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不着調的爹是什麽感覺,就是淩九卿現在的感覺。
“好熱……”風迎小手不停的往下拽自己衣服,都已經香肩半露衣襟大開了。
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更顯妩媚,還有那綿軟的聲音,偶爾‘嗯啊’的哼唧兩聲,酥到了骨子裏。
果然,不是寵物了就是麻煩,還不如轟走!
無胤心裏焦躁的厲害,不想看她,剛轉身要走,這貨一個翻騰,從床上摔了下去。
小手扣扣丫丫的抓上了淩九卿的腳腕,順着摸索着抱上了大腿,跟條蛇似的,纏在淩九卿的腿上:“熱……好難受……”
她的手跟身上熱烘烘的,尤其是脫掉外層衣後單薄的能感覺到軟度,那張小臉就在他腿上蹭來蹭去,蹭的他小腹如有一團火苗子,不停往上竄。
“你夠了,衣服穿好。”淩九卿嗓音都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似在壓那團無名火。
“可是我難受……淩九卿我難受!”風迎就像個撒嬌的小孩,不停拍打淩九卿的腿。
淩九卿無奈。
能咋辦?現在她腦子一片漿糊說啥都聽不進去。
地上再涼着他心疼咋辦?
唉!
彎身将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誰知道她雙手勾住淩九卿的脖子就是不松,不松就不松吧,連嘴巴都貼了上去。
淩九卿腦子‘嗡’的就炸了。
他腰好腿好哪哪都好!腎特還別好!
遇到個長得特好看自動送床上求辦的貨又不好下手是啥滋味?
真不好受!
“喂雞,你……”好不容易掙脫開抽出嘴來想撂句話,話撂了一半,嘴又給軟綿綿的唇堵了個紮實。
他有些暈眩,都不敢正眼看她這張酷似阿良的臉。
先不提風迎是母雞還是凰祖,也不管是不是有個未婚夫君,首先他可不是趁虛而入趁雞之危的那種神仙!不行!得堅持撐住。
突然,風迎火熱的小手,一只探他衣襟裏了,另一只則滑落,嘴裏還嘟嘟囔囔了句:“好硌手……”
上下齊攻!
淩九卿這張死撐着平靜的臉再也繃不住了,全身僵硬脖頸都僵住了。
果斷的拽開她的小手,拍了拍她臉頰:“你別難受了,我更難受!”
忽而,風迎睜開了眼睛,笑的迷離生姿:“九卿,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喜歡的不要不要的,你要娶我是真心的嗎?”即便是受藥力幹擾,她的眼神已經清澈如水,幹淨中透着嬌媚。
“你說什麽?”淩九卿一個閃神,誤把她看做了阿良。
阿良喝醉的時候,曾經這麽問過他,又是一樣的眼神,一樣的語調,就算聲音跟模樣有所差別,在這一刻,他都崩盤了。
抑制不住的情緒猛地爆發,低頭欺上柔軟的唇,順着脖頸蔓延而下。
風迎也很是配合。
先是小手,然後把頭鑽了到淩九卿懷底,拱拱蹭蹭,像只不老實的小貓咪,絨絨軟軟,搞的淩九卿立馬就想辦了她。
剛分開她的吐,突然她‘吭哧’一口就咬在了淩九卿的胸膛。
“啊!”淩九卿來不及反應吃疼出聲,腦子一陣清醒了過來。
把她從懷裏揪着脖子拎出來,見她還在美滋滋的砸吧嘴,跟說夢話似的叽叽歪歪一副不爽快的樣子:“這豬排骨咬不動!呸呸!”
淩九卿:“!!!”豬啥?!
低頭一看,都特麽咬出血了!
你一個鳳凰你吃啥豬排骨啊!
還咬!讓你小破嘴咬!
不行他得讨回來!
于是抱着就朝嘴啃了上去,霸道蠻橫的索取,像是發洩對風迎的不滿。
風迎也不甘示弱,兩只小手瘋了一樣的往他臉上背上扇,扇的‘啪啪啪’響。
“你……”淩九卿登時怒了。
還讓不讓他活?調戲勾引完這又鬧哪樣?還能不能老老實實挨辦了……不是,老老實實讓他用自然的方式給她解藥!
誰知道剛一松開這貨的唇,這貨就死閉着眼睛撲騰着腿喊:“嗷嗷,救命啊,有狗咬我!”
“狗?你說本君是狗!”淩九卿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本君看你是活膩歪了!如此戲耍本君!”本君褲子都脫了你跟本君玩這套?!
