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求助

柳荷要去送柳老爺子柳老太太回新西蘭,讓月兒和吉祥一起出來全家再吃頓飯,順便再叫上鄭教授,雖然是柳老爺子堅持的,但柳荷也沒反對就是了。

姚月兒慌了,急得在屋裏團團轉,吉祥和球球跟在她屁股後面亦步亦趨,也有些為難,他的法術仿佛在将自己變化的這一塊被禁锢死了,他可以将沙發變成自己,可以将球球變成自己,但是他卻只能是狗。

“怎麽辦?媽媽要我們去跟外公外婆吃飯道別,我總不能牽着你去吧?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她問他。

“要不讓球球變成我,代替我去吃飯?”吉祥提了個意見。

“這樣……”姚月兒沉思了一番,開口道:“要不你先把它變出來看看吧!”

吉祥施法,球球輕煙一冒,變化成了吉祥的樣子,連衣服都是平時吉祥愛穿的風格,姚月兒走上前,将球球圍着看了幾圈,果然一模一樣,心裏大喜:“真的很像!”

球球突然伸出舌頭舔了她一下,然後人形跳上了沙發,蜷起四肢卧在了沙發上,可愛而無辜的望着他們,“汪汪”了兩聲。

姚月兒倒退了兩步,大喜變成大悲:“它還是狗!”憤怒的看向吉祥,無聲的指控他。

“呃!”吉祥也受不了這樣的球球,撚個咒将它趕緊變了回來,“這怎麽辦呢?要不你跟媽媽說我出差去了。”

“不行,這個借口已經用過了,換一個!”姚月兒搖頭,要她一個人面對那幾個火眼金睛,估計不出兩個回合她就敗了,“而且你出差了總要打電話吧?你能打電話嗎?”一開口就是狗叫,柳荷還不得發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吉祥郁悶之下回了次卧,念咒去了天宮。

長鳴正在調戲一個新來的小仙婢:“姑娘好面生,可是新來的?”

小仙婢莞爾一笑:“大仙眼準,婢子正是新來的,剛來三日,還有許多不懂之處,望大仙勿怪!”一邊說話一邊用手上的塵掃輕輕拂去長鳴腳下銅仙鶴的灰塵,眼睛卻朝那邊的長案上看了一眼。

“這是說的哪裏話,姑娘生得如此好看,就算是做錯了事本大仙也不會怪罪于你。”長鳴随着她的眼也看了長案一眼,嘴上卻繼續調侃:“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本仙?反正二殿下最近也不會到這殿裏來,你大可不用擔心會被他看到。”

小仙婢一聽他這話,眼珠轉了轉,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往前走了兩步去打掃離長案最近的那只銅鶴,嘴上回應長鳴:“婢子的名字既平常又普通,實在不能入大仙的耳,大仙高看婢子了。”

長鳴扇着翅膀移到她打掃的銅鶴,不死心的繼續逗她:“姑娘這話說的,就憑姑娘的美貌,叫菜花都沒關系。”

小仙婢聽他這話,臉上抽了抽,終究還是帶着笑繼續清掃。

“其實天宮沒有那麽多灰塵,姑娘不用這麽用力打掃了,本大仙可是會心疼的。”長鳴見她變了臉色,心裏大喜,嘴上卻不留情的接着逗她。終于看到小仙婢停下了手,捏着塵掃的手指都發白了,不知用了多大的勁,嘴唇抿了抿,似是想要開口說話。卻見得長案那裏薄光閃動,像有什麽人從另一個空間過來了。

小仙婢瞬間紅了眼眶,手上的塵掃啪的掉在了地上,人也撲坐到了地上,淚水漣漣的伸出纖纖玉指對着長鳴,嗚咽一聲嬌聲哭訴道:“二殿下要為婢子做主啊!錦雞真仙出言不遜,污言穢語調戲婢子,婢子以後可如何是好?”

吉祥一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副景象,長鳴站在銅鶴上,對着地上的美婢捧腹不已。

“長鳴你別笑了,我有事找你。”吉祥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又是千萬年前的老把戲,不知哪家的仙子假扮仙婢找容晅殿下呢,随着他成年後出落得越發仙逸俊美,這種事可是層出不窮,想不到自己結婚了都還有人找過來。本來心裏就煩躁,看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跟長鳴打了聲招呼就進了後殿。

地上的仙婢嗔目結舌的看着長鳴叫那只大狗二殿下,連淚水也忘了流。“這……這只狗是晅容殿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搖着頭,似是不信。

長鳴見她暴露目的,壞壞的對她笑了笑,撲騰着翅膀飛了進去,嘴上還生怕她聽不到一樣大叫:“二殿下——,小仙這就過來。”

吉祥蹲在後殿的坐榻上,跟長鳴講了這幾天發生的事,當然也包括自己給自己下反噬咒的蠢事,“啧啧!”長鳴搖頭,看他的眼神充滿同情:“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弟!”上下打量着如今連話都無法說的大狗:“傾月她一定很生氣吧?”

