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找個女大夫

在抱她之前,禦靖南将自己的西裝穿在了她的身上。

而等禦靖南要抱起她的那一刻,深湛的眸子一片幽暗。此時的楚凝夏因為流産所以臉色蒼白,似乎在一夜之間,本來就不胖的身形越發的羸弱起來。

現在穿着他的西裝就好像被包在襁褓裏地孩子一樣,唯獨不一樣的,是她的眼神,她總是帶着敵意和拒絕望着他。

禦靖南看到這個女人如此的倔強,那雙眸子裏似乎多了幾分冷寂,低聲道,“抱緊我!”

楚凝夏倔強的盯着那雙因為生氣而越發陰骛的黑瞳,察覺到了那一絲的不可違抗,她仍舊是倔強的要轉頭邊說到,“不要!”

誰知,溫和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緊接着,他将她有些僵直的頭部,輕輕推到了他的胸前。

有力的心跳突然像是突然融入了她的身體,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将她包圍。

禦靖南不在看她,只是大步走進了電梯。

12樓到了叮得一聲,電梯門打開,迎面就傳來了一陣猥瑣的笑聲:“禦,這女人是誰?難不成你真的有女人了?你背着哥們金屋藏嬌啊!”

楚凝夏有些疲憊的擡頭,和對面的醫生對視的那一刻,彼此都怔住。

居然是裴少卿!

而裴少卿一時間也愣住,這女人是禍水,沒想到居然是禦靖南的禍水!“她不是在酒吧跳舞的那個女學生……而且那天禦景陽……”裴少卿突然有些恍惚。

“閉嘴,給我找一個女大夫,給她看病!”禦靖南的聲音依舊冷寂低沉,看也不看來的人,徑直走進了病房。

裴少卿一直愣着,知道後面的護士碰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

這個禦靖南是有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懷孕了!

不更确切的說,禦靖南殘忍的殺死了自己的種,用那種最罪惡的方式!

這太可怕了,禦靖南一向是禁欲男神,居然會毀在這個女人的身下!

完了,禦靖南一輩子的英名淪喪!

随後,楚凝夏被一連串的檢查包圍了,她只覺得肚子疼,下體疼,血崩,身子越來越無力,昏昏沉沉。

最後,護士把她送到了病房,明明不冷的秋天,她卻一直出冷汗。

而禦靖南卻一直跟着她,到了病房給她開了空調便走了出去。

楚凝夏也覺得全身無力,只是朦朦胧胧的睡,中間有人過來給她換了好多次點滴,可是明明有意識她依舊是叫不醒自己。

裴少卿的辦公室,站了兩個女大夫,一個是比超室的石靜博士,另一個是婦産科的雷寧博士,他們遠遠地望着站在不遠處窗口下的男人。

這個男人真是帥氣逼人,不過也有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他如神,如魔,讓人心悸。

此時的禦靖南,冷漠的轉身望着窗外幽冷的月光,天空中星星并沒有多少,晴空萬裏,夜風習習,卻帶着涼意。

他的冷漠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在他失落寂寞的時候,他的冷僻越發的如一股保護自身的能力,籠罩在他的身邊。

血,她身下的血一直在他的腦海裏盤旋。

站在不遠處的石靜和雷寧,剛才說了一堆的醫學專業理論,卻被他一句:“閉嘴!”吼得吓得直哆嗦。

裴少卿雖然是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卻也不敢出一聲,只能人憑着眼前的男人不住的抽煙,思考。

“你們剛才說,她怎麽了?”禦靖南還有些懷疑他們的判斷,再一次問道。

“禦少,楚小姐,是自宮頸被抹上了劇毒,她現在體內的毒液已經蔓延到了血液裏了,這種毒素可能在她體內呆多久我們不知道,但是一年恐怕是極限……”。

“什麽毒?”他皺了皺眉,手指上的煙已經快燒到了手指。

“這種毒我麽也是曾經在論文上見過,沒想到現實中真的有,聽說這種毒讓會讓人皮膚腐爛的,不過您不用擔心,您雖然跟他有過同房,但是不至于被傳染,那東西吸收很快,當然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查查!”

“滾!”

……雷寧和石靜吓得一哆嗦,轉身小跑出了房間。

而坐在屋子裏的裴少卿一直受着這冷漠的輻射。

他認識禦靖南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心情如此的差。

從他的背影你都可以感覺到,他似乎已經被這痛打穿了。

可是為什麽,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而且還不是他心愛的女人。

“你有沒有辦法救治她?”禦靖南聲音越發的喑啞低沉,他仍舊沒有回頭,幽深的目光仍舊望着那窗外黑黢黢的灌木樹叢。

修長的手指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沒有斷過的抽煙,一根接着一根。

窗臺上的煙灰缸已經滿了。

裴少卿也想要抽一根,畢竟前一天做了三個大手術,沒睡醒就被他揪來了。

誰知,該死的,他的煙全部被禦靖南搶了去,這個家夥已經把自己的煙全抽完了,居然還不給自己留一根。

“我是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聽說的,這種毒恐怕是沒得救的直到她皮膚全部潰爛,最終全身器官衰竭而死,而且我也從來沒聽說過任何的解毒方法,到底是什麽人這麽狠心。居然在她的宮頸上抹上這種毒藥?不是你吧?”

“你的腦袋是用來生孩子的嗎?你怎麽不說我也中毒了呢?”

“喔喔……”裴少卿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确實很愚蠢,畢竟這不可能。“那會是誰?難道還有人……?”

“這難道不應該問你嗎?”禦靖南突然轉身看着他,那雙陰沉的黑瞳像是淬着毒,要将裴少卿置于死地一般。

“握草,南你開什麽玩笑,那是你的女人,我跟她怎麽可能……握草,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再說上次也是誤會啊,我以為她是個女學生才跟她開了個玩笑而已,是她自己非要在酒吧跳舞,跟我有什麽關系……握草,你別冤枉我……我跟你說,我我還是處男!”裴少卿突然覺得吞下了一個秤砣,禦靖南居然說他給他帶了綠帽子,這怎麽可能。

自诩醫學天才的他雖然閱女無數,但是也只是接生看病而已,還沒被開過包呢!

至于那個女人,他當時也是想捉弄這她一下,但是,他啥也沒做啊……

完了,很跟禦靖南的女人扯上點關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滾,你這樣的癞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你想的美!我剛查到半個月前,他曾經來過你的醫院,做過一次比超?是誰給她做的?”冷冷的聲音如鞭子一樣要把裴少卿抽醒,而那雙黑瞳裏暈着殺氣。

裴少卿聽的一身冷汗,擡頭望了望他,咽了咽唾沫,定了定神。

他終于聽明白了,不是說他給禦靖南帶綠帽子了,而是她半個月前來醫院做比超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握草,禦,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哪有你這樣說話的!好得我的智商也是192,你這是逗我玩嗎?我馬上去查!”裴少卿說完馬上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禦靖南仍舊站在窗前,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着最後一根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突出了濃濃的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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