風迎昏沉中下意識施法,給了淩九卿胸口正中一掌:“畜生!把爪子拿開,你個沒開智的吃屎玩意!要什麽肉包子!”
“!!!”淩九卿輕咳兩聲,擦了擦嘴角。
血!
你丫打了人你還得罵兩句,有天理嗎?他是被勾的不是主動的!
他現在就想沖出去揪着他爹衣服領子問個明白。
丫這到底給她吃什麽藥了?怎麽感覺完全不是他想的那種缺德藥!
氣的他抛棄床上發神經的小黑雞起身沖殿,施法密語傳音:“父尊!拜托您老把結界撤了,我受不了了!”
燭龍回的也快,傳音速速入耳,聽起來還有點小激動:“兒啊,咋?年輕人就是身體好啊!愉悅不?”
淩九卿憋着火:“您再不撤了結界,您兒就被只瘋鳳凰給大巴掌拍死了!”
燭龍想的忒不對味:“哎喲,你那啥不好,人家不滿意啊?”
淩九卿:“!!!”這特麽到底什麽爹!
郁悶的沉了沉氣,密語道:“父尊您還想要兒子了嗎?”牙齒都咬的‘咯吱’響,覺得不咬碎了一顆都對不起他挨的罵!
燭龍一聽,不能為了跟看不順眼的九天真君他爹搶個兒媳婦把兒子給弄沒了。
“馬上!兒,為父不能失去你啊!”
申月殿大殿,淩九卿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除了那張妙不可言的臉撐場面,再都一團狼狽,絕對沒脾氣了!
燭龍詫異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兒啊……瞧瞧你,整激烈了吧……”
“你的藥是哪來的?”淩九卿撇向燭龍,雙眸冷冰的像是得把燭龍瞬間凍成冰雕。
燭龍:“沒收你大哥契俞的吶,你大哥老不學好你是知道滴,看上個可漂亮的女妖精,人家女妖精不從,就非要亂來,為父可是個正經的父親,不能看他這麽幹。”喜滋滋一樂呵:“哪成想九卿吾兒需要,為父得替你大哥做點貢獻不是。”
淩九卿:“……”
正?正什麽!
他寧可自己耳朵聾了!
燭龍寬慰:“不能怪為父,是你時間太持久了,她體內畢竟有兩塊血紅石,這魔族的東西貪婪,啥都愛吸,就是上好的毒藥到她體內,時間一長也不知道能成什麽情況。”
淩九卿:“!!!”持久這鍋是這麽背的嗎?
“反正她已經是您兒媳婦了,生米煮成熟飯,明天救不救您看着辦吧!”他真的快氣死了!
風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睡在淩九卿身旁。
淩九卿背對着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她掀起被子一瞧,差點驚掉了下巴。
舞草?!
竟然什麽都沒穿!
悄摸摸的伸手,勾過散落在床腳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好,就怕驚擾了淩九卿的美夢。
然後輕輕的從被窩出來,想要下床偷着溜。
結果剛一翻身,就被淩九卿突然壓在了身下。
或許是剛剛睡醒的關系,淩九卿的眸中蘊含着一絲魅惑,尚未利落挽起的青絲一絲一縷垂落,在窗外陽光照射下,似閃着光澤,也襯托的淩九卿那張美輪美奂的越發的讓人迷醉。
“去哪裏?”淩九卿似是還沒睡醒,慵懶的低頭,将唇貼靠在她耳邊。
她渾身打了個機靈,耳朵裏癢癢的好不舒服:“你……你想要幹嘛?”警惕的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口,跟防賊似的盯着淩九卿的側臉,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咋就這好看?!
淩九卿嘴角勾起,透着若有似無的邪氣:“累了,再躺會。”
“什……什麽什麽……”風迎腦子亂哄哄沒聽懂:“都幹了什麽?”
淩九卿簡單一字:“你。”只見撫過風迎的臉頰:“本君都跟你睡在一起了,你還不清楚嗎?裝傻可不好。”
風迎:“!!!”
模糊印象裏,昨天她好像抱着淩九卿,又是蹭又是啃……
“你是說我跟你……我跟你……”她震驚的與不成句。
淩九卿起身,淡淡一字:“嗯。”用眼神告訴她‘是你想的那樣’。
“那我跟無胤怎麽辦?!”風迎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慌錯無助。
“你原就是本君的童養媳,不過現在成了正式的夫人罷了,與他又有何關?”淩九卿是生怕燭龍施法在殿外犄角旮旯聽牆腳,這事他爹不是幹不出來,是必須得幹出來,不然就不是他親爹了!
“淩!九!卿!”風迎眼眶子都給氣紅了:“我最初以為你只是變态而已,沒想到你連最基本的神品都沒有!”
