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人吓人會吓死人

剛剛姚林打來電話說,半個月前,她和郝林都曾經在醫院裏做過一次比超。很有可能就是那一次被人做了手腳。

沒過一會裴少卿再次推門而入,“你說的沒錯,我剛查過就診記錄,半個月前,林佳如醫生給她做過一次比超,不過,這個林家如,上個周已經辭職離開了,她是城建集團的大公子郝建的老婆。

也就是郝林的嫂子,當天是給郝林作弊抄,不過,好像,楚凝夏并沒有預約,還有?他們為什麽要傷害楚凝夏?”

同樣的話,也在禦靖南的腦海裏,反複翻滾。

至于郝林為什麽傷害楚凝夏,他只能把這筆帳算到禦家的頭上了。

裴少卿一直站在不遠處的門邊,剛才被禦靖南吓得不輕,他思路有些混亂。可是剛剛,他在查診療記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此時他看着仍舊一言不發的禦靖南,淡淡的說道:“其實這毒也不是不能解,只不過我覺得只是沒有這個必要而已!”

“怎麽解?”禦靖南粥了好美,轉頭看向裴少卿。

裴少卿那雙眸子暗了暗低聲回答:“……換血!……”

禦靖南聽了那張冷峻的臉上仍舊是毫無表情,之後便再次轉過身去看着窗外,那雙漆黑的的眸子越發的冷冽而幽深,仿佛一口古井,暗藏波瀾……

楚凝夏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耳邊是匆匆的腳步聲,還有低沉的說話聲。

她感覺到一直有人在撫摸她的臉,就像,躺在春天的草地上接受陽光的沐浴。

她感覺一直有人在拉着她的手,就像是一個舒服的墊子将她的手包裹在其中,很暖很暖……

……

睡夢中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不遠處是清澈的小河,春天的氣息鋪滿了腳下,兩個小女孩采了野花,坐在樹下編花環。

突然紮着小辮子的女孩站了起來,她看了看身邊剪着齊耳短發的女孩,她正低頭編着漂亮的花環,她采了很多的花,和野草搭配就像是一個漂亮的花籃,而自己的手中是被她捏斷了花環,因為用力太猛,花瓣落了一地。

此時她的眼裏充滿了憎恨,她發狠的抓過齊耳短發女孩手裏的花環,狠狠地扯爛:“為什麽,他就一定要喜歡你,為什麽他喜歡你所有的一切!我要毀了它!!”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是我送給他的,你不可以這樣……嗚嗚……”齊耳短發的女孩突然大聲抽噎着,他們兩個人在河邊争奪着……撲通一聲,紮着小辮子的女孩把短發女孩推到了河裏……

“救命……救命……啊……”齊耳短發女孩拼命的喊叫……大口的水突然嗆了過來……

……

“救命,救命……”楚凝夏伸手亂抓着,手上的針管突然被她拽斷。

緊接着一雙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種溫暖從手指蔓延至心底。

楚凝夏從驚吓中忽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人依舊一臉的陰沉,他臉色幾乎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此時他眉頭緊鎖,狹長的眸子裏全是疲憊和血絲。

這樣的一雙眼和他那張看起來蒼白的臉配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突兀。

在彼此對視的那一刻,楚凝夏似乎從中捕捉到了一絲的心疼和緊張。

楚凝夏定了定神,深呼吸,意識到抓着他的手之後立刻松開了,依舊是倔強的将臉轉到了一邊。

“餓嗎?”說着,禦靖南笑着從身邊的保溫桶裏倒出了雞湯,一股濃濃的香味蔓延,卻仍舊勾不起她的食欲。

“你把我爸爸怎麽樣了?他到底在哪?”楚凝夏斜着眼睛看他,她不再相信他,她明白了,他太絕情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地位。

“他沒事,那天我只是安排他去了別的病房而已!”禦靖南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震顫。

“不可能,你一定是把他怎麽樣了,你到底要幹什麽,到底我哪裏得罪了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傷害我爸爸!你明明答應我要給我爸爸看病的,可是,你卻這樣對他!”楚凝夏說着,整個身子虛弱無力的抖着,滿眼含着眼淚。

她現在只想知道爸爸的下落,對他的種種暴力,恨之入骨。

禦靖南擰了擰眉,愠色已經蔓延至他的臉頰,那雙幽深的眼裏已經布滿了血絲,此時更是有些赤紅,和那張蒼白的臉形成了巨大的對比。

他只是緊緊地握着手裏的湯碗,卻并沒有說話,幽冷的眼神卻直直的看着眼前蒼白羸弱的女人:“我說過了,他只是換了病房!”

他極力的隐忍,不讓怒火中燒。

“我不信,你騙我!你把他找出來,我要見他!”楚凝夏依舊是怨怒慢慢的瞪着他,眼淚已經急着竄出了眼眶。

爸爸明明病危,不是他搞的鬼會是誰?

禦靖南臉色越發的晦暗,一秒鐘,兩秒鐘……

兩個人的對峙讓這空間越發的冷寂,最終他還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将湯碗放在了桌子上。

緊接着,他撥通了姚林的視頻電話。

而電話那頭,姚林正在楚岩明的床頭坐着,從鏡頭裏看,爸爸依舊是面色如常,呼吸均勻,旁邊的護士依舊是給他做着如常的治療。

“……你……”楚凝夏心安了,她擡手擦了擦臉頰的碎淚,只要爸爸沒事,她突然覺得心安了。

沒有事能擊倒她,只是她好奇,為什麽會發生這件事。

“好了,你看到了,他很好,別鬧了,你身體不好,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這是雞湯,趁熱喝,對你的身體好!”禦靖南說着,将勺子送到了她的嘴邊。

楚凝夏有些不安的望了望他,那深邃的眸子依舊是幽深明亮,可是卻又仿佛镌刻着一種莫名的柔和。

再看他的手,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着勺子,指尖泛白,還有些微微的顫抖,他是怎麽了?

難道是這兩天一直陪着她所以沒有休息好?

算了,何必去擔心這樣一個冷漠的人呢。

不過,不管怎麽樣,總之爸爸沒事,她總算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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