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女人心,海底針,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蕭霜舞聽見以後,反而皺着眉,現在這個巴雅達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現在自己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不能輸,但是贏了,自己又膈應。
“好了,比賽的是稍後再說,西疆和東瀛的使臣還在外面呢,不如現在先将他們請進來,朕給你們當裁判再比?”南宮雲遙看着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有點頭疼,還是先把這件事押下去再說吧。
“琉夏皇說的是,這是我突厥為琉夏皇準備的賀禮,還請琉夏皇笑納。”穆魯看着眼前的局面,也知道今晚是有好戲看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至于賀禮,突厥王準備的,自然沒什麽問題,誠意十足的一套玉石戰甲,一整套的铠甲金光閃閃,玉石點綴,像是魚鱗一般,這樣的铠甲,刀槍都無可奈何,制作更是困難,既要防禦強,又要便于行動,對工藝的要求極高,十年的時間,也不過是做成了這一套罷了。
南宮雲遙雖然不喜什麽好戰之人,但是現在看着這套戰甲,心中也是喜歡的很,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這邊巴雅達和穆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宣!”
“西疆塔達姆右護法觐見!”
沒一會的功夫,一個一身紅裙的女子現身,頭上披着紅色的頭紗,一直垂到腳踝,面紗遮住一半面容,但是透明的紗又不能完全的遮住塔達姆的面容,衆人隐約還是能看見那紗巾下的容貌,算得上是魅惑人心。抹胸長裙露出大片的肌膚,潔白如玉,身材曲線豐盈,裙子下擺是層層的紗,大腿右側被剪開,随着走動,不時的露出肌膚。
“塔達姆見過琉夏皇,見過琉夏皇後,恭祝琉夏皇福壽安康。”
女子雙手搭在胸前,一手彎曲在上,一手伸直在下,彎腰行禮間,蕭霜舞甚至能看見那大片的春色,轉頭看了眼南宮雲遙,發現對方的注意力竟然都在塔達姆的身後,一個穿着一身黑袍的人身上。
蕭霜舞有點放心,但是轉而覺得自己今天真的像一個護食的老母雞,奇奇怪怪的,總是覺得南宮雲遙是自己的一樣,誰都不能看。
蕭霜舞正在亂想着,那邊的塔達姆已經站起來了,身後的賀禮也随之被擡上來,是一個精致的盒子,但是衆人看不見裏面是什麽東西。
“琉夏皇,這是我西疆聖女所制的**,不方便在此打開,還請琉夏皇見諒。”塔達姆手中端着盒子,看着南宮雲遙,蕭霜舞還在心中想着這個**是什麽東西,但是看着南宮雲遙平平淡淡的神色,就覺得應該是西疆拿來糊弄的,大概也就是雪山山頂的水吧,古人總是對這個有着不同尋常的看法。
“聖女有心了,右護法,請入座吧。”
衆人都沒有看見,長孫峰在聽見**的時候,突然陰沉的臉色,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長孫峰又變回以前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宣!”
“東瀛明裕王子,美銳公主觐見!”
蕭霜舞聽見這個,有點好奇,原來這個恭賀的詞,都是統一的嗎?一個個的變都沒變過。她怎麽不記得有關于這方面的計劃?
“明裕,美銳見過琉夏皇,見過琉夏皇後,恭祝琉夏皇福壽安康。”
果然又是一樣的。
這兩個人一來沒有剛才的洛璃紫菱兄妹倆的空靈脫俗,二來沒有巴雅達穆魯兄妹倆的英氣張揚,三來沒有剛才塔達姆右護法的妖嬈魅惑,明裕算是這些人中最矮小的,長得算不上多好看,只能算個中等,美銳倒是有些美豔,但是和剛才的塔達姆,巴雅達比起來,就要遜色很多,二人衣着中規中矩,也沒什麽亮點。
要是讓蕭霜舞說的話,那就是美銳的樣子,讓她喜歡不起來,關鍵是那雙眼睛,讓蕭霜舞評價一下,還不如巴雅達來的順眼。
南宮雲遙擺手示意平身。
“琉夏皇的誕辰在即,特備薄禮一份。”
有兩個人擡上來一株一人多高的紅珊瑚,還有珍珠點綴,在民間算得上是珍貴,但是在這裏,并沒有人覺得多珍貴。
南宮雲遙也只是掃了一眼,然後讓人擡下去,客氣兩句,這就算是完了。
現在人數齊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客套話說完以後,酒過三巡,巴雅達又想起來剛才的事,還是不死心。
“皇後娘娘,現在可以告訴我,關于您的答案了嗎?”