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6-20 22:28:34 字數:2070
南銘啓正想要怎麽說,和瑟怯怯的開了口,完全沒了在柳凝煙面前的調皮樣,倒也有了個公主的樣子,“父皇,您不要擔心,和瑟和皇兄已經和凝煙姐姐做出了保證,會保守秘密的。”
“秘密?”南夜離側頭看了一眼柳凝煙,眼中有着詢問。
柳凝煙嗯了一聲,勾了個笑鎮定的道,“嗯,和瑟和小啓答應我會保守秘密,皇上不用擔心。”
南夜離瞥了她一眼,張口準備問年紀稍大的南銘啓,柳凝煙見此扯了他的手臂道,“皇上來找我可是有事?”
南夜離嗯了一聲,轉頭看了南銘啓和和瑟道,“你們今日先回去,朕有事要和煙兒說。”
柳凝煙好笑的聽他這句煙兒喊的逐漸順口。
“那兒臣先行告退。”南銘旗拉着和瑟彎身一跪,起身後看了一眼柳凝煙道,“改日再來找您。”
待南銘啓拉着和瑟離開後,南夜離開口道,“秘密是怎麽一回事?”
柳凝煙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眼裏水霧一片,她反問道,“‘凝煙’是怎麽一回事?”
她這一問只是玩笑,只是聽南夜離那一句反問後不由自主就挑了心勁逗他才說出口的。沒曾想南夜離居然回了一句,“這樣比他更親近。”
比誰?
柳凝煙皺眉想了一會,隐約有了個頭緒,不确定的問道,“你說玄溪?”她見南夜離眉眼突然變冷,眼中幽暗一片,他道,“你和皇叔是在濘晞稱認識的?他并不會和女人親近。”
柳凝煙不在去探索南夜離眼中的神情,搖頭回道,“玄溪沒告訴你?我和他是在京城荷花節的時候認識的,說認識其實也只是見過一面,後來在濘晞城第二次碰到後才熟絡的,他性子溫柔,我們意外談的來。”
南夜離嗯了一聲,打開了南銘啓拿來的那瓶雪凝膏,打開塞子,從裏沾取了一些在柳凝煙那兩個月牙形的傷口上塗抹了一陣。
臉上的傷口早已好的差不多了,早已結痂,受不住南夜離的臉離她這麽近,柳凝煙變往後傾了傾身子,說了句,“好了,不用塗了。”
南夜離卻突然扔下了瓶子,伸手攔住了她的腰貼向自己的身子,他低頭埋在了她的肩膀,雙臂收緊。
柳凝煙不明所以,繃了身子喊了一句,“喂。”
南夜離并沒有動,依舊抱着她不語,柳凝煙甚至感覺到他在她頸邊深深吸的那口氣,不由冷汗出了一身。
他要做什麽?
柳凝煙覺來越猜不透他的想法,動了動身子又喊道,“皇上?”
南夜離依舊沒做反應,手臂的力度又加緊了一重。
柳凝煙只覺得腰上被他的力度壓的生疼,她記着門外那一大排的侍從還在,壓低了聲音怒喊了一句,“南夜離你做什麽!”
溫熱的氣息鋪灑在頸間,柳凝煙抖了下身子,她覺得自己身上的寒毛肯定都聳了個精神。
“你不想知道皇叔為什麽不和女人親近嗎?”
南夜離終于開了口,可身子并沒有動,依舊抱着柳凝煙的腰,不過手上的力度稍松了一松。
雖然不明白南夜離的意思是什麽,柳凝煙為了安撫他還是問了一句,“為什麽?”
守在門外的何奈和藍采因為身子貼在門邊,比那些看護儀仗的侍從宮女們不知近了屋裏兩人多少倍。
先前柳凝煙那聲‘南夜離,你做什麽!’雖然故意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被她們聽了個真切。
藍采一臉驚恐的扭頭看向何奈,口一張一合,卻沒有發出聲響。
何奈姑姑,姑娘這不算大不敬嗎?
別管那麽多,主子間的事不是我們能猜的。
何奈看懂了意思,同樣張了口型,她心裏不是不驚訝,不論是昨日還是今日,柳凝煙和皇上的對話和舉動,皇上對此的反應,都是前所未見的怪異!
藍采點了點頭,腦中憶起娘親生前對她說的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對何奈一字一句慢慢的對了口型道。
何奈姑姑,我娘親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子突然變了性子,不一樣了,臉上又沒有厭惡和煩躁的話,就是愛上那個女子了。
何奈看懂之後,不知怎麽覺得身上像觸電一樣的抖了一下,她想起南夜離整日泠然如寒冰的面容,又想起藍采說的這句話,頓時捂住了嘴。
皇上愛上了一個女子?
這句話浮現在腦中,何奈不知怎麽想笑又有些想哭,說不出的心情憋在心裏,導致她的面容比以往更肅嚴。
藍采沒得到何奈的回話,又見她臉色不對,頓時想起下人不可思議主子的事,她立馬擺正了身子站好不敢在言語。
屋內,柳凝煙問了那句話後,又試着挪動了一下身子,可南夜離抱的太緊絲毫要松的意思也沒有,而且在她
柳凝煙無奈,又問了一遍,“為什麽玄溪不和女子親近?”
南夜離閉了雙眼,貼在她的頸邊,神情難得的輕松柔和,“因為皇叔有了心愛的人,但最後因為那個人被逼嫁為人婦。那個人他動不的,所以他不得不放棄了。最後他心愛的這個女子卻在他的面前自刎而亡,皇叔自此便封了心,不願在接近女子。他對我說過,那個女子是他此生最愛也是唯一而特殊的存在,他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也不會女接近任何一個女子,哪怕一生永無子嗣。”
“是嗎。”柳凝煙喃道,原來第一次和南玄溪見面的時候,他那麽避着她的原因,不原接近女子的原因是這樣嗎?
一生永無子嗣?
對古代的男人來說,這樣的誓言決然沉重,堅定了自己的心之後更要面對他人的口舌暗諷,更不要說南玄溪這樣的身份,更是擺在了天禦萬千子民的面前,要承受的輿論覺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結束的。
“是。”南夜離終于從柳凝煙的頸邊離開,松開了環着她腰的手,“你不傷心?”
“傷心?”柳凝煙訝異的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松開了手,趕忙朝後坐了坐,“玄溪是我的朋友,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又是在認識我以前的事,我不了解實情的前因後果,但如果是他深愛的人,他做出這樣的選擇我并不會去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