吉祥點點頭:“她還好說,氣氣就過去了,但是岳母那裏沒法交差,還有外公外婆。所以想請你明天替我出席一下,寒暄幾句就好,多吃菜少說話,席上自有為博學多才的鄭教授,你聽他講便是。”他都替他想好了,長鳴偶爾天馬行空口無遮攔,萬一說錯了話月兒估計又把這錯歸到自己頭上了。

長鳴不想輕易答應,朝他讨要好處:“上次抓那姓林的時候,那種雪花牛肉挺好吃的!”

“待事情圓滿結束,你想吃多少我就買多少,讓月兒煎炸炖煮變着花樣給你做。”吉祥哪裏不明白,馬上攤開了引誘他。

“哎呀,好說好說!”長鳴喜得連連點頭。

等到二人出來,小仙婢早就不見了,地上空扔着一柄塵掃。

“現在的仙子素質也太低了,一見到二殿下變成狗就跑了,連塵掃都不撿起來放好。”長鳴氣呼呼的抓起地上的塵掃放回原處。吉祥狗臉一抖,看了他一眼。長鳴陪笑道:“口誤,口誤,二殿下就是變成狗也是狗中之王!”

姚月兒在家沒事找事做,将家具都擦了個遍,地拖得一塵不染,連陽臺都打了一桶水擦洗得光潔如新,忙得熱火朝天,一擡頭,發現斜對面的林奕文家居然有燈光,驚得一個哆嗦,抹布都掉了,她蹲下身體,蹲在沒有欄杆的那一邊,遮住自己偷偷伸出頭觀望。

林奕文被判了一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怎麽那麽快就放出來了?她扳着指頭算算日子,這才三個月不到,天都沒徹底變冷呢就回家了,刑滿釋放啦?她眼不眨的盯着那個房子,連身後吉祥回來了都不知道。

吉祥一出次卧就沒看到人,起先還以為她出去了,哪知發現她蹲在陽臺上不知道偷看着什麽,十分入神,叫了兩聲沒有理會,就走了過去,也伸頭往她看的方向瞄。一眼就發現了她的動機,用密音問道:“林奕文什麽時候回來了?”

“嗯!肯定花了大價錢,這才關了幾天,就又出來了。”她頭也不回的跟他說話。林奕文家的窗簾全都拉着,除了客廳那裏有條縫,人影晃過,姚月兒夠着瞄,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林奕文,偶爾走到窗簾邊,也只有個模糊的人影。

“關鍵時刻到了,”姚月兒突然想到了什麽,眼睛發亮的回過頭看着他:“雖然我們約法三章婚後不準再使用法術,但這已經屬于非常情況。”她摟住吉祥的脖子,興奮的催他:“你快用法術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林奕文?”

吉祥心中寬面條淚頓時泛濫成河,果然女人都是随機感性的動物,前一秒斬釘截鐵,後一秒全盤推翻,雙重标準用得爐火純青,偏偏他還無法反駁。見得姚月兒這麽興奮,他只好順了她的意,學小叮當從兜裏變出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望遠鏡遞給她。“給,不過只能看看他家,別人家千萬不要看。”

“從哪裏掏出來的?”姚月兒接過望遠鏡,将他周身掃了一遍,口中嘀咕。下一秒就将望遠鏡對準了林奕文家,鏡中,林家的窗簾和牆壁全部變得透明,只有邊緣細細一條線,視野極其開闊。

裏面那個男人的确是林奕文,因為在監獄裏将頭發剃光了,此刻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正調整自己新買的假發呢!他今天剛保釋成功,真是花了大價錢了。回來後将家裏請了一個鐘點工徹底收拾了一遍,這麽長時間不在家,灰塵也積了厚厚一層,不過他還是不敢開窗簾,因為全小區都認識他,怕被人指指點點,他尋思着翻過年來就把房子賣了,反正在這裏也沒辦法呆下去。

姚月兒在心底将他鄙視了一遍,突然想起吉祥叮囑的千萬別看別人家,心裏好奇,将鏡頭偷偷換了一個方向,恰好對準左邊那戶年輕夫妻的卧室,哪知此時夫妻二人正在卧室裏玩情趣內衣秀+SM,男主人被綁在床頭,被刺激得正嗷嗷大叫。姚月兒趕緊将望遠鏡丢給吉祥,手腳并用的爬回來客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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