淩九卿吞了一口冤枉氣,裝作毫不無辜毫不委屈的樣子,俯身,手指掐住了風迎的兩腮:“神品是什麽?重要嗎?”
風迎掙脫了他的鉗制:“是啊,你一個連臉都不在乎的混蛋,怎麽會在乎神品這種身外之物!說你混蛋都侮辱了混蛋這個詞!”擡手就要往淩九卿臉上扇。
淩九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剛要說話,風迎搶先了一步開口:“我可以給你銀子嗎?”
淩九卿:“嗯?”
風迎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好聲好氣道:“聽無胤說,人間那種館子,都可以給銀子解決的,你長得漂亮,聽說叫做頭牌,得貴一些,就連妖精們也時興……”
“你把本君當什麽了!”本君胸口還有你丫牙印呢!你不知本君的好還想把本君當娼男嫖,混賬東西!
一股腦的想起昨夜的‘畜生’跟‘狗’。
淩九卿不知道什麽神品,但此刻他知道什麽叫神格被辱!
風迎給他突然一嗓子吓了一個哆嗦。
淩九卿平日裏說話緩緩平平,就算生氣也不會大吼,滿心委屈:“我就是跟你商量商量,你不願意就不願意嘛!兇什麽兇!”
忽而,燭龍大神的聲音隔空傳來:“對啊,兇什麽,哪有對媳婦兇的!為父都聽不下去了!”
淩九卿:“!!!”
就說他爹會蹲牆角偷聽吧?!
簡直夠了!
燭龍大神說,風迎體內的血紅石,受到了魔氣幹擾,已開始不辨主人,而且附着在她體內,若不是她乃祖輩的神仙擁有聖靈之力護體,也撐不到這時候還能活蹦亂跳。
燭龍:“吾可将燭龍族聖物聚靈玉借與你,并徹底激發聚靈玉壓制你體內的血紅石,待你想起來如何控制這魔物,再行逼出體外。”
風迎行禮:“多謝燭龍大神。”撇了淩九卿一眼,看你爹多好,瞧瞧你什麽德性。
燭龍大神一臉嚴肅瞬間消失不見:“兒媳婦想謝謝吾吶?”
風迎:“是。”
燭龍笑呵呵道:“是想馬上要孩子呢?還是馬上要孩子?”
風迎:“……”苦巴巴的又撇了淩九卿一眼。
你爹也不好!
燭龍離開後,淩九卿想跟風迎言明真實情況,省的二十多萬年只專一一人的純情九天真君再想不開自殺。
大殿,風迎跟個溫順小媳婦似的低着頭,淩九卿則盯着她的腦殼。
許久,淩九卿道:“其實……”
“我不給你銀子了。”風迎心裏發慌。
打她一頓是小,宰了她那不着調的外甥是大。
淩九卿:“……”
緩了緩對于銀子上的小情緒:“昨天晚上……”
話還沒說完,砷途就步入殿內:“禀聖君,九重天來使,現正在浮沉殿恭候。”偷偷瞄了一眼風迎:“墨染公主也一同前來。”
風迎趁淩九卿不在,從廚房偷了點酒菜,潛入了九良小築。
跟房珏講了轟走無胤的事情,風迎倍感苦惱內疚:“無胤怎麽就那麽痛快的走了,是不是不在乎我?我倒是希望他不在乎,我從蛋裏醒來之後就什麽都忘記了,包括他跟我之間的感情,現在他對我來說,就是表哥,實在跨不到男女之情上。”
房珏很不理解:“那又咋?”
風迎一拍桌子:“你這孩子怎麽如此不懂事理!魔族就沒道德可言嗎?”見房珏還是一臉不解:“他是姨的未婚夫君,姨給他戴綠帽子了,姨混蛋了!”
房珏喝了杯小酒:“曾經是,能咋?”
“曾經?”風迎微微皺眉。
房珏:“九天真君沒跟你講嗎?七萬年前你就提出退婚了,因為是你單方面的,他又不肯接受,你還為此顧及他尊神的顏面,也沒公開說明,可我知道啊,你退婚後就在魔族呆了好長一段日子。”憤憤的一摔筷子:“九天真君怎麽還隐瞞你,是不是男人!”
風迎有些詫異:“我……我一個神,在魔族呆着?傳出去我還要不要在神族混了!”
