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5 章 梅若豔病危

禦靖南發現梅林也來到了這個島上的時候,更加的确定,自己必須要帶着安然離開。

馨馨卻在看到自己的媽咪之後,不住地跟梅林打招呼,雖然禦靖南抱着她,她還是不住地朝着梅林揮手。

禦靖南想,這大概就是親情。

可是孩子卻童言無忌,“daddy我們不讓媽咪上游艇,是不是因為媽咪昨天亂發脾氣?”

禦靖南聽了這話擰眉問道:“馨馨,媽咪昨天打你了?”

馨馨搖了搖頭:“不是,媽咪沒打我,她昨天晚上吧一個暖水瓶扔在了外婆的身上,外婆受傷了!我今天一直沒看到外婆,不知道外婆怎麽樣了?”

安然聽到了這話不禁皺了眉頭:“馨馨,你外婆受傷了?嚴重嗎”

不知道為什麽,安然聽到梅若豔受傷的時候,心裏突然猛地跳了幾下。

雖然梅林沒有人性,多次害她,但是梅若豔給她的印象卻是那樣的大方得體,知書達理,更是一個貴族氣質的美女。

她其實很喜歡梅若豔,她看自己的眼神總是那樣的溫熱,好像一個久違了親人,禦靖南讓她認幹媽,其實一開始,她并沒有多

而禦靖南也捕捉到了安然臉上的緊張。

他緊緊的抓着安然的手:“放心,我們現在就回去,不要擔心,我們回去之後馬上就送她去醫院。”

再次回到藍海山莊別墅的時候,梅若豔果然因為傷口發炎暈倒在地。

她的臉色煞白。

禦靖南和安然趕緊将她抱了起來,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梅林因為沒能坐上禦靖南的游艇,只能跟着許念成一路回來。

一路上許念成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着海面上被激起的浪花,心卻如石沉大海。

梅林冷笑了一聲:“許念成,你真慫,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禦靖南帶走,你卻在這裏黯然傷神!”

許念成被她的話激得惱羞成怒,他的眼底映射着狠厲,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眼神。

緊接着他冷哼一聲:“你還不是一樣?他們離開的時候,你的眼神多麽的渴望,你是有多久沒被男人呵護過了?我看你全身的汗毛都在渴望男人!”

“你!”梅林喘着粗氣,極力的讓自己的呼吸平穩:“許念成,你還不打算給我合作嗎?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一定讓你達成希望,我一定吧安然送到你的床上。”

許念成沉默,他的手心滾燙,微微蜷起的手,想象着觸到了安然的身上的感覺。

她的身材很好,即使她病重昏迷不醒,可是他是君子從未碰過她。

他愛她,舍不得傷她一絲一毫。

可是,還是留不住她的心。

最殘忍的是,自己還給她帶來了災難,姑母給她的藥量很大,過一段時間,如果出現戒斷反應,她該有多痛苦。

而他明明是學醫的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因為這種藥物已經長達5年之久,真的難以想象,她能不能度過這一關。

梅林見他還是沒有反應,便氣惱的不在說話。

這些男人都是蠢材。

醫院裏,禦靖南和安然将梅若豔送到了急救室。

經過醫生的檢查,梅若豔傷的不輕,她的皮膚本就脆弱,可是現在因為燙傷又耽誤了這麽久導致胳膊感染,她的血液裏已經含有大量的細菌感染,而且胳膊的上膿液聚集的太多了,已經出現了敗血的症狀。

事情緊急。

醫生刻不容緩的進進出出的忙碌着。

禦靖南和安然一直坐在走廊的長凳上,安然心裏有種莫名的焦躁感,

而禦靖南一直将她摟在懷裏,時不時輕撫這她的肩頭,以示安慰。

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醫生匆匆的從急救室走了出來:“你麽誰是家屬?”

兩個人同時起身走到了醫生的面前:“我們是!”

醫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嘆了一口氣:“我說的是直系家屬?”

禦靖南擰眉,“醫生,您這是什麽意思?”

醫生嘆了一口氣:“情況很不好,她得身體本來就不好,身上有大面積的燒傷,雖然皮膚有愈合,但是這次燙傷後,出現了潰爛,膿包等惡化的相像,她得敗血症狀很嚴重後果,她的體內對各種抗生素的反應都強烈,這大概是她之前用藥太多的原因,現在,我們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铤而走險,那就是,找到她的直系家屬,直接輸入免疫球蛋白和血清,這樣給她體內注入新的能量,會讓她能有康複的機會!”

……

禦靖南的臉上面漏難色。

他轉頭看向懷裏一臉急切地女人。

她因為梅若豔出事,一直很緊張,那張向來淡然的小臉上緊繃着。

眼底更是有着掩蓋不住的急切。

“醫生,給我們點時間好嗎?”禦靖南低沉喑啞的聲音打斷了醫生的話。

醫生點了點頭;“最多半個小時,半個小時,的時間是最合适的,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她會怎樣!”

安然不明白禦靖南什麽意思,她只是急切地拿出了他的手機塞給了禦靖南:“阿南,你快給梅林打電話,她一定會救她媽媽的,她即使在沒有人性,也不會在梅若豔出事的時候坐視不管的!”

禦靖南卻一只手,握着手機,一只手,緊緊的攬着她的腰,眼神明滅的閃着:“沒有必要,她們不是親生母女!”

聽到了這話,安然一愣。

不過細想,她瞬間了然。

怪不得,梅林會那樣對梅若豔,試問哪個孩子會把一個暖瓶扔到父母的身上。

再細想,梅林曾經跟她讨論過,身世的問題,梅林說的撲朔迷離。

那一刻,安然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做的無數個夢。

那雖然只是支離破碎的片段,可是,每每想起這些事情,她就覺得眉心突突的跳。

“阿南,梅林曾經說,我和她一起長大,她曾經說我爸爸是一個毒販,可是後來,她又将這些話全部推翻,阿南,難道我……”

她不敢想,也從來不願意去想。

可是,此時禦靖南的眼神告訴她,她的擔憂,她的思緒是正确的。

此時的禦靖南擡手将她碎發夾在耳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原諒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說,因為,梅姨她也一直隐瞞着我,我并不想告訴我這件事,她也許有什麽隐痛,或者不得已。

你知道,她一向身體不好,所以,我也不能提這件事。

當年,我只是查到了,梅林從她的身上取了骨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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