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霜舞看着南宮雲遙的眼睛,這次的宴會是蕭霜舞一手舉辦的,之前也是蕭霜舞答應下來的,現在蕭霜舞說自己病了,外界又怎麽知道是真的病了還是假得病了?到時候肯定會傳的滿城風雨,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刀劍,而是流言。
南宮雲遙想了一會,點點頭,這件事他不能攔着蕭霜舞了,不能讓她這幾個月以來的努力都變成空談。
“那你先要保護好自己,有什麽事,随時可以停止比賽,朕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不要強撐着,知道嗎?”對一個人好并不是要将那個人束縛在自己的羽翼下,而是讓那人自由,然後暗地中守護就好了。
蕭霜舞明白南宮雲遙的心意,咧嘴笑了,南宮雲遙搖搖頭,脫下靴子,掀開錦被,将蕭霜舞抱在自己的懷中,摸摸柔順的長發,“睡吧,朕在這呢。”
本來頭暈的難受的蕭霜舞,聽見這句話,摟着南宮雲遙的腰,很快的睡了過去。
子時蕭霜舞喝了藥,又睡了一覺,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南宮雲遙也早就離開,蕭霜舞晃晃自己的頭,竟然一身輕松,看來是昨天晚上的藥奏效了。
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騎過馬,可能有點不熟練,叫來春靈和花靈二人,一同去找南宮雲遙,在這個皇宮中,除了南宮雲遙的特別允許,別人不能騎馬。
但是很明顯,南宮雲遙很忙,蕭霜舞站在禦書房門外,就看見外面的一溜大臣,等着找事,不是,上書呢。
在宮中轉轉悠悠的蕭霜舞實在無聊,幹脆打算換身便裝,出宮騎馬,反正現在自己有皇後的身份和南宮雲遙的特許,可以随意的自由進出皇宮,不用再像上次一樣偷偷摸摸的。
直到現在,蕭霜舞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為什麽柳貴妃那麽肯定自己的房中有人來捉奸,因為正在氣頭上的南宮雲遙不僅幫她收拾了房間中的迷香,還順手處理了那個偷偷摸摸的男子,至于那個男子,現在估計不知道躺在哪個亂葬崗呢。
換好衣服的蕭霜舞領着春靈花靈二人準備出宮,小福子也帶上了,還有兩個乾清宮的侍衛,現在未央宮依舊沒有侍衛,用的還是乾清宮的,侍衛中的高手,直接保護南宮雲遙的人。
一行六人,走在街上分外惹人矚目,蕭霜舞也有點不自在,畢竟被這麽多人圍觀,自己又不好瘋瘋癫癫的玩得盡興,畢竟嘛,見過皇後的人不少,自己要是被認出來,那就真的丢臉了。
幸好之前出門的時候春靈記得扯了塊面巾給自己,透明的白紗,也算是能遮擋一部分人的視線。
這樣走在街上,甚是無聊,蕭霜舞也沒心情閑逛,只想趕緊找個地方騎馬。
“你們兩個人叫什麽名字?”蕭霜舞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兩侍衛的名字。
“屬下夜雷。”
“屬下夜雨。”
“嗯好,夜雷,夜雨,你們兩個人知道在京城中哪裏有可以騎馬的地方嗎?就是賣馬的地方。”蕭霜舞轉了半天後,實在沒辦法了,看着後面的兩個冷面侍衛,還是得問問。
夜雷一愣,“皇…小姐,家中就有,何必來外面?”
蕭霜舞臉色一僵,真是的,自己這是不知道嗎?還不是因為自己真的不知道,還以為皇宮中不能騎馬,就一定沒有什麽馬了。
“沒什麽,就是想出來透透氣,看看外面的馬,不知道哪裏有合适的。”就算是真的不知道,蕭霜舞也不會承認的。
“就在京城東邊,有一個馬場,十分的不錯,雖然和家中的沒辦法比,但是也勉強可以看看。”夜雨自告奮勇的報告,看得出來,這個夜雨比夜雷活潑的多,但是因為在皇宮中,又和蕭霜舞不熟,性子一直被壓着,現在出來了,蕭霜舞也沒有什麽皇後的樣子,自然活潑了一點。
“帶路!”蕭霜舞看着這個年紀明顯不大的侍衛,心情也不錯,拍拍夜雨的肩膀,後者也不裝了,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一路上的風土人情,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夜雨簡直如數家珍,說的眉飛色舞,夜雷本要阻止,但是實在拉不住這脫缰的野馬,見着蕭霜舞也聽得津津有味也就不管了,任由他去。
蕭霜舞沒想到南宮雲遙身邊還有這樣的人,就着街上的小玩意,兩人聊得熱火朝天,還有一路好奇的春靈花靈,和經常給夜雨補充的小福子。蕭霜舞也總算是将這個琉夏國一點點的風土人情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