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沒有床單我們滾草地

楚凝夏一直坐在禦靖南身邊,喋喋不休的說着,剛一說完這才發現,此時的禦靖南剛剛還有些素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那張冷峻的臉上仿佛瞬間附上了一層寒冰一邊,冷硬的下巴更是緊抿着,露出了一抹陰鹜。

楚凝夏轉頭不再看那雙幽深甚至冷厲的眼神,她擡手捋起了耳後的頭發。心裏卻有些七上八下。

不好笑嗎?自己逗人開心的能力還差點了,他好像比剛才更生氣了。

“那個……冷場了是吧?我就說嘛,我不太會說笑話!本來是想逗你開心的……”女認兀自的喃喃自語。

覺得自己真是沒用。

忽然禦靖南伸出了鐵臂将她擁進了懷裏,濕糯的唇趁着她還在嘀咕的時候已經跻入她檀口中。他特有的味道夾雜着濃郁的酒香就這樣不期然的擾亂了她的感官。

“唔…..”未盡的語聲就這樣消融在唇齒的磨砺間,耳邊只有男人低喘的聲音。

“從今往後,你的生活裏沒有別人,只有我!”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忽然的在耳邊顫動着。

楚凝夏不期然的被這句話震動,本來就敏感的身子更是在他咬着耳朵的時候,猛的一顫。

緊接着她擡眸看向那雙如墨一樣深邃的黑瞳。

此時此刻明亮的篝火就這樣映照着這張優雅俊美的臉,明亮的火光将那雙黑色的眸子映瑞亮幽深,那雙狹長的眸子裏甚至還摻雜着些許道不盡的溫柔和缱绻。

禦靖南就這陽将她圈在懷裏,深深的逡巡掠奪着,他恨不得将她永遠圈在身邊,不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個笨女人,就是這麽善良,總是把那些別人對她的不好,當做一些瑣事,殊不知,這些小小的玩笑正打在了男人的軟肋之上。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曾經的生活是這麽的悲慘,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讓她的一聲都被他照亮,永遠永遠。

此時男人一直将她圈在懷裏深吻着,他那溫熱的大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探索者,直到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他依依不舍得放開讓他渾身的神經緊繃起來的女人。

他對她就是這樣沒有免疫力,以至于一個吻,伸手一碰到她的幽谷的時候,他的所有防線就這樣全部潰堤,一向冷漠的他,此時此刻,就想将她吞下肚子裏。

楚凝夏感覺到了他的灼熱,急忙掙脫了他的懷抱,低喘着,而眼前的男人又一次急切的将她抱在了懷裏,楚凝夏吓得趕緊在他的懷裏掙紮:“別,別,別在這裏!我還沒吃飽呢!我還要吃肉!”

眼前的男人那雙黑深的墨瞳映着如果的情意,她豈能感覺不到他的身體的炙熱,只是他們是來做客的好嗎,他不能随便在什麽地方都可以。

楚凝夏說完,猛地将一臉郁悶的禦靖南推開,之後便坐在了遠一點的地方,她不用叉子,直接用手抓起了盤子裏的羊肉開始往嘴裏放。

禦靖南看着那張局促的小臉暈着粉紅,不禁莞爾笑了起來:“誰讓你總是這麽誘人呢,羊肉吃多了上火,吃我不正好瀉火嗎?”

“不要,我沒火,我要看星星!”楚凝夏一邊吃着一邊擡頭望着遠處的星星。

|“比起看星星,我更喜歡滾床單!”此時的禦靖南勾着唇就這樣悶聲笑了起來,此時此刻,他突然心情大好,這個女人總是有這種本事,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會放下一切的壓力,釋放自己。

“這裏沒有床單,只有羊肉!”楚凝夏說着将盤子裏的半塊羊腿遞到了他的眼前“喏,吃吧,這麽鮮嫩的羊肉确實不錯!還剩下這麽多,可別浪費!”

“沒有床單,我們可以滾草地啊!”禦靖南說着緊接着又一次坐到了身邊,趁着她慌亂的時候,趁勢将她壓倒在了地上。

晚風習習,耳邊是窸窸窣窣的蟲鳴,男人将女人壓倒在草叢裏,那雙潋滟的眸子裏映着他的身影,那張白皙的小臉上此時在這篝火的映襯下越發像是一顆誘人的水蜜桃,讓他越發忍不住要咬一口。

楚凝夏忽然就這樣堵上了他的嘴:“那個,那個,剛才韓琪說你的腿受過傷?”

禦靖南聽聞她的話,急轉皺了皺眉:“怎麽?”

“那個,我覺得天好像又要下雨了,你受過傷是不是會覺的腿疼?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腿疼,我覺得空氣好濕潤,應該是要下雨了!你有沒有感覺到?”楚凝夏極力想幹擾這個男人,想讓他放棄在這裏折磨她。

可是禦靖南聽了她的話并沒有松開她的意思,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我現在的确是覺得有些腿疼,怎麽辦?”

“是吧?一般受過傷都會在陰雨來臨之前趕到疼痛的,既然疼,那就起來,我給你揉揉吧!這個姿勢也不能揉對吧?”楚凝夏覺得自己這樣誘導他總可以吧。

可是男人卻勾着唇再次笑出聲來;“不,現在就揉!”

沒等楚凝夏反應,那只溫厚的大手已經握着她的小手,伸向他的大腿彎處。

隐約的隔着褲子,楚凝夏摸到了一個圓形的傷疤。

疤痕很大,跟他在一起這麽久了,大概是因為這裏比較私密所以,她從未發現過,更或者說,是因為,他在沒穿衣服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敢看過。

所以這種時候,她突然覺得非常的心疼:“疼嗎,當時是不是很疼?”

禦靖南看着身下的女人那緊張的神情,不禁勾着唇露出了一抹笑:“疼,很疼,我以為,我會失去這條腿,可是我很慶幸,醒來的時候他還在,還能讓我的下半輩子過上正常人得生活!”

“親愛的…你是個好人!”楚凝夏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潋滟的眸子就這樣淌着無數的愛慕和心疼。

而一直用手支撐着不敢全部将身體的力量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覺得身體一僵。

她說親愛的,她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他,她總是稱呼他的全名,或者是禦總,用這種稱呼來表示對彼此的疏離,可是此時此刻,聽到她這樣稱呼自己,仿佛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沖進了大腦。

“你說什麽?”低沉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耳邊震顫。

“我,說你是個好人!”楚凝夏再次重複。

“不,不是這句!是前面那句?”

“呃……”楚凝夏一時口吃,她剛才只是覺得她是個可親可敬的人,所以就這樣用了親愛的,居然被他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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