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使勁的往一塊貼, 楊春風沒幾下就被小驸馬貼牆上去了, 分開僅僅大半天活像是幾個世紀沒見到一樣, 香姑抹了老淚,悄悄的把門給關上,這才帶着門外的婢女們轉到耳房, 打發人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
楊春風和小驸馬兩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 是從來不用婢女伺候的,也從不讓婢女守夜,要是有什麽吩咐,就會扯嗓子喊, 耳房也能聽得見。
小驸馬鼻尖嘴唇在楊春風的發間脖頸連拱帶啃, 楊春風心髒被沸騰的血液鼓脹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幾聲,兩個手臂也順着小驸馬的披風下緊緊将人摟住,手指使勁的絞在一起,生怕她的小智障會一錯眼就不見了一樣。
楊春風整個人都鑽進了小驸馬的披風裏, 後背抵着牆,頭頂着小驸馬的肩膀,完全籠罩在小驸馬的氣息下。
就像是瘾君子終于吸着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兒, 楊春風一晚上怎麽也控制不住幾近崩潰的情緒,終于在小驸馬的連拱帶貼裏,漸漸平複, 嗝估計是被驚沒了,眼睛哭的酸疼,頭發被拱的雞窩一樣,臉頰和側頸都濕漉漉的,小驸馬埋在她的側頸,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側,燙的她雙腿兩根面條一樣軟,此刻還能夠站立着全靠背後的牆壁,和小驸馬箍在她腰間的手臂支撐。
“你啥時候竄這麽高了,”楊春風悶在小驸馬的肩膀,嗅着人身上說不出是什麽,但是莫名的讓人上瘾的味道,嗡嗡的說,“我記着我到你耳根來着,現在怎麽就到肩膀了,這才幾個月,你長太快腿要疼的……”
說着楊春風的手順着小驸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兩把。手感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這種長串的複雜的話,小驸馬根本就聽不懂。只弓着脊背把頭貼在楊春風的側臉,輕輕吮着楊春風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個沒完。
“你怎麽回來了?”楊春風甩了甩腦袋,也沒指望小驸馬能解釋下為什麽攝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幾天,卻這麽快就放人回來了。
頭越來越暈,她的小智障一回來,好像把她喝的那一壇子的酒勁一并帶了回來,揪着小驸馬的耳朵,“……抱我進裏屋,我有點暈。”
楊春風伸手剛要去勾小驸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轉,她屁股沖天,大頭朝下,又被扛了起來。
這姿勢極其不舒服,特別是對于一個喝多了的人來說,直想吐,但是她連掙紮的勁都沒有,軟綿綿的挂小驸馬身上,兩手跟頭發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難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會有溫熱的布斤擦在臉上,脖子上,前胸後背,屁股後腰,連腳趾頭都一個沒落下,她閉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後連頭發都梳理的順溜溜,楊春風暈乎着翻了個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爺們,關鍵的時候就是靠譜,不管是生病還是喝醉都會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費她平時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人。
