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羽白昙随小麟剛進入炎帝部落的大門,便看見疏狂和紅绫歆梓出來。
“哎,你們自己進來了!我剛想出去告訴你炎帝的母親不在這!”疏狂說完,才發現白子羽身邊站着一清秀少年,“這位是?”
“哦,是我以前的一個好朋友,小麟!”
“恐怕不僅僅是好朋友那麽簡單哦!”紅绫笑道。
“對啊,我們可聽姜大哥說了,小麟出生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可是你那時在蜀山,要不是姜大哥阻止,他早就沖上山去了!”歆梓接口道。
“對啊,後來聽說你要來這,他天天坐在那棵樹上等你,一直念叨你怎麽還沒到!”
“紅绫歆梓,你們別亂說,我哪有這樣!”小麟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道。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趕快進去吧!”白子羽忙解圍。
“對了,你們這幾天趕路,應該沒吃好睡好吧,姜大哥出去之前,讓我準備好酒菜接待你們,還有床鋪我也已經安排好了!”小麟領着幾人向一個帳篷走去!
“這是姜大哥分給我的,是我的家!進來吧!”小麟撩起門簾,将白子羽幾人請了進去!
白子羽四周看了看,屋內雖然并不華麗,但是還算寬敞。
“來啊,把酒菜端上來!”小麟喊了一聲,立馬便有幾人從旁邊的兩個側門進來,手裏端着酒水和菜肴,最後進來的是一個特大的烤全羊!
白子羽和白昙幾人坐定之後,看見如此大的烤全羊都有些吃驚。
紅绫笑了笑,“羽師弟,這個可是小麟捕捉了幾天才抓到的,特地為你準備的。”
白子羽看向小麟,向他眯了眯眼,“是不是太誇張了!”
小麟也向他眨了眨眼,“不誇張,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肉了,去了蜀山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應該很久沒吃到肉了吧!”
白子羽想了想,的确,自從上了蜀山,就甚少吃肉,挺多偶爾打幾只鳥,而且還是冒着風險的,白子羽看着小麟,又眨了眨眼,“謝謝!”
“咳咳,羽師弟小麟夠了哦,別再眉目傳情了,也不怕弟妹吃醋!”紅绫咳了兩聲。
只是吃醋的弟妹?只見不知何時白昙已經扳下一個羊腿吃得不亦樂乎。
衆人見此,都不禁笑了起來。
白昙眨了眨眼,怎麽了嗎?
看到白昙如此,還不忘咀嚼着嘴裏食物的模樣,大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子羽看着衆人開心的樣子,不禁感嘆,大家還都在一起,有說有笑,有吃有喝,真好。
夜漸漸深了,衆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知是小麟故意的,還是怎麽着,白子羽和白昙被安排在一間房裏。白子羽和白昙大眼瞪小眼,許久都沒說話。
偷偷躲在外面的小麟,實在看不下去了,一下沖了進來,将白子羽拉到一邊,“我說呆子,兄弟我給你創造這麽好的條件,你倒是抓住啊!”
“什麽條件?”
“我說你是真呆還是假呆,當然是……”小麟突然壓低聲音,“幹那種事!”
白子羽臉不禁紅了起來,“這怎麽能!我和小昙還沒成親,怎能辱了她的清白。”
“你那還有沒有別的房間?”
“沒了,就兩間房,一間我睡,一間給了你們。”
“這樣啊!”白子羽沉思了一會,“要不我跟你睡吧!”
“跟我睡?有沒有搞錯,你家小昙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啊!”
“好,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什麽啊,我還沒答應了!”
白子羽轉頭,向白昙說道:“小昙,這個床鋪有些小,你小麟哥的床大些,我今晚就和你小麟哥一起睡!”
“你不在這,我一個人睡怕!”
“別怕,待會我讓你紅绫姐來陪你!”
“好!”白昙乖乖的點了點頭。
白子羽和小麟走出屋外,小麟不禁嘆了口氣,“唉!真為你兩着急,你說就你們這樣什麽時候才能在一起!”
“等我大仇得報,重回青丘,我一定風光迎娶小昙!”
白子羽和小麟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
“子羽,你變了很多,我記得你以前叽叽喳喳的,很愛說話,常常都吵得我很煩!”
“人總是要成長的!”
“如果這便是成長,那我寧願一切都是原樣,我們還是無憂無慮的。”
“是啊,真懷戀那時候,闖禍了有人收拾,犯錯了有人懲罰,有人關心有沒有吃好,睡好,那時候不懂得珍惜!想珍惜了,一切卻都已經回不去!”
“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
“哭?不,我不會哭,那是弱者的行為,我要強大,讓仇人跪在我面前哭泣!”
就這樣,白子羽和小麟聊了一夜。有開心的。有傷心的。
第二天,天色剛剛泛白,就聽到外面說炎帝回來了!
“大哥回來了!”小麟聽後連忙起身出去,白子羽也跟了出去。
小麟直奔主營大帳,“大哥,事情談得怎麽樣!”
“哈哈哈!黃帝已經同意和我們結盟,共同抵禦蚩尤大軍!”姜伊耆高興的說道。而後瞥向小麟的身後,兀自走到白子羽的面前,“這不是白兄弟嘛,我們算來也有三年多沒見了吧!”
“嗯!”白子羽點點頭,“當年要不是你的指引,也不能救白昙一命!我要跟你說聲謝謝!”