“給你找了顆萬年大妖丹呗,吞服後一身妖氣,沒問題的,只不過妖丹傷損自身元神,好歹你是凰祖,妥妥的抗的住,就是之後你為了……”下意識轉頭看向挂着阿良畫像的房間位置,心裏突然有些酸楚,用力扯出微笑,裝作一副沒啥大事的樣子:“可能吞嗨了,一下子吞了五顆,那麽勸都勸不住,差不多也沒啥大事,就是妖丹在體內時間久了看上去病恹恹的,偶爾妖丹反噬的厲害,吐幾口血。”
風迎:“……”五顆?她是自虐還是瘋了!吐血還叫沒啥大事,這孩子還真恨她啊!
忽而,腦中晃過一個畫面,她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躺在地上,扶着桌子起身的時候,正沖着桌子上的一面小銅鏡。
銅鏡裏的臉……更像是阿良,而不是她!手不小心,将銅鏡打碎在地上。
‘啪’的破碎聲,讓她回過神來。
猛地站起身,盯着牆面,牆的隔壁,就是挂着阿良畫像的房間。
“我……我以前就長這個樣子嗎?”風迎手指牆壁,疑惑的看向房珏:“你看過那些畫像嗎?我總覺得是我……還是因為她跟我長得太像……”
“就個小破妖精,別瞎想,她怎能跟迎姨的美貌相提并論。”房珏緊張的心都顫悠。
七萬年前,風迎離開了無胤,只是不高興了幾日,而一萬多年前,離開淩九卿的時,痛苦不已,他不想回憶,也不願風迎再想起。
雖然不知道風迎為何會變幻了樣貌,但他并不認為是件壞事,至少淩九卿是徹底辨別不了了。
風迎:“你認識阿良?”
“昂。”房珏趕緊點頭圓謊,外加扯個淡吹個牛皮:“我以前小情人,腳臭、狐臭、還愛放屁,我嫌她怪熏,就把她抛棄了,可淩九卿厲害,轉喜歡臭的,所以如果淩九卿哪天說喜歡你,千萬別信,迎姨香噴噴的,他肯定不喜歡。”說的心裏發慌,都不敢跟風迎對視,生怕哪天風迎恢複記憶了分分鐘砍死他。
風迎:“……”
一個鐘愛蛋跟雞的淩九卿……大約房珏說的也确實沒什麽毛病。
走前,風迎拍了拍房珏的肩膀:“對了,你死了!”
房珏:“啊?”
……
風迎也不知去哪裏待着,無聊就在一夕宮散步,走着走着來到了浮沉殿。
殿外,墨染拉住淩九卿的衣袖,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惹人憐惜:“九卿,我真的不是幫九天真君來要人,是父君有請小凰祖,為小凰祖封印地下烈獄出口之事擺宴慶賀。”
“放手。”淩九卿眸光冷冷,掃了墨染一眼,再懶得多看。
墨染死纏爛打:“你不願小凰祖去赴宴,那小凰祖的意思也是不願嗎?”
淩九卿頓足,面容靜谧清冷的看向風迎的方位,輕輕勾了勾手指:“你願嗎?”
風迎搖頭:“不願。”都不認識,她可不去摻和。
墨染看清楚風迎臉的一霎,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許久不能平靜:“你……”
“你什麽你?天族的禮數便使如此?”風迎即刻擺出凰祖的架勢,給墨染來了個下馬威。
她可是記得在當雞的時候,墨染如何陷害她想讓她死。
墨染寥寥行禮,心不甘情不願:“見過小凰祖,只因小凰祖打眼一看太像一位故人,失禮之處還望小凰祖莫要介懷。”
風迎下巴微微揚起,盡顯鳳凰的傲嬌之氣:“天族禮數周到,鳳族自是不能相比,可按照鳳族的禮數,墨染公主見到本凰祖,似也不是簡單的颔首作揖般随意。”低頭掃了一眼地面,以作示意。
“九卿……”墨染對淩九卿發出求救信號。
淩九卿不但不搭理,還助攻風迎:“既是我魑魅族禮數也不止于此,本君見了凰祖,也要尊之,不是嗎?”
墨染吃了一憋,還是一動不動,不願對風迎低頭。
風迎:“……”跟她玩倔強?奉陪到底!
喚來了墨染身後的九重天侍官:“回去告訴天帝,本凰祖自覺墨染公主不肯敬之,所以不想與九重天多有往來,赴宴一事本凰有心去也變無心了。”又補充:“此番話就算侍官不同天帝講,本凰祖也會告知鳳帝轉達。”
墨染不快:“你方才還說不願,現在又說因我……”
風迎打斷壓制:“墨染公主是要在本凰祖面前放肆嗎?簡直不堪禮教!”