智障又怎麽樣,智障有什麽不好,智障不用擔心變心啊,不愛她……也沒關系,反正已經是她的驸馬,一輩子也只有她一個,早晚變成她的……
想到這裏,楊春風又詐屍一樣閉着眼從被窩拱出來,四處劃拉,最後在床沿邊上劃拉到人,勾着脖子一把就給按倒,扯着人腿往裏頭一拽,跨過人的腰,就騎上去。
楊春風坐着小驸馬的腰,揉了半天,把眼睛勉強掙開,又酸又疼還重影,見小驸馬手裏還攥着打成死結的紅豆眼,楊春風一把搶過來,照着紅豆眼的紅豆上使勁啵唧一口,差點把紅豆給吸下來,這才撐開布袋子給扔裏。
小驸馬聽見啪叽的一聲,知道紅豆眼掉地上了,剛想起身,被楊春風按住肩膀,捏着下巴就啃了上來。
“啊~”楊春風貼着小驸馬的唇由衷的感嘆了一聲,輾轉吮吸了一會,舔了舔唇,好容易把眼睛對焦,見小驸馬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雙眼裏,一如既往的清澈見底,昏黃的燭光裏,映出她此刻衣衫半解,滿臉淫.邪。
“罪孽啊……”楊春風眯眼感嘆,拍了拍小驸馬的臉蛋,“不過阿姐今天,确實要幹點罪孽的事。”楊春風俯下身,盯着小驸馬的眼,在他唇上貼了貼。
“把你變成阿姐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楊春風說着半俯身,伸一只手輕輕按住小驸馬的眼睛,一手毫不遲疑的摸到人的腰帶,這腰帶每天都是她親手系上去,什麽結她最清楚不過,沒費一丁點的勁,就熟練的扯下來。
楊春風想了想,扯過了被子圍在兩人身上,把剛剛拽下來的腰帶系在了小驸馬的眼睛上,幹壞事的時候,這雙眼她是不敢看的。
楊春風勾着人的脖子把人拽起來,兩人面對面的坐着,小驸馬不明所以,雖然老老實實的讓楊春風擺弄,但是被蒙了眼睛也很不習慣伸手要去扯,被楊春風一把按住。
“別動。”楊春說。
“阿姐~~”
“乖,聽話,”楊春風把小驸馬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同時一手順着松散的褲腰向下。
小驸馬一開始沒什麽反應,楊春風平時給他洗漱的時候,也免不了經常擺弄,但是等小旗子升起來,楊春風的手上還沒停的意思,小驸馬明顯受不住這種陌生的刺激。
“阿姐……”小驸馬的聲音沉沉的,呼吸也亂了,一把按住了楊春風的手。
“乖,別動,不怕,聽阿姐的。”楊春風勾着小驸馬的脖子,親上人的唇,舌尖輕輕的抵開小驸馬的齒縫,勾着人和她糾纏。同時手上帶着小驸馬的手,慢慢的動作着。
楊春風雖然有過觀摩戰場經驗,但是沒有過任何的實戰經驗,何況她還不具備模拟戰場的槍炮,什麽技術節奏,哪裏該怎麽使勁,她完全兩眼一抹黑,不過仗着酒勁,和小驸馬毫不掩飾爽快,一聲聲炸在耳邊的哼聲,讓她才沒壞事幹一半就慫逼的縮回去。
可能是頻率和方位始終沒掌握好,她聽着小驸馬哼哼的動靜裏頭忽高忽低,有的好像不是舒坦而是疼,急的楊春風自己一腦袋汗,但是她心知這一關必須過去,她喜歡的人是個小傻瓜,但是據她觀察身體發育沒有問題,這關不過去,難道她要一輩子哄孩子,搞精神上的戀愛嗎?還特麽是單戀,總要找點倆人都能參與的親密互動。
等楊春風手臂都酸的要擡不起來,人反倒不哼哼了,抿着唇,也一頭的汗,乖乖的把腦袋搭在楊春風的肩膀,明顯是在忍疼。
楊春風別提心裏的感覺多複雜了,慢慢的停了,親了親人汗津津的額頭,小聲的哄着,“乖。”
伸手把人推倒,被子捂上來,自己鑽進被子裏。
