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為什麽?因為林佳茹得罪了禦靖南的女人!所以他才想要搞垮郝家,才會想借刀殺人,讓郝建殺了林佳茹,誰知郝建竟然真的失手将林佳茹打死了!所有的錯不在郝建身上,而是在禦靖南身上,”低沉的聲音冷冷的如冰,插進了陳曉的心髒。
他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是,這個視頻幾乎說明了一切。
“誰,她的女人是誰?林佳茹怎麽得罪她的女人了?”
“哈哈哈,說來你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就是你們設計部新進實習員工楚凝夏!”
此時的陳曉突然清醒了,他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的用意。“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麽!”
“哈哈哈,果然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電子高材生,一點就弄明白,如果你想報仇的話,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下個月,雲尚要給禦實集團增資,籌發債券,其中網絡發售占極大一部分,如果,你将股價每個10元改成每個1元,那麽可想而知,禦靖南會變成一個窮光蛋的!這樣的的股價,國外證監會将會以欺詐罪将他拘捕,他永遠也別想翻身!”
“你到底是誰!”陳曉聽了這話不禁一陣膽寒,他是不懂什麽證券,但是,他說的話他聽明白了,他要讓禦靖南進監獄。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是和你一樣跟他有深仇大恨的人,你可別告訴我,剛才我說的你聽不懂!現在禦實集團,禦靖南是首席董事,如果他這件事落敗,他就會毀于一旦,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做不做,你自己考慮一下!”
男人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陳曉想了想回撥出去,此時電話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
楚凝夏今天一天都沒有區公司,下午,姚林帶着她去看了爸爸,爸爸住的房間是市中心醫院最好的病房,有專人照顧,每隔一小時,都會有人給爸爸按摩。看到爸爸一切安好,便安心了。
之後,她就開始四處找裴少卿。
問了好幾個主治醫生,他們都不知道裴少卿在那。
楚凝夏一聽找不到裴少卿便有些着急,畢竟爸爸的病拖了這麽久了,難得禦靖南同意要趕快給他醫治,所以,她不想就此錯失機會。
醫院裏的主治醫生說,裴院長最近也不知在忙什麽,總是在婦産科轉悠,好像有什麽特殊病人。
最近也不接任何的手術,好像很忙的樣子。
姚林自然是看到了總裁對楚凝夏的用心,夏這麽着急的樣子,安慰她,總裁答應的事情不會反悔的,再說要手術,還要對楚岩明做詳細的檢查之後,出了各種醫療方案之後才能定奪,所以,現在着急都沒有用。
楚凝夏聽了覺得有道理,便不再着急。
晚上回到家之後,她便給禦靖南發了一條短信:“謝謝你,爸爸一切安好!”
之後,她一頭紮進樓上的小屋裏,開始忙着參加一周之後的意大利比賽。
下午,禦靖南心情都很好,在收到她的微信的時候,他正在和財務總監安友濤開會。開會的內容正是上月的財務分析還有下月的財務預算。
自從上次安友濤在他這裏碰了釘子之後,便一直畏畏縮縮,生怕自己一是努力換來了他的一氣之下派到非洲,也怕自己哪裏做的不周到,讓總裁生氣。
不過最近懷孕的老婆身體不舒服,他每天都要去醫院照顧她,所以一直沒睡好,這又連着加班制作報表,弄得他精神有些萎靡。
此時再次看到總裁看手機的時候,他一緊張,将報表上的一個數,又寫錯了,直到數據呈現在白板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此時的他哆哆嗦嗦的望着禦靖南,生怕他一聲厲喝在發怒。
然而此時的禦靖南卻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一直盯着手機屏幕再看。
之後感覺到姚林在叫他的時候,他才擡頭看了看安友濤在白板上寫的數據,緊接着來了一句:“下次注意,不要再出現類似情況了!”
“散會!”
禦靖南開完會大步走了出去,心情很好,回到辦公室手裏拿着的筆,一直還在他的手上做着自由反轉的動作。
姚林将需要簽字的文件遞了過去。
禦靖南一邊低着頭看文件,一邊伸手朝着身後的姚林說道:“凝夏,筆!”
姚林一愣,便上前說道:“總裁筆一直在您的左手上!”
禦靖南這才反映過來:“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凝夏!”
姚林被他叫的一愣一愣的,這總裁今天是犯了花癡病了,一口一個凝夏,一口一個凝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這男人墜入愛河真是件可怕的事情,不但臉盲,還男女不分,意識混亂?
看來兩個人是真的好了,只要那女人高興,他就高興。
然而,禦靖南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但是他一直在想着這個女人倒是真的,想着就今晚能回家抱着她,他就眉開眼笑的。
一到下班時間,禦靖南就開車往回走。
夜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回到家之後,林嫂正在準備晚餐,林嫂進屋去喊楚凝夏,卻被禦靖南制止了。
此時他正面帶微笑,慢慢的推開樓下的那扇小門,之後便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後。
她正在畫一個系列的春裝,每個模特的裙擺上面布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他們的胸前,手腕上,還有一些很特別的首飾。
而且還在每個圖的右側對每一個小的飾品做了詳細的剖析和特寫。
此時她聚精會神的劃着一個珍珠項鏈,項鏈下面搭配的是一個極其精妙的四葉草挂件。
大膽的顏色,大膽的設計更是讓禦靖南眼前一亮。
實際上,上次在他就看到她畫的那張男士手鏈的設計圖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她不但在設計衣服上有很棒的天賦,就是在設計飾品上,也很特別,如果她不單一發展設計服裝,走設計飾品,也會很好。
禦靖南在楚凝夏的身後占了足足有10多分鐘,楚凝夏都沒有發現,反而那個那人有些站不住了,此時他輕輕地低下頭,慢慢的靠近她的臉,一陣陣淡淡的玫瑰香再次萦繞在他的鼻尖。
身後的男人只覺得一陣身體一真燥熱,那張英俊的臉上慢慢積聚上緋色,而那喉結不住的上下滾動,他是被禁多久了,以至于剛一靠近她,就不受控制的想要抱住她。
楚凝夏似乎感覺到蹙熱的呼吸不住的潑灑在她的肩頭,剛一轉頭,軟軟的唇便輕輕了劃過他那張隽臉。
她親了他一下。
她的唇軟糯得很,像是春天裏的雨露抵在了幹枯的樹林裏,那一刻,男人只覺得他心頭那團火驟然燃了起來,
而她更是因為自己這慌亂的動作而懊惱,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