“凰祖恕罪,墨染知錯,請凰祖原諒。”墨染屈辱的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對風迎拜了一禮,一口氣直接堵到心口:“懇請凰祖消氣,莫要為這等小事勞煩鳳帝尊口。”
風迎也不知為什麽,有種想在墨染臉上劃兩刀的沖動,好像不僅僅是為了當雞時候的事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看心情咯,哪天心情不好,本凰祖說不準還能親自去一趟九重天,跟天帝聊聊家長裏短孩子成長。”招了招手:“起來吧,你墨染公主不知禮數,本凰祖可是個寬容大德的長輩。”
“謝凰祖諒解。”墨染恨得牙癢癢。
可沒轍,她現在是凰祖,身份地位高貴,六合八荒能跟她相平分量的都沒活下幾位,她別說讓自己時,就算是讓自己跪一天,天帝也不會因此怪責,只會警告勿要惹惱凰祖。
淩九卿風迎走遠,墨染站在原地恨念更深:“凰祖又如何?我能弄你一次,就能弄你兩次,一次不死,我就不信你回回這麽命大!”
她不能讓風迎就這麽潇灑自在的呆在淩九卿身邊,更不可能讓她再成為淩九卿的女人!
風迎對墨染發了一頓威風,過瘾極了!
“淩九卿,我剛才有沒有很厲害!”這已經是她問淩九卿的地五十八遍。
淩九卿有些煩躁,但還是願意點頭:“嗯。”拿了一杯甘泉,遞到她面前:“太聒噪,口會渴。”
風迎呆呆的接過杯子,一口飲盡:“夜深了,我們是不是……嗯哼嗯哼?”裝作扭捏嬌羞的低下頭引淩九卿上鈎:“我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已經都已經了……昨夜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今夜想感受一下,畢竟一把年紀,沒啥經歷不太有面子……”
淩九卿:“……”
“本君……咳咳……”尴尬起身,裝作一副平靜自如的樣子:“你去休息就好,本君還有事情。”轉身往後殿走去。
風迎:“???”
是要去洗幹淨嗎?哎喲喲,真夠悶騷的!
她跑了一趟廚房,準備了點好東西,趴在床上等了許久,都不見淩九卿。
于是,便自行去了後殿尋找。
淩九卿早就已經洗完澡,一絲不挂的躺在一旁軟塌上,蓋着絲絨毯子睡着了。
忽而身上一涼,淩九卿睜開眼睛的時候,毯子已經被掀開。
“你休要胡來!”他驚了一下,伸手就要搶風迎手中的毯子。
然風迎退後一步閃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淩九卿姣好的身材,從鎖骨慢慢下移,直到……眼睛都盯直了。
“你把眼睛給本君閉上!”淩九卿伸手護住,臉上緋紅一片。
“啧啧……原來九卿聖君喜歡果睡吶!咱倆之間都那啥了,你還怕我看上兩眼?”風迎心中一陣搖曳,真不錯!手也優雅的搖曳了出去,朝淩九卿的臉上撒了一把胡椒粉:“敢欺身上了本凰祖!本凰祖是随便你想誰就能欺負的嗎?老子還沒同意呢你就敢對老子亂來!睡你婆婆的那條小短腿腿!我讓你睡!”
淩九卿反應迅速,施法避開了胡椒粉的攻擊,可仍然沒躲過一團黏糊糊的透明液體潑了一身的悲劇。
“風!迎!”淩九卿一向愛幹淨,哪能受得了這些,伸手就擦:“這是什麽東西!”
“我見廚房後面小池塘,幾只沒開智的青蛙叫的不錯,就施法搜集了點它們的粘液。”風迎歪歪着腦袋,對淩九卿眨巴了下眼睛:“舒服嗎?”
巧不巧的,缃旒這倒黴催的又在不該來的時候進來了:“禀聖君……”只見淩九卿光着膀子,不停的在自己胸位揉搓揉搓,好像還挺有節奏的,還一手一個。
對面的風迎,笑的都快要岔氣了。
“屬下……屬下……聖君愛好廣闊,屬下自愧不如,屬下真的想滾,但聖君,出大事了!”缃旒‘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淩九卿施法披上一件外袍,走到缃旒面前,陰冷低沉道:“你不用滾,死了便可。”
缃旒顫抖擡頭,正好看清楚淩九卿手上黏糊糊的液體,感悟的透徹至極!
“聖君英勇,徒手之功驚天動地,無論是爆發的距離還是方位堪稱一絕,屬下有罪,屬下罪該萬死!”
‘咚’‘咚’‘咚’三叩首,太害怕直接把腦袋磕破了。
“還不趕緊說出了何事,要等死後再跟本君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