把自己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