果然就是特麽的技術問題,她才給人口了幾下,小驸馬就高聲的哼一聲,抓她的肩膀,腿繃的筆直。
隔了小會兒,楊春風悉悉索索的鑽出來,潮紅着一張臉,緊閉着嘴,一下床就摔地上了,爬起來晃晃悠悠的去漱口了。
回來的時候她捏這個溫熱的布巾,掀開被子給人仔細清理好,退一半的褲子給拽下來,這才把布巾送回去,又鑽進被窩。
這通流氓耍完,楊春風鑽被子裏支着胳膊把人眼睛上的腰帶解開,小驸馬一動不動,手還緊緊揪着一個被角,楊春風湊近了一看,眼神都是散的。
深深的罪惡感湧上來,楊春風摸了摸人嫣紅的眼尾,現在是真不知道她幹的事是對還是錯,從她的角度,這一步肯定是要走,誰還不想有個他,白天麽麽噠,晚上啊啊啊,雖然智力不夠,但也不是天閹,沒道理要一輩子不開葷。
但是楊春風躺床上還是愧疚的要死,小驸馬顯然是被她刺激的大發了,楊春風抓着人的手輕輕的捏着,閉着眼唉聲嘆氣,老半天了小驸馬還是一動不動,好似一個被土匪強制完事懷疑人生的小姑娘,這讓她怎麽安心的睡覺啊,她頭暈死了,眼皮打架,完全睜不開。
楊春風還是沒敢睡,強撐着眼皮手摟着人的腰輕輕的摩挲着人安慰,湊到小驸馬的耳邊,叼着人軟趴趴的耳朵,嘟囔,“不喜歡嗎?啊……可能是阿姐一技術太渣了,啧……”
“後面那幾下不爽嗎?我應該一開始就上嘴的,但是怕把你刺激的太狠。”楊春風無奈到:“你是不是被刺激的太狠了啊……”
“要不,阿姐再等你兩年……”
最後楊春風的歉意和罪惡感,還是沒敵過酒勁和困意,安慰人安慰人,把自己給安慰睡着了。
做了個夢,夢見小驸馬不和她好了,說她咬人,和攝政王回家了,還把她辛辛苦苦攢的一大堆錢都卷跑了,她在後面哭的肝腸寸斷,小驸馬擰着大屁股走的頭也不回。
她也被攝政王從府邸趕回了出去,無家可歸的在街上要飯,跟守宮門的侍衛說她是長公主沒人相信,幾個人還圍着她打,專門用劍鞘打她腦袋,這個疼……
楊春風是被硬疼醒的,腦袋特別的疼,感覺嗓子也冒煙一樣,但她還是強撐着睜眼就往身邊看,夢裏她都要被吓死了,見着小驸馬在身邊,這才把吊着的心放下。
外頭天色還沒有大亮,屋裏的光線也有些昏暗,楊春風放下心,想起身去給自己倒點水喝,剛坐起來,就被摟住了腰。
楊春風側頭看人,小驸馬懶洋洋的眯着眼,頭擱在她的肩膀,臉貼着她的側臉,摟着她的腰把她往後一拽,楊春風就直接坐在人的腿上。
“阿姐~~”小驸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帶着晨起的暗啞,更聽的人後背發酥。
楊春風轉過身,從小驸馬的腿上下來,看着小驸馬不像昨天那一副被糟蹋後失魂落魄的德行,才總算把昨晚就開始提着的那一口長氣呼出去,到現在她也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太沒有安全感,得不到喜歡人的回應和承諾,就妄想用這個讓人離不開她,還是她太着急了。
沒關系,反正她們還有一輩子,她再等人大兩年……“嗯?”
小驸馬抓着楊春風的手,放在了自己晨起昂揚的小旗子上,還學着楊春風昨天的樣子,在她的唇上笨拙的咬了咬,又拿過自己的腰帶,胡亂把自己的眼睛給纏上了。
楊春風:“……”
“阿姐~”小驸馬沒等到楊春風動作,有點急切的叫了楊春風一聲,還往前湊了湊。
楊春風看着小驸馬這副樣子,差點一激動昏過去,自己先蹦地上,頭太疼載歪了下,捂着腦袋,拽着小驸馬的腳腕猛的一使勁——沒拽動。
焦急道,“過來,到床邊上來。”
小驸馬聽話的蹭到床邊,兩條長腿垂在床下,楊春風一把伸手拽下小驸馬眼睛上的腰帶,盯着小驸馬一雙清澈純淨的眼睛,把人膝蓋推向兩邊,慢慢向着人低下頭去。
她怎麽忘了,小驸馬的眼睛既然能映出她的身影,就說明正在看着她,裝着她。
作者有話要說: (,,′?ω?)ノ"(′っ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