“不,應該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母親當年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差點誤殺了白昙,對此十分內疚,她在走之前,還一直叮囑我,再見到你和白昙時,要代她向你們道歉。”
“誤會解開就好!”白子羽欣慰的說道,“對了,姜大哥剛剛說你母親離開這了?”
“是啊!前一段時間的戰争,出現了一種黑火,我看好像非人間所有!實在不放心母親留在身邊,就托人将母親送到神農谷去了!”
“原來是這樣!”
“對了,聽說白昙也一起來了,她人呢?”
“可能還在睡!”
“哦,對哦!現在天色剛剛泛白,倒是我,打擾你們休息了!”姜伊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對了,姜大哥,我大師兄下山之前,說要投奔于你,你可曾見到他?”
“你大師兄?”
“對,他叫刑天!”
“哦,刑天啊!這不就是!”姜伊耆指着身旁身穿铠甲的大将。
“啊!”白子羽定眼一看,卻不是刑天是誰!
“大師兄,你穿着這一身铠甲,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你大師兄現在可厲害了,是我手下第一員大将,被大家傳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
“首領過獎了!”刑天抱拳說道。
“唉,不是讓你叫我姜大哥就行了嘛!”
“禮不可廢,您是君,我是臣!”
“好吧,好吧,說不過你!你們師兄弟也有三年多沒見了吧,你們敘敘舊!”
“謝首領,屬下告退!”刑天抱拳退下!白子羽也跟了出去。
“大師兄,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坐着自己想做的事,感覺很充實!”
“那個劫?”
“還有四個月零二十一天。”
“要不等那個劫快到的時候,回蜀山吧!”
“現在前方戰事膠着,我身為炎帝手下第一大将,根本走不開!而且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開!”
“大師兄!”
“不必勸我,我心意已決!你自己走走吧,我還要和将士們做戰略部署,為即将來臨的大戰做準備!”刑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奇怪,我怎麽感覺大師兄有些變了?”白子羽看着刑天遠去的背影有些不解。
“是變了!”紅绫點點頭!
看着不知何時出現的紅绫和白昙,白子羽吓了一跳!
“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了!”白昙小聲說道。
“當時,我和梓師兄來的時候就發現大師兄怪怪的,你也知道我兩都屬于好奇心特別重的那種人,便向衆人打聽!原來,在一年多以前,二師兄和三師姐在一場大戰中犧牲了,那時統領軍隊的人便是大師兄,對此大師兄一直自責,認為都是自己的部署不當,才導致他們的犧牲。”
“原來是這樣!”白子羽點點頭,心中為未曾謀面的二師兄和三師姐感到惋惜。
“對了,剛剛聽你和大師兄說起什麽劫,到底是什麽劫啊!”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大師兄在四百歲的那天會有場大的劫難,現在只剩下不到五個月了!”
“很嚴重嗎?但是大師兄現在可是戰神啊!一定會躲過去的。”
“希望如此吧!”白子羽眼中充滿了擔憂。
“咦,梓師兄呢?平時你兩總膩在一起,今天這太陽都出來老半天了,怎麽還沒見他人?”白子羽四處張望。
“唉,別談了,因為之前的一點小事,在跟我鬧別扭了!”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是因為你和弟妹來了,我給你們面子!”
“喂,我說歆梓,你夠了哦,不就一點小事嘛,記到現在!”
“那是小事嗎?明明是大事。很大的事,好嗎?”
“什麽事啊?說出來我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你們調解調解!”
歆梓聽得頭皮一陣發麻,最後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告訴你!”于是,便将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白子羽一聽,哄然大笑,“我說,绫師姐,你也太誇張了吧!”
“我那還不是因為身上沒錢,想掙點錢!”
“那也不能把我迷暈了,賣到青樓那種地方去吧!要不是我功力深厚,早早的醒來,逃了出來,我的清白就沒了!”
“廢話,我就是知道你功力不錯,才敢放手幹的,而且我迷藥下的也不多!”
“那你自己怎麽不去!”
“人家是女孩子嘛!我去,你放心?”
歆梓氣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羽師弟啊,聽我說,找女朋友,可千萬不能找腹黑型的,要找就得找弟妹這種呆呆的,被賣了,還能幫你數錢的那種,知道嗎?”歆梓轉身對白子羽說道,卻發現不知何時白子羽已經拉着白昙離開了。
“好啊,現在敢嫌棄我了,不想活了!”紅绫拎起歆梓的耳朵,就往一邊拖去。
“子羽哥哥,師兄師姐他們在吵架!”
“我知道。”
“我們不需要勸勸嗎?”
“越勸他們只會越來勁,因為這就是他們的交流方式!”
“可是我看師姐好像準備打師兄了!”
“打是親罵是愛!”
“可是我看師兄表情很痛苦!”
“那是痛并快樂着!”
“那子羽哥哥,你會打我罵我嗎?”
“不會!”
“為什麽?”
“因為……”我只會疼你,白子羽在心中說道。
“為什麽嘛?告訴我吧!”
“就不告訴你,小傻瓜!”白子羽點了點白昙額頭,而後一溜煙的跑了,白昙連忙追去!
姜伊耆走出帳外就看到此情景,笑了起來,“看來,白兄和白昙兩人這些年過得不錯,感情也挺好!”
“可是這一切都是表象,大仇不報,子羽是不可能真正高興起來的!”小麟看着白子羽,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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